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中带柔,柔中带劲,手感q弹。
夏繁星下意识的多捏了两下,不错不错,手感不错!
肖漠北低头看着自己身前的那两只小手,语气沉沉的,听不出情绪,“你摸够没有?”
夏繁星触电般收回自己的手,挤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出来,“还以为是门板,我还纳闷呢!怎么门板摸起来那么有弹性!”
明明就是个好色的死女人!
别人家的夫妻都是女人担心自己家丈夫拈花惹草,他却要盯着他这个没过门的王妃!不但要防着她逃婚,还要看着她别随便去什么夜店!
他冷飕飕瞪了她一眼,转身向里面走回去,走了两步不见她跟上来,他停住,扭头和她探究的视线撞在一起,冷眸一眯,嗓音像开了低音炮炸进了她的耳朵里,“夏繁星,你给本王滚过来!”
呵。她招谁惹谁了?就不能平等和平的和她讲话么?她刚刚和门口那站岗的兵哥哥都打听过了,夏月白立了大功。一夜之间,他干掉了赤原王和南境王,逼着北疆递了降书,如此大功,肖漠北不得感激涕零?
别人或许不知道,还能瞒的了她么?肖漠北一定是
把从她这抢走的隐形衣借给夏月白用了!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如同探囊取物般就把两小国的首领就给杀了?当别人家的士兵都是兵马俑么?
夏繁星挺起胸膛,大有一股雄赳赳的劲儿,她走到肖漠北的面前给他讲道理,“漠王殿下,我想问一下,这场仗能这么迅速的打赢了,是不是我也有功劳?没有我的隐身衣你敢说你能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结束战斗?”
肖漠北坐在床边,他微微抬眸,轻蔑薄情的笑了下,“是,就是因为有了你的隐形衣,我们才那么完美的打赢了这场战争。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嗯”
夏繁星清了清嗓子,有点儿难以启齿的把手伸向了肖漠北的面前。
肖漠北疑惑的垂眸,看她五指捏在一起,像一个煮熟的鸡爪子,听她轻软的声音带着有点儿难为情的说,“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回到不夜城之后,你能不能再给我点银票?我知道,隐形衣你是不打算还给我了,我也不要了,论功行赏的话,我也算有功之人,你赏我点钱,不过分吧?”
“你的银票呢?你不是天天揣在袖兜里么?
”
“这不是跑了几天么?不小心跑丢了!”
“我身上没带银票,回去之后给你。”
“好、好哇。”
瞅她脸上绽放出来的大大的笑容,肖漠北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见钱眼开!
不用肖漠北吭声,夏繁星的马屁必须拍上,她主动给肖漠北上衣扒光,消毒换药。
感受着她微凉的小手在他身上滑动的感觉,他竟有些心猿意马,包扎完毕,他一把抓住她就要从自己的身上滑走的小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嗓音低沉的说,“本王现在忽然很想看你昨晚给我跳的那段舞。”
夏繁星一惊,眨着那双好看的星眸,假装无辜的说,“我不知道漠王说的是什么!我哪儿会跳舞啊!昨天晚上我,我记得我吃完饭就睡觉了!根本就没跳舞!漠王一定是记错了!是不是做梦了,嗯?”
“本王做梦?”肖漠北冷哼,“本王一夜未睡,怎么会做梦?听你这口气,昨天晚上你色诱本王,夺了本王初吻的事情你也不承认了?想赖账是不是?”
呵,呸!宁可信野猪有初吻,也不会信他有初吻!
“啊?”夏繁星眼睛瞪的溜圆,“这怎
么可能?我虽然酒量不行,一口就醉,但是我酒品还是好的!我喝完酒就睡觉,可老实了!怎么可能又跳舞又亲你的?”
确实,她喝完酒就趴在了桌子上,是他非要和她犟,这才促使她耍了酒疯。
他缓缓站了起来,夏繁星的视线立即被他的身高给压迫住了,她仰着头看着他高大的身形,气势顿时矬了一半,小声说,“漠王不要吓我,我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没有印象?”肖漠北挑眉,“好啊,本王帮你回忆回忆。”
腰间一紧,眼前只一瞬间的景物偏移,她已经被他压在床上,柔软的唇瓣被印上了他的唇,他的舌头就像着了火,烫烫的,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她的口中。
那一次为她吸毒的场景充斥了他的脑海,她白皙的肌肤,窄细的腰,以及……
他想还没想完,左边脸颊蓦地一疼,他呆愣的片刻,双腿之间被她狠狠顶了一下。
“噢!”他蜷起身子从她身上滚了下去。
“臭流氓!我告诉你肖漠北,老娘不是那种你想随便占便宜解决你生理需求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赵清凌被人玷
污了,你不稀罕用了,军营里没女人,所以你打起老娘的主意来了?我呸!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夏繁星骂完气哼哼的走了。
门一开,一关,她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肖漠北疼的直吸气,蛋疼的滋味,他算是尝试了。
北疆。
李子轩无趣的在军营中闲逛,远远的,看见一处营帐前排起了长龙,她好奇的加快脚步走过去,问了下在长龙尾部排队的士兵,“这是排队干什么呢?”
士兵言辞遮掩的对李子轩弯腰说,“回二公主,营帐里面是赵清凌。”
“赵清凌?那个北沐的世家小姐?”
“正是。”
一阵风吹过,营帐里一个女人沙哑的哭喊声随风飘了过来,“滚开!你们这群畜生!啊!不要碰我!不要!漠王会撕碎你的!”
李子轩扯着一个士兵的衣领问,“这样玩儿多久了?”
士兵没料到公主会管这种事情,而且问的问题这么露骨,他愣了一下,随即恭敬的回答,“回公主,有一上午了。”
李子轩看着营帐外面这浩浩荡荡的队伍,粗略估算一下,大概百十号人,真要这么玩下去,赵清凌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