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楚容便费劲的咳了起来。
楚景越嘲讽的对他投去冷冷一撇。
“楚容,我要是你,我就拴根绳吊死算了。
弱成这样,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已经病得快死了,就该自觉一点,你觉得你对本王的那些报复,能奈何得了本王?
你与本王斗,能捞到什么?
别到时候本王还好端端的活着,你却已经病入膏肓了!”
楚景越看到楚容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楚容跟在他的身边,倒也是风光无限。
说起来可是凉王身边的大红人,虽然是个没有封王的皇子,但是那时候的楚容也是得到人人尊重的。
现在呢?
别说楚容被封为了容王,但是那又如何?
哪个大臣会选择站队一个快死的王爷?
“楚景越你别欺人太甚!”
楚容的确是被气得不轻,此刻的他无比的后悔!
当初他怎么就瞎了眼,选择了辅佐楚景越这混账玩意!
“本王欺人太甚?你找本麻烦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自己!
黑风!给本王砸!
谁敢阻拦杀无赦!”
楚景越今夜彻底疯狂!
一些住在附近的达官贵人,甚至都被容王府内的嘈杂声给吵醒了。
一个个打着灯笼出来看热闹。
容王府的大门本就被楚景越命人给砸开了,这会正好便宜了那群
看热闹的。
一个个提着灯笼往里边钻。
“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容王府遭贼了?”
“天呐!怎么被砸成这样了?”
“什么贼敢这么放肆?”
“这怕已经不是贼了,闹成这样了,会不会是悍匪?”
“你开什么玩笑?皇城内哪来的悍匪?”
“再说了,皇城附近二三十里内的悍匪,哪个不被楚王给收拾了?”
“那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前边闹哄哄的,不如去看看。”
胆大的已经提着灯笼往那边去了,还有胆小的落后一步,不太敢上前。
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大家都不清楚,万一真的闹出了什么事情。
被牵连了就不好了。
“那好像是凉王?”
“凉王怎么和容王打起来了?”
“天呐!要不要报官?”
“不知道啊!怎么办?”
……
提着灯笼围观的人一个个都悄然往外退去。
天呐!
早知道里面是这样的情况,打死他们也不进来凑这热闹啊!
皇上的两个儿子打架,他们岂敢围观?
事情要是闹大了,皇上的两个儿子可能没事,他们却不一定了!
他们绝对是要倒霉的。
所以说,谁敢去报官?
报官的那个是绝对要倒霉的。
聪明的已经溜了,还有几个傻乎乎的还在问:
“要不要去报官
?”
“两位王爷打起来了,要去报哪个官?”
“衙门肯定管不了。”
……
他们不够聪明,甚至不清楚应该去找谁。
最后,竟然不了了之了!
还是巡逻的侍卫察觉到了异样,上报了当晚值守的将军后便带着兵将容王府给围了。
天还没亮,
容王和凉王两个人就齐齐的跪在了皇帝的寝殿外。
这两人在容王府的时候,说着说着便动手了。
黑风和白风是根本不敢上前拉架,而楚容那边是根本没有得力之人能上前拉架。
两人就这么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简单粗暴的肉搏。
最后还是巡逻的将领来了之后,将二人给强行分开了。
又通报了宫里。
两人这才安安分分的跪到了皇帝的寝宫门前。
皇帝这会还在睡,陆公公也没敢将皇上给叫醒了。
毕竟,楚王可是交代了,一定要让皇上尽快将伤口给养好。
所以,这几日陆公公每日都偷偷在皇上的膳食内,加上神医给的药。
虽然他并不清楚那药究竟有什么作用,但是神医说对皇上的伤口有促进恢复的作用,那他就给皇上用。
皇上的伤口,每日他伺候皇上睡下的时候都会偷偷看一看。
当真是一日比一日好了。
“两位王爷,你们这是闹得什么事?”
陆公公站在旁边,简直苦不堪言。
“皇上的身子还需要静养,你们这么闹腾,免不了又要招惹皇上动怒!
万一又将皇上的身子给气坏了!
这可如何是好?”
陆公公是真的着急,皇上的伤口啊!
万一像神医说的,因为外力或者情绪太激动了,导致伤口崩开或者化脓,那可怎么办?
神医岂不是得三天两头的往宫里跑?
楚王那边交代的任务,他要怎么办妥?
“陆公公,父皇他身子究竟是什么病?”
楚容娟秀的眉蹙了起来。
他一直不解,父皇的身子一直好好的,甚至还在早朝的时候请御医们诊过脉!
怎么说病就病了?
“倒不是什么大毛病,御医说是操劳过度。但是操劳过度也要休息啊!
小毛病积少成多就成了大毛病了!
何况两位王爷还大打出手,皇上万一被气出个好歹来!
两位王爷可想清楚后果了?”
陆公公还是挺狡诈的,一番话将楚景越和楚容糊弄得一愣一愣的。
楚景越瞪了楚容一眼,难得的不再说话了。
楚容则是回以他阴森的一眼,很快父皇就要起身上朝了。
他不信父皇会由着楚景越这般胡来!
此刻,宫门口。
楚君赫带着沈云禾飞掠而来。
守城的将士,早已在半夜轮换的时候,全部替换成了他们自己人。
远远看到他们过来的时候,便有人将城
门打开了。
楚君赫便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骑着马入了皇城。
一入皇城内,楚君赫便带着沈云禾拐入了一条小巷子,在巷子内天南地北的乱窜。
沈云禾自打进了巷子内就迷路了。
她根本不好意思告诉楚君赫,她完全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楚君赫这是在往哪里走。
直到,楚君赫将她带到了一处宅院前。
大门口有人守着,听到了飞鹰的声音后便打开了门。
飞鹰直接冲了进去。
这个地方沈云禾没来过,但是楚君赫又拐了几个弯,进了一道小门。
当即,扑鼻的饭菜香味便飘了过来?
沈云禾惊呆了!
“欢喜楼?”
“我们竟然到了欢喜楼了?”
沈云禾简直不敢置信,楚君赫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从一座宅子内,径直闯进了欢喜楼的后院?
“看你一路懵圈,到了自己的地盘才终于认出来?”
楚君赫笑着捏了捏沈云禾的鼻尖,带着她稳稳落了地。
早就有人在一旁候着,将飞鹰给牵到了专属的马厩之中。
沈云禾柳眉拧了起来,她横伸一步挡在了楚君赫的身前,威胁他:
“说说看,你是怎么办到这一切的。
竟然能悄无声息的让欢喜楼为你办事。
最重要的是,我这个主子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沈云禾指着自己的鼻子,无比的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