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夜寒收回撵腿的双手,直起腰板咬着牙哼道,“本王很好!哪儿也不疼!要不是本王这几天太劳累了,你以为你能跑的出本王的手掌心?”
“哦哦哦。太劳累了!我看这院子里清净的很啊!一点女人的脂粉香都闻不到,也不知道王爷怎么就劳累了?”
肖夜寒瞪着眼睛反驳,“你以为本王所说的劳累就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是吗?肤浅!”
这身穿夜行衣的男子正是梁非池,听说肖夜寒他们一进了不夜城就被皇上召见了,一想就知道皇上召见他们就是为了解毒的事情。所以过来看看肖夜寒那蠢货还记不记得当初他是怎么教给他的解毒办法。
以前见肖夜寒,都是他涎皮赖脸讨好的样子。如今,他换了一张脸,换了一个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变得这么凶?
果然啊!过去他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就算他换了一副皮囊,难道就不能看出来一点儿性格特征什么的?
梁非池哼笑,“我肤浅?以前也不知道是谁?整日泡在女人的温柔乡里?”
“!”肖夜寒这才仔细侧头打量这个男人,目测身高比他高一点点,体格也比他壮实一点点,样貌
上五官立体俊美,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随意和散漫,虽然不认识,但是肖夜寒感觉这不是一个一般的人!
就凭他精深的内功造诣,就凭明知道他是王爷的身份对他还是一点儿都不在乎的样子,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
肖夜寒很确定,他不认识这个男人!为何他却好像对他十分了解?他眯起眼睛视线定格在他的脸上低声说,“我这里没有十里香了,都喝完了。”
一阵夜风袭来,那人随着夜风甩了甩头,一脸遗憾的说,“哦。那可惜了,尝不到了。”
肖夜寒探究的目光黏在他的脸上,寒着脸表情严肃的问他,“你到底是谁?来我这里,就是为了十里香?”
“不然呢?”男人勾唇反问,“除了美酒,你这里还有什么值得我觊觎的?你吗?”
“你放肆!”肖夜寒抡起胳膊朝着他打来,手腕被他握住,他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肖夜寒,你省省力气吧,你打不过我的!其实我来呢,就是想来看看你”
他的视线下垂,看到肖夜寒腰中的紫棉花和双头蛇,摇摇头叹气道,“你果然是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你是个猪脑子吗?”
肖夜寒大惊,他竟然认识紫棉?难道说来偷酒是假的来偷紫棉花才是真的?!
“哼,本王最后再告诉你一遍,本王的王府守卫森严,你若是现在就走,本王念你是初犯,就放你一马,你若是心存不轨,今晚我就让你”
“让我怎样?”梁非池笑的更加肆意,“让我死在你这儿?就凭院子里这些侍卫?你自己心里明镜似得,他们能抓到我吗?”
肖夜寒差点儿被气得背过气去,对手强悍,还对他的实力非常了解,这怎么办?
“你别紧张。”梁非池看出了肖夜寒眼中的担忧,“我对那株花和那条蛇没什么兴趣,不过我恰好倒是知道这东西的用法,你要不要听啊?”
肖夜寒大喜随即又狐疑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难道是你认识轩儿吗?”
“”梁非池笑笑,“你猜?”
“是轩儿让你来的?”肖夜寒再次重新将梁非池打量了一番,这家伙怎么长的如此英俊?他顿时醋意大发,揪着梁非池的衣领怒问,“说!你是轩儿的什么人?轩儿在哪?你带我去见她!”
说好的心有灵犀呢?说好的
爱的是对方的灵魂而不是皮囊呢?现在他的灵魂就在他面前,他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还傻乎乎的将他当成了情敌?
“你这个傻x!”梁非池一把推开他,他站起来甩袖怒道,“你若是想知道这紫棉花的使用方法,明天中午带上黄金万两,去新月轩找我。”
梁非池说完就不再逗留,施展轻功离开了。
肖夜寒瞅着他快速远去的身影,几个呼吸之间,他的身影就完全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主子,”钟迟带领着一众侍卫站在院子里仰头冲着肖夜寒喊,“主子,要不要去追?”
“不必了,你们追不上他。”肖夜寒又在屋顶上坐了一会儿,明天中午去新月轩见面?他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人和轩儿有关系,不然为何他对他提起轩儿的时候他没有否定他认识她?
若是那样的话,明天会不会能见到轩儿?轩儿一定是换了新的身体,不好意思来直接找他,所以让别人来报个信?一想到明天或许就能见到轩儿了,肖夜寒激动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钟迟。”肖夜寒扬声吩咐,“去准备万两黄金,明天中午我就用!”
“主子,那人莫不是骗子?”
“让你去准备你就去准备!”
“是!”
钟迟带人撤去,刚走不远,忽听身后自家主子惊呼,随后“咚”的一声坠地声,感觉敏锐的他们,还能感觉地面颤了颤。
钟迟扭头一看,屋顶上已经没了肖夜寒的身影,只见花坛边上一处阴影处好像有东西再蠕动,就在钟迟定睛仔细看的时候,肖夜寒的声音从那个阴影处传了过来,“还愣着干什么?爷我小腿抽筋!腰也断了!起不来了!还不送我回去休息?”
“哦哦哦!来了来了!”
寒王府演了一出闹剧,景王府此时却是一片宁和。
大红罗帐内肖景义正抱着他的王妃一顿欲仙欲醉、颠鸾倒凤。激情退去,她早已经香汗淋漓,红着脸靠在他的怀里大口呼吸,肖景义抱紧她,心里无比激动,终于,他得到她了!她真正成为了他的王妃!他的女人!
这可能就是因祸得福吧!虽然她失忆了,但是她却愿意接受他了!自私一些来说,肖景义宁愿她一辈子想不起来她丢失的那段记忆,一辈子想不起来她傲人的医术,只要她像现在这样,依靠着在他的怀里,他就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