“小秦相公。”
“你说的法子……。”
“还别说……我刚刚琢磨了一下。”
“可以……可以试试！”
“真可以试试！”
“多谢！”
“多谢！”
“我敬你一杯！”
“……”
本想着先将小秦相公的事情解决掉，营生银子的事情……过几日再说，日后再说。
但。
小秦相公刚才说的几个点子……貌似可用。
完全可用。
完全可以施为试试。
反正那些营生的银子都在自己手中，一些事情，自己得到弥补了，自己舒服了。
自己开心了。
自己舒畅了。
那就一岁的营生好一些，银子多拿一些。
若是自己当管家奶奶不舒服，那么，一岁的营生就不怎么样，生意就不太好。
账目？
谁敢查？
自己说不怎么样，就不怎么样。
不让自己好过。
别人凭什么好过？
到时候分润银子，也许就几百两，也许就千两。
颜面。
是相互的。
是那个道理。
小秦相公不愧是读书人。
点子就是多。
就是多。
越想越是觉得可行。
还真真是意外所得，小秦相公果然是聪明绝顶，若然将来的子嗣也如此。
自己睡着都能笑醒了。
酒水？
小秦相公都喝一壶了。
怎么感觉变化还不是很大。
平儿？
平儿喝了三五杯，就已经有感觉了，甚至于扛不住太久，就昏睡过去了。
小秦相公的酒量这么好？
喝一壶了？
现在看上去……脸上只是有些红，听着说话……还是有序的，异样也非很大。
这……怎么能行？
蓉大奶奶该不会将那包东西只放了一半吧。
既然一壶酒不行。
那就，两壶！
面含笑意，举起酒樽，再次谢意。
自己喝着果酿……此刻都已经有感觉了。
念及此，于蓉大奶奶瞧了一眼，给了一个眼色，加上珍大奶奶三个人，都没有将小秦相公灌醉？
是小秦相公太厉害了？
还是她们太不中用了？
“……”
“婶子，请！”
婶子心情似乎有转，秦钟笑语，舒缓一口气，摇摇头，清明心神。
再次喝着。
都觉桌上的饭菜都没吃几口。
不过，婶子和姐姐也喝的不少，自己倒也不能闷头吃饭，数息之后，又是一杯酒下肚。
宝珠倒是勤快，直接满上了。
就不能只倒半杯酒？
若是换成采星，肯定很有眼色的。
小丫头……还需要调理调理。
“钟儿，难得婶子现在心情不错，多喝两杯！”
“我也陪你一杯。”
“……”
“小秦相公，请。”
“说来……我近月来倒是沾了蓉大奶奶不少光，也算间接因你之故，香汤沐浴，好处……的确多多。”
“……”
“小秦相公，我不胜酒力，就以茶代酒。”
“尤家的事情，若非小秦相公你，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二姐、三姐……将来跟着你。”
“是她们的福气。”
“请！”
“……”
“对了，小秦相公，听我叔叔说，你老师好像也更为显赫了，具体之事，倒是不了解。”
“这也算是一件欢喜之事。”
“请！”
“……”
“嘻嘻，钟儿，珍大奶奶不喝了，我再陪你一杯，待在城外落霞园，是否没有这般热闹过？”
“……”
“……”
似乎有点小小的奇怪。
姐姐和凤姐二人有必要这么高兴吗？
还有珍大奶奶？
也敬了不少酒？
不至于吧？
有事情？
自己喝了多少了？
两壶？
三壶？
自己出去撒尿都去两次了。
清谷回春！
自己算是记住它了，明明尝着还行，结果……隐藏的挺深，而且喝着身上很暖和。
更有？
觉得身子热热的。
和姐姐坐的本来就比较近，微风撩动，幽香扑入鼻息，心神已经有些躁动了。
一杯接着一杯的。
凤姐和姐姐喝的也不少了，小脸都是红扑扑的，任何一种胭脂都比不上的鲜艳。
脑子……也有些混沌沌的。
醉了？
这……，记忆中……自己还没喝醉过呢。
尤其待在武当山的时候，端阳老道也和自己说了，只要自己将内丹术好好修行。
对于酒量增大也有裨益。
就算一时喝醉，也能够依靠脏腑气息的运转，快速将酒醉的气息……清理掉。
虽比不上自己小说中的内力逼酒，也有一定功效。
那一点……自己倒是没有体验过。
喝醉了？
自己也有喝醉的时候？
这就……新鲜事。
“钟儿，你……你怎么样了？”
秦可卿一直在细观着某人。
钟儿的酒量……也着实太大了一些，自己喝果酿都喝的有些受不了了。
钟儿！
也不知道喝多少了。
那包东西……自己全部放里面的，刚才婶子出去了一次，还专门询问自己是否放完了。
当然放完了。
现在！
看着钟儿也是有些红红的小脸。
而且，还时不时的摇摇头，呼吸都有些许粗犷了。
心有所动，没有继续催促，略有起身，近前一步，细语关切着，应该差不多了吧。
果然喝多了，真的伤身就不好了。
“蓉大奶奶，我们这里也吃的差不多了。”
“都快亥时了。”
“要不今儿就到这吧。”
“小秦相公看着都喝多了，先让人带着小秦相公回去歇息吧。”
凤姐也是起身，端量了一眼，秀首轻点，落下一眼。
“凤丫头所言有理。”
“小秦相公……酒量还真大。”
“我……，我喝了几杯果酿，都觉有些醉了。”
“今儿一处闲聊，已然尽兴，凤丫头，晚上是待在这里，还是准备回西府？”
珍大奶奶尤氏也是起身。
自己喝的倒是不多，后来都是喝茶的。
小秦相公喝的最多，还是酒水，尤其凤丫头和蓉儿媳妇仿佛故意要灌小秦相公酒水一样。
一杯接着一杯的。
也许是二人着实高兴，毕竟，蓉儿媳妇和小秦相公是姐弟，凤丫头又得了小秦相公的指点。
一时心情，多喝两杯，情有可原。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也差不多了。
……
……
“……”
“婶子，你……真的想清楚了？”
临近亥时二刻。
宁国府，秦可卿所在的小院上房外间之地。
瑞珠正在准备茶水，丰儿在外面说话，软和的长条沙发椅子上，喝果酿都有些醉醺醺的秦可卿、凤姐二人坐在一处，正在窃窃私语。
时不时的抬首看向里间。
钟儿，自己让瑞珠将他搀到自己这里了，理由自然不难找，关键……婶子真的要施为了？
先前都只是说说。
接下来！
真要做了，就不能回头了。
嗯，事情也非那般严重，却也非同小可。
至今，自己心中都别扭无比，钟儿时常缠着自己……说是给自己将来一个依靠。
自己一直没有应下。
现在！
婶子……先一步行动了。
世事……如何难料的？
秦可卿只觉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轻捋鬓间稍稍零散的秀发，握着婶子的小手。
最后询问。
“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
“何况又非什么赴汤蹈火的事情，听你言……采星说道小秦相公每次都要半个时辰，乃至于一个时辰。”
“待会我就知道是否真假了。”
“日子，我都算好的。”
“果然有成，就好了。”
“若是不成，接下来还得再寻良机。”
“时间不能再耽搁了，万一小秦相公醒了就不好了。”
“待会你随我一块进去，我一个人……心里没底，蜡烛……也吹灭，就算小秦相公不为十分昏睡，也无碍了。”
“说不定一炷香后，事情就好了。”
“也许长一些。”
“……”
凤姐轻哼一声。
强压着心中的颤颤，强压着心脉的跳动，强压着最后一丝一缕，想清楚了？
若说先前……还不好说，今儿……自己是彻底想清楚了，想的不能再清楚了。
小秦相公正在蓉大奶奶的床榻上歇息。
待会瑞珠她们还要准备一下香汤，趁着空闲，自己和蓉大奶奶在里间待上一炷香、半个时辰……不为大事。
子嗣。
那个天杀的做初一，自己为何不能做十五？
就如小秦相公《天龙》所言，既然不被珍惜，那么……一些事情自己为何不能做？
尤其。
做了之后，对自己而言，好处多多。
“……”
“我……我也进去？”
秦可卿娇躯一怔。
带着一丝醉意的妩媚清眸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婶子。
婶子说笑的？
婶子施为那般事的时候，还让自己在旁边？认真的？婶子心中没底？
难道自己心中就有底了？
怎么突然有一种要做坏事的感觉了。
“走！”
“迟则生变，反正……有你待在我身边，我心中安稳一些。”
“……”
凤姐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没有继续和好闺蜜闲聊，没有继续和好闺蜜浪费时间。
小秦相公应该喝醉了。
现在正在歇息。
再拖下去，万一醒了，岂非前功尽弃？
自己可是武勋世家出来的人，行事怎能婆婆妈妈？怎能拖拖拉拉？
当速战速决。
当干脆利落！
毅然的从沙发椅子上站起来，强行拉着好闺蜜的手臂，便是走向上房里间。
“……”
“婶子，婶子！”
“婶子！”
“……”
“瑞珠，不要让人进来，我和婶子、钟儿说一些事。”
秦可卿欲要挣脱。
就算婶子要行那般事，自己……如何待在旁边？那成什么了？婶子……不妥。
不妥。
欲要争论，整个人已被婶子强行拉起，强行拉向里间之地，婶子……这算什么事？
秦可卿娇容失色。
单手捂着小嘴，来不及多言，于瑞珠快速吩咐一声，只得顺从婶子之力，一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