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刚梦见好吃的是因为这只鸡腿的香味?
“我……我睡着了?”
春兰揉着晕乎乎的头坐起身,她打眼一看,这不是皇上御书房的偏殿吗?她竟然在这儿睡着了?!
“对不起皇上,妾身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觉,太困了,所以才……”
“别说了,朕都知道。”肖景义把手中的鸡腿递给春兰,“拿着,不是喜欢吃荷叶鸡吗?朕刚才批阅奏折的时候就听见你的肚子在叫了。”
肖景义侧身指着屏风另一边的桌子上,“朕也还没吃,朕让人做了几个菜送过来,你陪朕一起吃。”
春兰接过他递在她眼前的鸡腿,她的双腿垂在床边寻找自己的鞋子,晃了晃,脚尖儿没有触及到鞋子,却不小心从肖景义的小腿处轻轻滑过。
“皇上,不好意思……”
肖景义弯腰,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探身凑近她红透的脸低声笑问,“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朕的嫔妃,用各种手段引起朕的注意都是正常的。”
“!”不是的!春兰在心中憋屈道,“你想多了!我就是想够鞋而已!你杵在床边我看不见鞋子,只能用脚去感觉!”
“妾身只是想穿
鞋……”
肖景义的长腿一蹬,将春兰的鞋子踢到她踩着高跷都够不到的地方!
他的身子又往下压了压,春兰的身子因为躲避他已经呈现了一个后仰的姿势,她的双肘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他再压过来的话她就被压躺下了!
肖景义的手搭在春兰的手肘上轻轻的揉捏着,只要他动手一扯,春兰的双肘就会失去支撑力完全躺下,就在他要扯她手肘的时候,忽听她肚子咕噜噜的叫,他蹙眉愣了会儿,最终拉起囧的不敢抬头看人的春兰,打横抱起她来到了屏风那头的桌前将她放下。
“吃饭!”有什么事儿可以吃饱饭再做!
吃饭时春兰的话很少,肖景义不和她说话,她就低头吃东西,也不看他也不主动找话题。肖景义对她冷漠的这几天,让她刚刚对他升起的温度下降了不少,她又重新审视了自己一次,给自己重新定位。
最后她想明白了,与皇上保持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才是最不容易受伤的距离。不会因为皇上的忽冷忽热而心情起落,也不必担心皇后因为皇上对她的亲近而伤心。
肖景义并不知道春兰心里在想什么,他一心盼着她快点儿吃
完饭放下筷子,他对她身体的需求已经迫切到按耐不住了。
好不容易看着春兰放下筷子,听到她抬起头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皇上刚刚看过玉玺了吗?刻的行吗?”
肖景义也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说道,“很好,巧夺天工,堪称完美,就算是朝堂中的老臣们见了也五法分辨真假,就是这成色太新了!”
自己用心做的东西被认可了,春兰也难掩激动,她未穿鞋子的双脚欢快的晃动了两下,这一幕被肖景义的余光看见了,他用喝茶来掩饰了嘴角的笑意。
“可以做旧的!做旧就很容易了!”春兰的眼中泛着光泽,“皇上可以告知我老玉玺的颜色和特点,妾身给它沁色即可。”
春兰眼中的光泽吸引着肖景义,他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过来吻上了她一张一合的唇瓣。
这个突然而来的吻,让春兰显得不知所措,皇上的舌尖儿凉凉的,想要探取她口中更多的温热,春兰没有躲开,也没有回应,因为她知道这种反应最令男人反感。
果然,肖景义亲吻了她一会儿就放开她的唇瓣与她四目相对,“你怎么了?朕亲你,你不高兴?”
春
兰的眼珠儿左右晃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朕问你话呢?回答朕!”肖景义的表情忽然就沉闷了起来,周围气压有点儿低,压的春兰不得不说出实话,“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儿不适应。”
“为何不适应?”肖景义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的视线逃离,“是不是朕这些天去的都是皇后那里,所以你吃醋了?”
“没有!”
这一声“没有”,春兰说的毫不犹豫,“我怎么可能吃皇后的醋?皇上与皇后琴瑟和鸣,百年和好,是我一辈子都乐见的!”
说这话的时候春兰的目光很坚定,看来是真心的。
这下肖景义更生气了,“朕与皇后琴瑟和鸣是你乐见的?你是不是傻?你也是朕的女人!朕不喜欢你这般平淡的对朕!朕希望你还像以前一样,见到朕的时候眼中有温度,朕要与你欢好的时候你会娇羞并生涩的迎合朕!”
肖景义抱起春兰转回到屏风后面的床上,春兰的双手有力的抵在肖景义的胸膛冷冰冰的说,“皇上,这里是御书房的偏殿,您不可以这样。请您放妾身回去。”
肖景义在她的唇上用力嘬了一口倔强的
说,“偏不!”
“皇上!”春兰推开他凑近的身子,“御书房是皇上读书和批改奏折办理事务的地方,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
“朕是皇上,朕说可以就可以!”
“皇上也是人,也有头脑一热做错事的时候!求皇上放开!”
“……”
讲道理没用!肖景义没解开她的腰带,就双手扯着她的衣襟乱亲,春兰闭上眼睛想要不然就一动不动的随他折腾?可转念再一想,皇后与她姐妹相称,若是让皇后知道皇上在御书房和她做这种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会对她失望?以为她是勾引皇上的坏女人?
不行!春兰暗自凝聚内力,一掌将肖景义推飞,她不敢看皇上一眼,翻身下床提着自己的鞋子就往外跑,险些与前来找肖景义的肖漠北撞个满怀。
幸亏肖漠北眼疾手快的侧身躲开了!
春兰扭头见来的人是肖漠北,冲他尴尬点了下头回身就跑了。
肖漠北瞅她这嘴唇红肿,衣服褶皱,鞋都来不及提上就跑的样子,眉梢高高的挑了起来,看来刚才这屋里挺激烈的!
他敲了敲门走进去,透过屏风隐约看见一人影呆呆的坐在床下,看身形,不是他二哥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