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宫门口发生了一场战乱,威虎铁骑和禁军合力消除了一批叛乱者,李子轩走出来的时候,现场正在被清理,她一眼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那些刚刚在御书房门口放火烧房的人。
他们既不是穿的禁军的衣服,也不是穿的赵先为他的门客们定制的服装,想必他们冲过来是想要趁乱逃出生天的,却不想却去了西天。应该是被两拨人误认为是对方的人,所以尽数杀了。
唉!在这个古代,想要好好的生存,选择一个好的靠山何其重要!
李子轩唏嘘着从皇宫门口走出来,走出来之后她便傻眼了。原本等在门口的马车也不知道了去向!
无法,先溜达着往外走吧,希望走着走着能拦上一辆马车。
走了好久,还没有走出这威严的皇宫外墙的阴影,她站在原地回头望望,不知道夏繁星待会儿怎么走?有马车吗?要不停下来等会儿她?蹭她个马车坐坐?只是这天色说黑就黑了,万一她今晚不出宫了呢?
正犯难,从前面急速驶来一辆马车,路过李子轩身边的时候,坐在马车前面提着灯笼赶车的车夫急忙“吁”了一声,马车稳稳停下,那车夫
下了马车躬身对帘子里面的人说,“主子,是二公主。”
很快,帘子掀开,一道细长的身影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他下了马车,目光即刻锁定了李子轩的方向,着急的朝着她走过来。
就在这辆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李子轩便认出来了,这是肖景义的马车。
肖景义的身体恢复的还不是那么的强壮,脸色还带着病态的苍白,她快走几步朝着他走去,主动握住了他朝她伸出来的手笑道,“幸亏你来了,我的腰都要断了,你要是不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冷?先上车再说。”
“嗯。”
马车里暖风扑面,肖景义这个病秧子倒是极听她的话,她说过他的身体不宜着凉,屋里必须多放些暖炉,就算是要外出,马车里也要弄的暖呼呼的,还真是暖和啊!
肖景义让她脱了鞋坐到里面那个小方桌的旁边,肖景义随后也脱去鞋子过去坐在了她的对面,两人的脚都放在小方桌
本来李子轩到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当肖景义的双脚将她的双脚给轻轻压在
的抬头看他,肖景义面不改色的说,“你的脚太凉了,我只是帮你暖暖脚。”
“哦。”李子轩点点头,好吧,这也没什么,可能是她小心眼了,人家好心给暖脚,自己却还平白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肖景义又把暖手炉推到她面前说,“抱着,暖暖手,你刚刚说腰疼?可是刚刚在宫里受伤了?”
“没有。”李子轩双手捧着暖手炉,手指一翘一翘的,小嘴也一动一动的,口中念念有词,好像在算着时间,一会儿工夫,只见她的眉心积攒了好些情绪,摇着头郁闷的叹息,“唉!怪不得我忽然腰疼的厉害,原来是我来葵水的日子又到了!唉!”
“”
这话,让肖景义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女子来葵水,腰疼?肚子疼?应该怎么办?记得小时候经常见母妃卧床的时候喜欢喝红糖水,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来葵水的时候不便下床
“那我送你回去之后给你熬点儿红糖水喝好吗?”
肖景义的话又引得李子轩抬头看着他,肖景义本想绷着的,但是在她的注视下,还是从脸红到了耳根子。
看他这害羞
的样子,李子轩抿嘴一乐,“景王够了解的?”
“”
“我没事,我自己是大夫,知道怎么调理自己。”
“对。我差点儿忘了,你自己就是大夫,医术世间少有。”
李子轩心里有些疑惑,从上了马车开始,肖景义就只字不问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他就不关心?
所以她伸出食指戳了下肖景义叠放在桌边的手,肖景义抬头看着她那双很大很美丽的眼睛,听她趴在桌上凑近了问他,“你来这里,就是为了专门接我的?”
“是啊。”
肖景义回答的很肯定,李子轩眨了下眼睛,不死心的追问,“你怎么知道我进宫了?你怕是还不知道宫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我让人去你府上给你送东西,下人回话说你去皇宫了,我不放心,便叫人来皇宫打听情况,打听到的却是皇宫出现叛乱的情况,所以我立即赶来了。”
“你居然知道皇宫里出现了叛乱?”李子轩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探身在肖景义的肩膀上拍了拍,“你可真是个人才!幸亏你没有争取皇位的心思,不然就你这样粗心大意的皇子,电视剧里活不过两集的!你
知道皇宫里出现了叛乱,匆匆赶来只是为了接我?你就不进去看看你父皇?”
什么叫活不过两集?肖景义眉心蹙起,不过他大概是听明白了,李子轩的意思是他应该先去宫里看望一下他受惊的父皇?
对于此事,肖景义有自己的想法,他温声的对李子轩娓娓道来,“我虽知道宫中出事了,但是我也听说六弟和夏将军前来助阵,再加上宫内禁军,想必这造反的人就是是有再大的能耐也翻不出花来,哀钟未响,说明父皇健在,现在叛乱已经平息了,我进宫不进宫,又有什么区别?我猜父皇现在应该也很疲累了,不会想见任何人。”
李子轩听后点点头说,“你倒是理智,但你就不想进去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后果又是如何的?”
“你说的这些,过不了几天自然会有一个说法,只是早几天晚几天知道而已,我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你没受伤便好!可是,你为何会来皇宫?是受了父皇召见?”
“老夏叫我来的。她提前猜到皇城内会有变数,所以差人将我喊了过来,不客气的说,要是没有我和老夏,哀钟的响声你怕是铁定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