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叶欢设宴款待凉州使者,以一人之力放倒了彻里吉与金飞。
陈宫作陪,一旁看的触目惊心,好在自己是“一杯倒”,当年便是蒙混过关。
除他之外,作陪的还有叶恒和叶信这哥俩,叶毅则被外公接去了乌桓。
作为马腾的长子,马超很想加入酒局,可叶欢一句“小孩子别喝酒”。他就只能和叶家两位公子喝“果汁”了,绝对的纯天然无任何添加剂。
将葡萄和寒瓜等水果切片,大丫鬟紫烟就能纯熟的操作“榨汁机”。
叶欢测过,用力一拉绳索,每秒可以达到二十转,顶级世家必备之物。
马超今年快十三,叶恒快十二,叶信也只小了一岁,三人很快就熟了。
“叶恒,我来前就和爹爹说了,要找叶将军指点一二,你看今天还行吗?”见叶欢的面色有些微红,马超不由低声问道,他自幼就是个武痴。
“爹爹近年来已经不怎么动手了,超哥,你先和阿信打一场怎么样?”
“叶信?”马超有点狐疑的看了一眼,对方比自己还小两岁。
“超哥你瞧不起谁呢?我们阿信虽然小,可典韦将军,张飞将军都说十年之后,能超
过我爹爹的,就只有他。”见马超如此,叶恒立刻不干了。
“典将军,张将军?”马超微微一愣,身在西凉,亦听说过二者的勇名。
“叶信你这么厉害?那为兄倒是要请教一番。”
“行,不过明早再说,今天我和大哥带你好好逛逛晋阳城。”刘信笑道。
“叶信,我刚才进城看了不少,晋阳的好东西真多,我问舅舅要钱。”
“孟起兄看你说的,到了这里还要你花钱?我大哥有的是。”
见马超投来询问的目光,叶恒只得笑道:“对,有的是,有的是。”
“那我得先去马场看看,爹爹说叶将军这儿的马最好。”
“那当然,孟起兄你要看中了,让大哥给你送一匹,他有的是钱。”
“阿信,西瓜汁不错,你先来。”叶恒端了一杯递给弟弟。
叶家的各位公子,都有自己的份例,刘恒岁数最长,又是紫菱所出。袁鸾给他的比所有人都多,而叶信相对比较可怜,母亲管的极严。
三小在这里聊天的功夫,彻里吉和金飞已经不省人事了,叶欢让叶丁叶让打扫客房,送他们前往歇息,每次有异族头领前来,这却也算常态。
叶恒
见状走了过来,施礼道:“爹爹,下午我和信弟带孟起兄好好逛逛。”
“嗯,去账房多领点,让你边叔跟着。”叶欢微笑颔首。
马超年纪虽小,但已极具豪杰之态,蜀汉五虎上将之一,岂能虚至?
此次马腾来信,隐隐间还透露了接亲之想,要将女儿马云禄许配给叶恒。
至于叶信,叶欢当年和孙坚有过约定,算算年纪,孙尚香也该有两岁了。
一番言语,叶恒和叶信带着马超出门去了,边保与十二队一什士卒随行护卫。在两位公子身边,亦有暗影之人,只不过除了叶欢,他们自己都不清楚。
“主公,可要先歇息片刻?”待众人走后,陈宫轻声问道。
“无妨无妨,我还有要事要与公台相商。”叶欢喝了口茶道。
“主公所言,莫非凉州之事?”
“哈哈,自是瞒不过公台,我有意让白帆将军和周仓将军归公台指挥。”
陈宫闻言微微一愕,随即释然,笑道:“有此二将再加兴霸,足矣。”
“公台,白将军与周将军……”叶欢欲言又止。
“主公放心,宫知主公心中何虑?绝不会有那般蠢念。”陈宫正色道。
“知欢者
,公台也,黄巾之中,能入我眼里不多,此三人皆有将才。”
“主公,倘若是白、周、管几位将军,士卒还需练之。”
“那便是公台之事了,南山此次开院,四人都要入之,公台恰可整训。”
“诺,宫定不会有负主公所托。”陈宫正色一礼。
“好,正好今日白帅前来,欢要做个东道,公台便随我一起吧。”
二人商议停当,叶欢便派人去请白帆,那边天香楼的饮宴亦告一段落。
“将军,午间这是喝了多少?”军礼参见,白帆看着叶欢不由有些惊讶。
叶郎多大的酒量,别说喝醉,就是眼前脸红的模样都很少见过。
叶欢摇摇头微微一笑:“白帅,你说欢是不是上了岁数,才两个羌族头领,就喝成这样?两年之前可不会如此。”
“将军说笑了,正当盛年,岂能如此说。”白帆急忙道,叶欢今年也不过二十七岁,正是一员战将的鼎盛之时,且还没到巅峰。
不过叶欢上来就是这般轻松的语气,让他感受很是亲切。
“也是,本公子还年青,三十而立都没到。”叶欢笑着招呼众人落座。
“白帅,这位是陈宫军师,以后可
要与之多多亲近。”
白帆闻言心中一动,起身抱拳,恭恭敬敬的施礼:“白帆见过陈军师。”
“白帅客气,宫常听主公提起白帅之名,称治军有能也。”陈宫笑道。
“不敢不敢,将军面前,谁能与治军称能?”
周仓管亥廖化等将见状,不由心中沉吟。看将军的样子,让白帅和他们与陈军师亲善,按将军一贯的行止……
互相看了一眼,他们都能见到对方眼中的兴奋,将军一定有所用意。
叶欢当然不会无的放矢,同时亦是在帮着陈宫掌握军中实力。
后者毕竟加入定边军较晚,不似贾诩那般深得军中大将尊敬。纵使他军法如山,但有些规矩是无法打破的,尤其今后可能要面对多线作战。
渔阳之战,郭嘉树立了威信,此时轮到了陈宫。
而对白帆、周仓、管亥等黄巾战将而言,也需要军功来建立自己的地位。
“白帅,各位,今日之事,便只有在座之人知晓。以后还需谨遵公台号令,如今各部已然精练,强与不强,就得战阵上看。”叶欢正色道。
“诺!我等随时听候军师调遣。”众将闻言,面上的期待之色更为浓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