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后和相国勾结被当场抓获,虽然双方都喊冤枉,可是并没有人相信他们是被冤枉的,毕竟人赃俱获。
只是让太子一党想不明白的是,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划的,还那么的天衣无缝,一点破绽都没有给他们留下。
对此,有人猜是祁恒,可是还没开始讨论就被否定了,谁都知道祁恒被关进了大牢,还是太子派的人看管,他是绝对没有办法能够在牢狱中办到这一切的。
也有人猜是令月,可是令月又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也没有办法能够做到那么的缜密,最后猜来猜去,怎么也猜不明白。
皇后和相国勾结被揭发,得益的人并非只有祁恒,对于国君来说,也是一件好事。皇后掌管后宫多年,她在后宫的实力早已经根深蒂固,现在皇后一倒台,国君自己也能够动手清理后宫的门门道道。
祁恒一出来,手里堆积的事情也要开始处理,整天忙得不可开交,与之相对的祁太子,更是忙。
自从皇后和相国勾结的事情发生后,他许多消息来源都断了,还有朝中的局势更是变化万千,他不仅要重新建立自己
的信息网络,也要扎根与朝廷,这样一来,两处都忙,更是让他忙得焦头烂额,整天除了发脾气还是发脾气。
这时候,祁太子身边有一个幕僚,就是上次给祁太子提建议静观其变的哪位幕僚又给祁太子出了主意。虽然上次的主意并没有达到怎样的效果,可是却比没有好。
“殿下,如今朝中局势变化,不如您先扎根于朝廷,先打压祁王。”
幕僚永远是那副冷冷静静的模样,他不卑不亢的态度让祁太子对他多了几分好感,特别是在现在这种特殊的时候。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是本宫又该如何去做,再者,如果本宫不建立起自己的信息网,只怕日后会受制于人。”
祁太子知道幕僚说得有几分道理,可是事到如今,他也是被逼得没有了办法。
“殿下,越是这种时刻,殿下越应该保持冷静。”幕僚抬起头,目光与祁太子对视。
祁太子也看着幕僚的眼睛,他少有的发现,他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幕僚,越是在关键时刻,越比其他平日里油嘴滑舌的幕僚有用。
“如果殿下能够相信臣,臣愿意为殿下去
建立关系网。”幕僚说话时眼睛里带着真诚,让祁太子有些失神。
过了片刻,祁太子才说了一声“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是,臣定不辱使命。”
幕僚退下后祁太子还在失神,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分明祁恒已经被关进了大牢,他们马上就要赢了的,可是现在,现在一切都变了,他的母后被软禁,他的外家被抄,而现在的朝廷之上,又有几个人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走的呢?
自古成王败寇,祁恒前些日子的例子就活生生摆在他的眼前,他闭上了眼睛,不敢去想象他如果失败之后会是什么模样。
“绝对不可以失败。”
祁太子握紧双拳,再睁开眼,眼里是狠辣和坚定。
第二天上朝时,祁太子和祁恒分庭抗礼,双方都有自己的势力。
“回禀圣上,宋大人纵家奴徇私,宋三公子强抢民女,人家民女不愿,最后逼死了那民女,可是大理寺庭审居然判宋三公子随便赔了几十两银子。”
监察御史吴大人跪在大殿之上声嘶力竭地控诉,坐在上首的国君脸色越
听越难看。
“圣上,冤枉啊,分明是那女子纠缠我儿,最后不惜以死相逼,我儿没能救回来那女子,反而被那女子的家人告上了大理寺,多亏了大理寺卿明察秋毫才救得我儿,这分明是吴大人胡说八道。”
宋大人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声反驳。
“够了!你们二人各执一词,朕应该听谁的?”
上首的国君沉着脸,地下的官员无人敢答。
“这件事,谁去查。”过了好一会儿,国君才发话。
“父皇,儿臣愿意去彻查。”
祁太子等的就是这是这个机会,他现在迫不及待的需要建立新的威信,以往的太子威信只是在皇后和相国还没有倒台的时候人们愿意给他两分薄面,可是现在,他一切都需要自己去争取。
特别是现在朝中还有一大批中立的大臣,这些大臣都是祁太子和祁恒需要拉拢的对象。
“好,这件事情就交由你全权处理,绝不可以徇私枉法,相互勾结。”国君最后这话说得有些重了,殿下跪着的大臣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低着头,不敢言语。
这偌大的朝廷,若是说没有相互勾
结又怎么可能呢?徇私枉法,也是常有的事。
自祁太子接了那任务之后,的确是认真去查了那事件,只不过因为宋大人是他门下的人,所以在查的时候就没有分得那么清楚,再者说了,这活既然太子已经主动揽了下来,也没有那个胆大包天的人敢去国君年前胡言乱语。
祁太子是料准了大理寺卿和监察御史不敢和他作对他才接的任务,可是这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宋大人的三公子又惹出了相同的麻烦。被人一口直接告给了皇上。
国君大怒,因为祁太子哪里已经查了好一段时间了,可是结果还没有查出来,这里又出了事,这不是明摆着就是宋大人和大理寺卿官官勾结又是什么。
事情被揭发之后,祁太子被国君在大殿之上当着百卿骂了个狗血淋头。而宋大人被贬官,而他的儿子被押进了大牢,大理寺卿被剥夺了官职,不得再入仕。
祁太子被罚,朝中的方向立刻就变了,原本中立的官员们纷纷动摇,因为祁恒的建树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这一件事之后,祁太子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让祁恒收获了大批官员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