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参加过诗会的当事人们:“……”
白慕歌,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你上次在诗会上不要脸,差点把我们给整吐了的事情忘记,你今天又特意提起来是几个意思?
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
户部尚书也是听懵了,之前就听说,白慕歌在诗会上,气坏了薛映和叶恒,他还没听说这小子,展现了自己的脸皮呢。
白慕歌又道:“尚书大人,您怎么不说话了?您是担心,下官特意为您解释这个,实在太过大费周章,让大人您有些过意不去吗?大人您大可不必有如此顾虑,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毕竟下官一直很尊敬您!”
呸!
就是这个人,故意拖着饷银不发,白慕歌就故意噎一噎他!
户部尚书:“……?”我过意不去?
你说啥,还尊敬?!你是不是对尊敬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还是我从前读书的时候,对尊敬两个字,表达的意思,根本没弄明白?
户部尚书真的被气笑了:“白慕歌,你如此尊敬本官,本官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
白慕歌拱手道:“大人,不必如此客气了,其实您内心对下官的感谢,下官都已经感受到了!”
户部尚书:
“!!!”
我内心对有什么感谢?你能不能不要给我加戏?
若不是本官,必须顾忌我为官的颜面,本官想现在就亲手把你打一顿!
户部尚书这会儿气得笑都笑不出来了。
脸色沉得似乎能滴出墨汁。
他累了!他不想再跟白慕歌,讨论什么感谢还是不感谢,白慕歌是不是目中无人的问题了,他只想嘲讽一下白慕歌另外一件,白慕歌肯定非常介意的事!
户部尚书出言道:“不过说起来,白大人你今日,再次来到这南国公府,是什么感受?”
原本该是自己的世子之位,变成别人的,一定很难受吧!
白慕歌:“感受啊,宴席开始之前,就摆在桌子上的前菜,都挺好吃的,就是红烧猪蹄不是很入味,不过我相信绝对不是堂兄他们一家,故意吩咐人,给我们做不入味的猪蹄的,所以此事就不提了吧!”
宴席开始之前,所有的宾客跟前,都是有一张小桌子,摆着菜的,有清淡的,也有大荤,标准的大户人家的操作。
白暮深:“……?”
此事就不提了?你他娘的都喷完了,现在才给我说不提了?
我现在要是不拿出个态度来,是不是就等于,印证了
你那句话——我就是故意给宾客吃,不入味的猪蹄的?
白暮深回头看向管家,当场就不高兴地道:“还不问问后厨,到底是怎么回事,把这些猪蹄都撤下去,重新做,莫要怠慢了客人!”
管家:“是!”
管家赶紧扭头走了。
白慕歌这个时候,还看向白暮深,十分关心地开口道:“堂兄,你也不用这么不高兴,今天毕竟是你的好日子,你黑沉着一张脸,会不吉利的,快,笑一笑!”
白暮深:“……”有你这么个玩意儿,说了这么一番话,我能笑得出来吗?
但是所有的宾客都在这儿。
白暮深当然也不能摆脸色,只好强行扯起笑容,“笑”了起来:“堂弟说的哪里话,为兄我并没有不高兴,只是这些下人们事情没做好,为兄教训两句罢了,下回要是吃到什么不好吃的,或者是对宴会有什么不满意的,堂弟你同样可以不吝提出,我们府上也好改进!”
谁都知道,白暮深这完全就是一句客套话了。
然而。
白慕歌听完之后,看着白暮深,眨眨眼,认真地问道:“堂兄,我真的还可以提吗?”
不是喜欢把她叫来,故意刺激她吗?
那就看看,是
谁刺激谁!
白暮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当真还有意见不成?
本世子好想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他内心已经把白慕歌,骂了八百遍,却还是不得不,强行压着怒气道:“当然是可以的,所以堂弟你是真的还有什么不满吗?”
听着白暮深的语气,在场不少人,都安静如鸡。
很怕这对堂兄弟,当场打起来!
白慕歌摆手道:“堂兄,你这说得是哪里的话,我对贵府怎么会有什么不满呢,只是虽然咱们分家了,但是好歹也是本家亲戚,所以我这都是一片好心,为你们府上提供一些,小小的改进意见,一切都是为了让这场宴会,更加完满,尽量地做到宾主尽欢啊!”
白暮深:“……”宾客欢不欢,我不知道。
反正我这个主人,现在被你搞得,完全欢不起来。
宾主尽欢这个词,因为你白慕歌的存在,是不可能变成现实了!
白娇娇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冷笑了一声,站出来道:“堂兄,常言道客随主便,你作为客人,这样挑三拣四,是不是不太好?”
白慕歌看向白娇娇,一脸讶异地道:“堂妹,你为什么这样说,我想提出一
些建议,让贵府把诸位大人们都招待好,这是有什么不对吗?你如此反对,这是不是有失待客之道呢?算了,算了,这毕竟是你们家的事,你们家不想好好照顾客人,那我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白娇娇:“我……”
这什么玩意儿?
这白慕歌到底为什么如此能说?这个人的一张嘴,到底是怎么长成的?自己要是继续怼他的话,那是不是会让客人们,个个都觉得,他们家根本就没想好好招呼客人?然后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白暮深听到这里,都快崩溃了,黑沉着一张脸,盯着白慕歌道:“堂弟,你有什么建议,只管说出来就是了,如果是有道理的,堂兄我一定照办,毕竟照顾好诸位大人,的确是我这个主人,应该尽的本份,只是也请堂弟你,不要无事生非才好!”
他都快气死了。
为什么怼白慕歌的,是户部尚书,而最后受伤的那个人,却变成了我?
白慕歌立即道:“堂兄这样的好日子,都叫我来,说明我们是好兄弟啊,我怎么会无事生非呢?你对我这么好,我说出来的话,自然也都是为了你好!”
白暮深:“……”我懂了,你就是在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