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你?”白熠麟唇角勾起冷笑:“张倩如,当初虽然是义父给我下药,但你当时是清醒的,你当时顺从我,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该挣扎,你挣扎了吗,知道我中药,你还勾引我,贱人,义父也是看明你的心思,若非你是玉城的小姐,你以为我会给你这贱人名分!”
张倩如眼里有慌张,随即压下,痛声道:“我是存了心思,我是跟着算计了你,但我确实是喜欢你,你义父既然这么算计,我喜欢你,顺水推舟有错吗?你碰了我,我以玉城小姐的身份,让你负责,有错吗?若我不是玉城的小姐,当初的算计根本就不会有,你们是冲着我身份来的,我为何不能用这个身份坐稳你妻子的位置!
你娶了我,玉城在你掌控之下,可怜我对你掏心掏肺,我给你生了女儿,可是我嫁给你十一年,你让我独守空房十一年,我们成亲以来,你可有碰过我一次?没有!你怎么对得起我!”
“从来见面就不喜,碰过更是厌恶的人,我为何还要与她行房?”白熠麟神色冰冷酷寒。
张倩如面色一白。
白熠麟冷冷盯
着她:“你说我娶你,是为了控制玉城,我承认,所以你贴上来,我负了责,不然,控制玉城的法子多的是,若非你自甘下贱成了事,我绝不会选择娶你!”
张倩如踉跄倒退一步。
“除了不碰你,这十多年,我何曾亏待你半分,你哪里少了城主夫人的尊荣,你说我这十几年亏欠你,我亏欠你什么,当初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当初若非看在义父一片苦心的份上,我可以不娶你,我不娶你,谁敢真奈我何?那时,你才是彻彻底底的笑话,哪里还来这十几年的尊荣!”
张倩如面色惨白,浑身微颤。
白熠麟警告道:“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不满我不对你回应,报复于我,与皇上勾结,与陈家勾结,与白城多少官员勾结!换做另外任何一个人,在做出这些事中的任何一件,都已经坟头长草了,张倩如,我不是因为你是我妻子,而容忍你,也不要以为玉城是你的倚仗,当年的玉城,我都没有放在眼里,我为的是义父不为我x心!
你这些年一桩桩一件件腌臜,你以为我哪一件不清楚,我不是因为你身份,因为你背后,可是你如今
是越来越胆大包天,皇上,陈家,你简直是在找死!
你该庆幸的是,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为了我的孩子,忍你至今!但是我告诉你,我有底线,再让我知道你背地里弄什么腌臜,张倩如,你不必再活!”
张倩如一下哆嗦着,软倒在地上。
这一倒,就病了,夜里大夫开了两次药,把烧降下去,才算平复。
早上睁开眼,就看见女儿娇美的面庞。
她是个美人,算不得绝色,但这女儿容貌胜于她,这女儿,生得是像白熠麟的,看模样,竟找不出几分与她相似的地方。
她心中有些针刺般的痛,
想起昨天,白熠麟的话,是为了这个女儿,白熠麟才容忍她到现在,那她在白熠麟心中,到底哪里有半分位置!
“钟冉,你父亲,无情无义,你可让我怎么活啊!”她对着女儿痛哭起来。
白钟冉握着她的手安慰:“母亲别想太多了,父亲这些年,待您一直不错,父亲不会无故对您如何的。”
张倩如听这话,心一冷:“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都是我的错?果真看我势败,你也对我不孝了?”
白钟冉蹙了蹙眉:“母亲说的
这是什么话,女儿若是不愿见母亲,何必昨夜听到动静,就赶过来,在母亲面前伺候?女儿只是觉得,母亲不必担忧,母亲若无错,父亲绝对不会不顾情面。”
张倩如可笑:“情面?我和他有什么情面,这十多年,他可曾与我做过一日夫妻?以前就算了,现在,他做了什么?他已经领着一个女人到这府里,到我面前来,我若什么都不做,日后这城主府哪里还有我的位置?
我知道从小你知我不受宠,惯会审时度势,讨好你父亲,但是我告诉你,你父亲对你好,前提也是他只有你这一个女儿!要是那入府的贱人,生下一男半女,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地位!只有我,只有我是你的生母,我在城主夫人的位置上,你好歹还是嫡出小姐!这一点你要明白!”
白钟冉低道:“我自然明白,”听张倩如胸口剧烈起伏,忙给她顺气道:“女儿服侍母亲喝药吧,大夫说母亲肝火太燥,邪气入体,要静心修养。”
夜深,白熠麟揉着疲惫的眉心,小厮上来小心挑亮面前烛火,低声道:“时辰不早了,城主早些休息吧。”
白熠麟问道:“
什么时辰了?”
“亥时过半了。”
白熠麟起身:“去沐浴。”
“是。”
浴桶里,小厮小心又熟练给白熠麟按揉着,那指间游走,十分舒缓,白熠麟靠着浴桶,疲惫祛除,感受那指间游走,起了些别的绮念。
“那边这几日在做什么?”白熠麟闭眸,问道。
小厮敛睫,睫影投在清秀面上,背后墙角烛火拢纱罩,散至周围,也朦胧昏暗,贴身伺候,知道白熠麟说的是谁,手上不停,低声恭敬道:“这几日再没去园子,听说在房中休息。”
白熠麟冷嗤:“她倒是悠闲。”
小厮垂首,不敢说话,白熠麟起身,小厮替他擦拭穿衣,打理妥当后,提着锦灯,伴着白熠麟去了那跨门一进,掩映在花木扶疏里的那间屋子,小厮唤了丫鬟,打开了房门,白熠麟进去,房门在外面轻轻阖上。
白熠麟独自站在床前,床上的女子已经入睡,眉目安然,一盏烛光未点,月光透进来,映她洁白静美面容,美的诱人万分。
白熠麟上前,坐在床侧,手指轻巧挑开她的衣襟,薄薄青色轻纱落地,里面水蓝肚兜,他低眉,扯过那肚兜,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