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她这辈子都不再跟白城有任何联系了!
要是上次跟三哥一起走,现在都该到家了。
虽然遗憾,但她没有后悔,
当时,她是不能丢下陆鹤不管的。
看白熠麟一直没回来,已经黄昏,她索性叫了饭菜,热水,这天热,她胸口闷的很,两素一汤用过,就脱了衣裳,把自己置身浴桶中,热水浸润,她才感觉活过来一些,那腰今天一天都仿佛断了。
她泡在热水里,热水舒缓着血脉,疲惫压过清明,她靠着浴桶,昏昏欲睡。
突然,一道强烈如实质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浑身一个颤栗,睁开眼睛,就和白熠麟猩红涌浪的目光对上。
“熠麟哥,不要!唔,”
她的唇被狠狠堵住,接着哗啦啦水声,人便腾了空,接着身下一软,跌倒在床褥上,她还没起身,就被一座山压住,唇又被狠狠吻住,
“唔唔唔唔,唔,”
……
一番云雨之后,夜月已经西沉,萧扶璎早已昏睡过去,白熠麟叫小二送了热水,抱着她洗漱过,换了床褥歇下。
第二日时辰已经不早,萧扶璎疲惫起来,身边早已没有白熠麟的身影,低头,看着自己满身青紫,心空荡
荡的,眼底有些空洞。
看窗纸透出的日光,已经大亮,旁边架子,这次,终于放了她的衣裳,她忍着浑身痛意,起身把衣裳穿好,找小二要了水,粥,洗漱喝完粥,满脸都是掩不住的疲惫,她索性又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从软塌上撑身起来,发现她在一辆陈设精致的马车里,松口气,今天要是再骑马,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掀开帘子,窗侧有护卫缓缓骑行,朝前看去,熠麟哥在马车前,他前面还有若干侍卫开道,马车后也有。
萧扶璎再看街上繁华景象,堪比去过几次的夏京,便明了,这里,是白城了。
马车直接行入府去,她听见不少问安声,也隐约听见熠麟哥让人将她先带下去,随后再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轱辘转动声,随后,有丫鬟请她下车,扶着她入了一处极为清幽雅贵的宅院。
她被安排在一间不算太大,处处透着雅致的屋子里,房里两个丫鬟对待初来的她,带着小心,询问她有什么需要。
她让打了水,洗漱过,便继续歇下。不管接下来怎么样,她最要做的,是养足精神。
她歇了两天,熠麟哥一直没来
,她想,熠麟哥在白城,是忙不完的事吧。
最好能打探离开白城的路线,还有熠麟哥的行程,他要再出去办事,她也好趁机离开。
只是她在园子里转悠,两天,府门的边都碰不到。
她正思忖着,突然一行人出现在她面前,看来人气势汹汹,她蹙了蹙眉,见那为首来人,二十五六,容貌算上乘,眉间带着些阴翳,让她看这女人,有些不太舒服。
她正想着,谁知道那女人,走到她面前,就一巴掌朝她扇过来!
她眉一沉,避开,那女人看的惊讶:“看不出来,你这狐狸精,还有些本事!”
“夫人,还请自重。”萧扶璎已经猜出这人是谁了,正是熠麟哥的正妻,
张倩如脸色有些扭曲:“贱人,你勾引城主,还跟我谈自重?”
萧扶璎眸光轻闪,她是不是可以借助这个女人帮她?“要是夫人有本事送我离开,那我倒多谢夫人。”
话落,她忽然感觉背后发凉,一扭头,看见了后面站着,盯着这里的,或是盯着她的熠麟哥。
望进熠麟哥眼里,她知道,自己怕是又要倒霉了。
手上被攥紧的力道,让她忍不住痛得低嘶,一路被拉着回了房,她想要
挣扎,但是望着他眸中越来越盛的怒火,力气就泄了下去。
……
她不知自己是不是该感谢,外面有人找他,他低头猩红眸子,冷冷盯她,锁她,看她满面潮红,汗流满面,眉间尽是疲惫,
他不怀疑,要不是外面人在喊他,她等下就该晕过去。
狠狠要她,听她声泣哑连连,指深深入他肩膀,等他放开她,她疲惫深深闭眸,眼睫颤抖。
白熠麟起身,整理了一番,打开门,随小厮而去。
萧扶璎很困,想着自己如今的状态,脑子一片空洞,连睡也睡不下去。
“城,城主?”
白熠麟一巴掌扇在张倩如脸上:“谁让你去放肆的,张倩如,我没再追究,不代表我们之间的事,就这样算了!”
张倩如跪在地上,抱着白熠麟的腿痛哭:“城主,城主,你不能这样,我说了,我是被逼的,我怎么会害你,怎么会跟野族人勾结,害白城呢,是陈枫他逼我,陈家在白城是数一数二大族,陈家野心勃勃,她威胁我,不然他就动老城主,我是你的妻子,对老城主是拿命在敬爱,我怕老城主出什么事,才答应的她,不过我做的,也只是我能做的一小部分,别的,
都是陈枫做的!
城主你不是都查过了吗,与我无关,都是陈枫做的,你也给了我将功折罪的机会,陈枫如今能够伏诛,那都是我向你透的底,你说过,就此不再追究了!”
白熠麟弯腰,冷笑看她:“当然是不再追究了,不然你是怎么又被放出来的?可见我说话算数。但是,张倩如,这事儿真的就这么过去了?”
张倩如对上白熠麟深眸,只觉得心跳擂鼓,让人无所遁形,张倩如凄然道:“城主还是不相信我吗,我对城主有多真心,我不信城主一直感觉不到。”
白熠麟唇角勾笑着,任她哭着表白,捏起她的下颌:“张倩如,别逼我让你再尝尝囚禁的滋味,安分些,今天的事,我不想再看见!”
张倩如一下更是如胸口被棒槌狠狠的砸过,鲜血淋漓,痛不欲生,泪水涌流:“你喜欢她?你从不好女色,如何带这样一个女子回来宠幸?她看起来才十几岁,比你女儿大了没几岁,你怎么能要她,你怎么能碰她!我才是你的妻子,从十一年前,你酒醉碰过我一次,我这个做妻子的,你再没碰过,
你怎么能现在一下带个这么年幼的女人回来!你怎么对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