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
陆闯听了这话,差点儿没被元昂给气吐血。
你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我倒是想说,刚一开口,就是一个大嘴巴,你叫我怎么说啊。
“哎,算了,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说说。”
元昂咧嘴一笑,露出八颗整齐的小白牙,那双深邃的眸子深处,还闪烁着冷芒。
他一把抓住陆闯的头发,用力的向后一拉,逼着陆闯与他对视。
“听好了,立刻叫我三声爷爷,然后趴在地上舔我的鞋底。”
“今晚这件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否则的话,我就立刻割掉你的耳朵喂狗,听明白了吗?”
元昂说着,还不忘伸出手,用力的拍了拍陆闯的脸。
卧槽!
陆闯脸颊用力的一抽,一股莫大的屈辱涌上心头,夹杂着那无尽的怒火,让他恨不得冲起来生吞了元昂。
“我是天都城大都督陆行雕的儿子!”
“你不敢这样对我!”
直到此时此刻,陆闯仍旧不相信,元昂真的敢对他下手。
“哦,那就是说,你不叫,也不做了?”
元昂挑了挑眉,眼神中冷芒闪烁。
“做梦!”
陆闯梗着脖子大吼。
可下一秒,元昂的手里不知怎么多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寒光凛凛。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元昂咧嘴一笑,那整齐的小白牙,显得格外渗人。
“你敢?”
陆闯瞪着眼睛,可下一秒耳朵处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
陆闯张大嘴巴,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快要昏过去。
可就在他要昏厥的下一秒,嘴里传来一阵血腥味道,又把他硬生生的熏醒过来。
唔……
还不等陆闯反应,元昂直接把割掉的耳朵塞进了他的嘴里,随后用力的把陆闯的下颚闭合。
就这样,陆闯硬生生的吞下了自己的耳朵。
嘶!
这一幕看得众人心惊胆战,望向元昂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畏惧之色。
杨安然连忙别过头,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她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
杨晨更是被吓的脸色惨白,背后冷风嗖嗖,心说以后可不能再激怒元昂了。
这家伙的手段,也太残忍了些吧。
而不远处的,随着陆闯而来的那几名纨绔子弟,更是被吓得两腿发软,有心理素质差的,直接就被吓尿了!
这他娘的是个疯子啊!
他都敢这样对陆闯,那对他们岂不是……
一想到元昂的手段,几名纨绔子弟纷纷的瘫坐在地上,心中后悔不迭。
你说好好的,我们陪陆闯疯什么疯啊。
“四殿下,您不是说,要把他的耳朵喂狗吗,怎么叫他自己吃下去了。”
曹锥一脸懵逼的看着元昂。
啥?
满嘴血腥味的陆闯听到这话,几乎快要昏过去。
他自己吃了自己的耳朵,真他娘的恶心啊!
呕!
陆闯大口大口的干呕起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因为他就是狗啊。”
元昂轻笑一声:“你没听到他刚才狺狺狂吠吗?”
我尼玛!
正在干呕的陆闯听到这话,像是又受到暴击似的,差点儿被气的吐血。
“牛!”
“四殿下,您的比喻真是绝了!”
曹锥忍不住笑出了声,还不忘朝着元昂竖起大拇指。
元昂再次抓起陆闯的头发,逼着陆闯直视他。
“再问你一遍,叫还是不叫?”
陆闯恶狠狠的瞪着元昂,发了疯一般的吼叫:“你小子有本事就杀了我!”
“不然的话,我一定要把你抽筋扒皮!”
有个性。
我喜欢。
元昂嘴角稍稍上扬,勾起一抹渗人的冷笑。
“行,你有种,那就再请你吃一个吧。”
元昂挥刀要砍,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吼:“住手!休伤我儿!”
可元昂丝毫没有迟疑,直接切下了陆闯的另一只耳朵,在陆闯嘶声惨叫之际,再次把耳朵塞进他的嘴里。
“这下好了,以后你就是个光蛋了。”
元昂把刀丢给曹锥,还不忘用陆闯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渍。
他一松手,因又疼又气昏厥过去的陆闯,也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走,老曹,陪我去见见天都城的大都督。”
元昂轻笑一声,双手后背,朝着陆行雕走去。
他之所以这样做,不单单是为了杨安然,更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
此次北荒、东齐十几万联军南下霸州,可这位天都城都督却按兵不动。
这分明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元昂自生自灭啊!
又得知陆行雕是老二元顺的人,这下元昂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
要是不借机狠狠敲打陆家一下,还真以为老子是面团捏的?
“混账!”
“你这狂徒!”
“见到大都督为何不跪?”
陆行雕身旁的亲卫大声呵斥。
元昂全然不惧,只是笑吟吟的看着陆行雕。
“陆都督一身戎装,身披金甲,想必是刚从军营赶回来吧?”
“也对,陆都督军务繁忙,无暇管教儿子。”
“我呢,特意为你管教管教,陆都督不会生气吧。”
陆行雕眯起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元昂。
他宦海沉浮多年,一眼便看出元昂气度不凡,与自己对视时,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丝毫没有胆怯与畏惧。
要知道,换做常人,见到身披重甲,浑身杀气的将军,早就吓得两腿发软,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了。
“报!启禀将军,此人将少将军的两个耳朵全都割了下来!”
“而且……而且检查后,割下来的耳朵,应是被少将军给吞下去了。”
几名亲卫抬着陆闯来到陆行雕身旁,小心翼翼的汇报着。
什么?
陆行雕瞳孔一缩,两道杀机稍纵即逝。
“你想怎么死?”
相比起陆闯的张扬,陆行雕就显得沉稳许多。
即便心中怒火翻滚,恨意滔天,可他仍旧保持着大将风度,说起话来也是有条不紊。
“死?”
元昂轻笑一声:“陆都督,我帮你管教儿子,你却想要杀我,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更何况,你也不敢杀我。”
陆行雕笑,紧跟着笑声越发放肆。
他身后的亲卫听到这话,也跟着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满的嘲弄与讽刺。
陆行雕收敛笑意,一双虎目中满是冷厉杀意。
“你且问问,在这天都城,我陆行雕何人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