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寂觉得,裴时乐若是再这般扭动,他便再无法自控。
他向来对风月之事并无兴致,这会儿之所以会逗弄裴时乐,也不过是她身上那独一无二的特别颜色吸引着他而已。
除了与其交情甚笃的几人,天下并无人知晓素有“鬼罗刹”之称的北镇抚司指挥使乃是一个眼中毫无色彩的“怪人”。
楚寂的眼中,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
然而昨日他却在裴时乐身上看到了他眼中从不曾有过的颜色。
因不曾感受过任何色彩,他说不出道不明那覆在她衣裳上的颜色究竟是何颜色,他只知,那是他眼中唯一的色彩。
特别得让他移不开眼。
但这颜色却不是在她初出
现在他眼前便在她身上出现的,而是在她欲用银钗取他性命之时才蓦地出现在她身上的。
这才让他记住了她。
他也猜到她定会来寻回她遗落的银钗,倒不想她会来得如此之快,更没想到又是在他体内情毒发作时出现。
楚寂本不欲见她,但不过一个分神间想到她身上那特别的颜色,便鬼使神差般让初二将人带了进来。
不过今回他虽心生调戏裴时乐的坏心眼,却未想过再用她来解他体内情毒,不过是想瞧一瞧如她这般将名声视为性命的千金如何面对他罢了。
不想竟会让她将“火”引上他身上。
楚寂不想自己再做出像昨夜那般失控的事情来,索性将
她松开。
裴时乐一得到自由便迫不及待地跳起来要扯下被楚寂插在头顶的银钗,然而她却忘了她双腿仍被楚寂的双膝抵开,失了楚寂的钳制,她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因此,她不仅没能拿到银钗,甚至整个人跌到了楚寂怀里!
温软入怀,楚寂浑身一僵。
本就被楚寂极力压制的情毒在这一瞬彻底失控,欲望冲涌至他四肢百骸。
而裴时乐此时根本顾不得自己撞进楚寂怀中,她一心只想拿回她的银钗,她再次举起手时,楚寂也再次将她抵到门背上!
比方才朝她逼得更近,近到裴时乐的身子此时是紧贴在他身上的!
“这便是三少夫人的诚意?”楚寂双
目赤红,声音喑哑。
如此贴近的姿势令裴时乐羞耻不已,一动不敢动。
她亦察觉出楚寂身体的不对劲来,怕极了他会像昨夜那样对她。
“你想要干什么?”裴时乐屏着呼吸问。
“不是三少夫人自己扑进我怀里的么?怎的要来我想要干什么?”楚寂边说边贴向裴时乐的耳廓,“自然是要你了。”
裴时乐浑身一震,手脚并用地剧烈挣扎,“你无耻!你放开我!”
可她使尽了浑身力气,却挣不开楚寂的钳制分毫。
楚寂在她的挣扎与扭动中理智尽失。
一如昨夜,对她疯狂掠夺。
裴时乐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那羞耻的声音来,同时将楚寂的
背上挠得满是血印。
可楚寂偏与她作对似的,她愈是忍着不发出声音,他就将驰骋得愈狠,直弄得裴时乐再咬不住自己的下唇,转为狠狠咬住他肩头。
裴时乐无助地看着那摇曳的烛火,泪水逐渐涌上眼眶,又被她努力眨了回去。
今回是她有求于他,才导致她又陷入这般身不由己的局面。
就当她是被畜生狠狠咬了一口好了。
过了今夜,拿回了银钗,就过去了。
裴时乐由一开始的挣扎抵抗逐渐变得无力,只能于心中一遍又一遍这般来安慰自己,痛苦地等着楚寂结束。
裴时乐觉得自己好似熬过了一辈子那么长,才熬到楚寂终于从她身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