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君墨寒冲过去,激动的看着纪砚清,“纪公子,若你真能做到,那可真是立了大功了!”
“你听他在这瞎扯呢!”司徒容袖把君墨寒抓了过来,“毒医密卷是骆冰妍的命根子,她绝对看得很紧,咱们都拿不到,他怎么可能拿到。”
“纪某不才,确实有这个本事。”纪砚清大方承认,“三公主若是信得过纪某,不如坐下来一起好好研究一下?”
君墨寒朝司徒容袖点了点头,意有所指。
司徒容袖本不想给这个面子,但见君墨寒都开口了,只好坐了下来。
“我这次选择来帮你们,也是看透了一些事情。”纪砚清叹了口气。
上次他和姬千月见最后一面的时候,还是在大牢里,自己和皇后下了个套儿。
姬千月心善,生怕连累到他,心甘情愿的钻进来代替自己坐牢。
现在想想那件事,纪砚清仍然觉得很愧疚。
可惜前事已经铸就,就算再愧疚那也没用了,还不如想想该怎样弥补,所以他来了。
“你真的知道毒医密卷在哪里吗?”君墨寒继续询问,“虽然我们都知道毒医密卷一定在骆冰妍手中,但她看
得那么紧,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们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纪砚清点点头,“不过,这件事我需要你们全部参加,不管我做出什么举动,你们都不能有疑问,不知道你们是否能做到。”
“当然。”君墨寒先点头。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司徒容袖瞪了他一眼。
什么都没问清楚呢,君墨寒就答应了,回头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三公主还信不过纪某是吗?”纪砚清笑眯、眯的看着司徒容袖,似乎并不在乎她的想法。
司徒容袖哼了一声,“纪公子,若你想让我们相信你,起码也要拿出诚意来吧。”
纪砚清淡淡一笑,“不知道三公主所说的诚意是什么。”
“这还用我说吗?”司徒容袖一挑眉,“你从前做过什么事不用我说了吧,你还把千月害得进了大牢,差点就出不来了,这些事情我可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你又说可以来帮我们,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这个。”纪砚清拍了拍胸口,“三公主,若你真信不过纪某,纪某绝对不掺和这件事,但你若信得过,今天晚上纪某就能把毒医密卷带回来。”
“真的
假的……”君墨寒都愣住了。
他们一直苦苦寻找的毒医密卷,等到天色黑下来的时候就会回到他们手中,这事怎么听起来有点玄幻。
可是看到纪砚清那自信的样子,君墨寒又想相信他。
北堂曜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观察着纪砚清,似乎在寻找答案。
“我懒得说了。”司徒容袖站起身,把球踢到北堂曜脚下,“九王爷,到底怎么做您自己做决定吧,若你选择相信,那我也就相信,若您不相信,我自然也没话好说。”
“本王相信他。”北堂曜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
司徒容袖直接愣住了。
就这么快速?要不要考虑一下?真的不需要再考虑一下吗?
善云堂是给皇后办事的地方,而纪砚清又是善云堂的头头,也就是说,纪砚清是皇后的人啊!
皇后又是北堂修的亲生母亲,北堂修被封为太子,他又直接听命于骆冰妍,这说的夸张一点,纪砚清就是骆冰妍的人!
现在他却来告诉他们说能拿回毒医密卷,这事怎么听怎么不靠谱。
司徒容袖都怀疑北堂曜是不是被打击的疯了,为何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我没疯。”北
堂曜一眼就看出司徒容袖的想法,“三公主,我知道您在想什么,不过我相信纪公子的话。”
君墨寒虽然不知道北堂曜怎么想的,但见他同意了,自己也跟着点点头。
“疯了,你们都疯了!”司徒容袖实在受不了了,拍桌而起,离开、房间。
君墨寒赶紧追了过去。
“九王爷就这么相信纪某?”这下轮到纪砚清奇怪了。
“我从前做的事个个都是伤害王妃的,你如此深爱王妃,应该视我为仇敌才对,为何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
“因为你没有必要这样做。”北堂曜也笑了,“既然纪公子知道那么多事情,那本王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骆冰妍研制出的傀儡蛊控制了皇帝,现在整个晋国都在她的掌控中,若她真想派个卧底到我们身边来,你无异于是最佳人选,但是骆冰妍没有必要这样做。”
纪砚清一怔,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扇子,听到北堂曜这么笃定的答案,微微一愣。
“这话怎么说?”
“杀鸡焉用宰牛刀?”北堂曜挑了挑眉头,“若骆冰妍真想做些什么,直接让皇上下达命令就好了,哪怕抄了九王府也不是不
可能,更何况现在北堂修还在本王手中,若骆冰妍真要派个卧底来,自然逃不过本王的眼睛,那太子殿下的安危可就不是她说了算了。”
最重要的是,北堂曜在和纪砚清交流的过程中,丝毫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恶意,所以北堂曜相信纪砚清不是卧底,他是真心实意想来帮助他们的。
至于原因,北堂曜还没搞懂,这也是他心里唯一的疑惑了。
“九王爷好眼力!”纪砚清不由得赞赏,“纪某敢用人头担保,九王爷,你的猜测是正确的。”
就像北堂曜说的那样,如果骆冰妍真要做些什么,根本不用这么迂回,让皇上下个命令把九王府抄了,到那时候,这几个人就无家可归了,自然成了一盘散沙,也更好对付。
毕竟现在平安侯府已经被封了,北明国也去不了,只剩下一个九王府可以藏身。
骆冰妍没有这样做,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也不着急,自然也不用再派卧底来,费时费力。
“纪公子是否可以说一下毒医密卷到底在哪里?”北堂曜确实也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今天晚上就有答案了。”纪砚清仍然卖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