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宫女吃醋,不是她的度量,但是忍不住怎么办?自打肖远和她说了那个事情,她就浑身不得劲,一想起这个事情,她的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巨石。
忍了忍又,还是在肖漠北的面前说了出来。
肖漠北听了之后眉心一拧,“谁在你的面前乱说的?”
这表情,是恼羞成怒了吗?
夏繁星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抽出来,退后一步,板起脸冷声说,“你身上的伤我都帮你涂好药了,今天你就别去大理寺了,你去不去现在也暂时就是这个样子。不夜城所有的出口已经封锁的像铁桶似得,肖正羽和肖识跑不掉的,他们一心想藏,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得到的。”
怪不得了!肖漠北刚才见到她就觉得她心里有事,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她父兄的事情不开心,他还纳闷,她不是最不喜欢与她亲近的人在朝廷中担任什么很重要的职位吗?
就是因为她,他今日才在父皇的面前说无论将来谁做皇帝,他都会全力支持,那句话是发自肺腑的,所以当时和他父皇对视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片磊落,当初和太子不和,一是因为他认为太子这
个人没有管理国家的才能,二是他隐约感觉到,战王府的事情绝对和太子脱不了关系。
余生,他只想守着她,做一个闲散的王爷就好,能多一些时间陪着她。夏繁星撅着嘴巴转身要走的时候,肖漠北站起来从背后将她一把抱住。
这一下抱得有多紧,夏繁星最清楚不过,他自己一声不吭,可她都替他疼。
她挣开他的怀抱扭身生气道,“你是不是疯了?我刚给你上好的药,现在都蹭到我身上了!”
“那又怎样?”肖漠北握着她的肩膀将她重新拉回到自己的怀里,“你在我身边,再痛我也能坚持,你不在我身边,就算身体健康我也会感觉剜心般的疼痛。”
夏繁星的头靠在他肩膀上叹气,“你这是何苦?你让我气几天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我虽然生气,但我也明白那是皇宫里的规矩,再说,当时我也不认识你,谁没有点儿过去呢?既然选择了你,要和你一起走的是未来的道路,我不会总揪着以前的事情和你过不去的。”
听她亲口承认她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吃醋,肖漠北的嘴角翘了翘,这才解释道,“那年我没有碰那
个宫女。”
“”夏繁星愣了片刻,那双星眸迟疑了片刻才抬起头看着他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我是听肖远说的,他说皇子年满十六岁的时候,都会被送一个宫女在身边,就是为了启蒙皇子那方面的功能,担心皇子们在成婚的时候闹笑话影响香火的延续。”
“是,这是宫里的规矩。皇子十六岁时会送一个模样较好的宫女到近前伺候,当皇子宠幸过这个宫女之后,这宫女便被赐一碗避子汤然后送出宫外去。事后会有嬷嬷专门给宫女检验是否真的伺候了皇子,所以,我当时叫我三哥帮的忙。”
夏繁星低头瞅着他腰间围着的那块布惊诧道,“为什么啊?男人亲近女人是天性,何况你是皇子,你是不是不行?”
可能是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她眼瞅着那块布鼓了起来,她立马红了脸,仰起头冲他傻笑,“你你你,你继续说,你为什么叫肖夜寒帮你?”
肖漠北的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双臂一收,她便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痒痒的,似抓着她的心。
“因为
我不喜欢!不仅仅是我,八弟前两年满十六岁的时候,也是请三哥帮忙的。八弟同我想的一样,做那种事情,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也就是从这件事情之后,三哥总是嘲笑我们,他可谓阅女无数,如今却落到被一个李子轩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地步,这可能也是报应。”
肖夜寒唉!夏繁星无法形容他了虽然他算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但是貌似她还要感谢他!要不是他这么渣,帮肖漠北做了这种事情,她这心里的疙瘩也许就会时不时的跳出来折磨一下她!
“那是我误会你了。”夏繁星推着他走到床边让他坐下,她重新取来药将刚刚蹭掉的地方重新涂抹了一次,这一次她下手极其轻柔,肖漠北看着她这个小心翼翼的样子,斜起唇角问她,“你不是说这种药越涂抹的用力吸收的越好吗?你这样轻,药物能吸收的好吗?”
夏繁星涂药的动作一顿,快速的凑过来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这一个小小的举动便将肖漠北所有的话都给堵在了口中。他笑眯眯的看着她给他涂药,包扎,心里流过一股暖流
。
过了会儿他才反应了过来,拉长了脸问她,“老七怎么忽然和你说这个?”
“这你别误会。其实是我问的。”
夏繁星便将她用余一做实验教逸王催眠术的事情说了,“是因为余一说出了肖远的事情,所以我才问的肖远是不是每个皇子都是如此?”
肖漠北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你这样说倒是也有好处,编一个故事让他们去相信,总比让他们胡乱猜想要好。”
忽的,肖漠北抬头看向窗外,夏繁星疑惑的跟着扭头去看,这时就听见外面纪风出声禀告,“主子。何少卿现在在漠王府的偏厅等着见你。”
肖漠北扬眉,“他有说找本王何事吗?”
“他说今天照例巡查的时候发现了一桩命案。一男一女被人碎尸在院子里,大门敞开,经过附近的邻居辨认,死去的一男一女是这家里的男主人和他刚娶进门不久的小妾,家里的女主人失踪了,根据邻居的口供,说这男主人经常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这女主人好几次寻死觅活的吓唬这个那人,就想让他收心,可是那男人始终不把那女人放在心上,继续去外面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