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办法,隐身衣只有两件,外面兵荒马乱的,要没有隐身衣太不安全了!把她留下也是想到夏月白一定会帮忙照顾她!
“好了好了,橙儿不哭了。”
夏繁星越哄橙儿哭的越委屈,哄不好的那种!
夏繁星眼珠儿轻转,她光着脚丫掀开被子下床,握着橙儿的手严肃认真的说,“橙儿你听我说,当时我是想带你走的,但是走的时候天黑,拉错了手!我跑出去好远才发现拉的人竟然是李子轩!”
橙儿顿时止住了哭声,红肿着眼睛看着她问,“真的?”
“必须是真的啊!”夏繁星煞有其事的分析,“当时我就想了,既然跑出来,就不能再回去换人了,不然肖漠北一定不会再放我出来了!可是跑了几天我发现我太想你了!所以我就自己跑回来了!”
“小姐”橙儿扑进了夏繁星的怀里痛哭,“奴婢还以为小姐不要我了!”
夏繁星心虚的拍着她的背,目光透着坚定,“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有下一次了哈。”
“嗯!”夏繁星洗漱过后,穿戴整齐,就坐在桌边吃着橙儿亲手给她做的糕点,一边吃一边夸赞,“这个紫色
的好吃,是紫薯粉做的么?香香的!这个白色的也好好吃哦,有一股醇香的奶味。橙儿你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橙儿被夸的抿唇直笑,橙儿高兴了,有什么心里话自然就敞开心扉和夏繁星说了。
“小姐,你昨晚给漠王跳的那是什么舞啊?”
提起那个舞蹈,橙儿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冒出来了,双手一直在自己的手臂上滑。
“舞?”夏繁星吃糕点的动作减慢,眉头紧拧着,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我什么时候给他跳舞了?”
“跳了!”橙儿鄙视的瞥了她一眼,果然是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橙儿搬了一张椅子放在屋子中间,“喏,假当这个椅子就是漠王,
当看到橙儿的手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扯着衣领不停朝着椅子抛媚眼的样子,夏繁星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虽然橙儿学的不怎么像,但是她自己玩儿欢了的时候能跳出个什么德行她清楚的很,当时那个令人喷血的场面她自己已经脑补出来了。在这闭塞封建的古代,她昨晚那一跳,恐怕在漠王的心里,已
经被判定成一个荡妇了吧?
她依然不死心的问了一句,“我当真在漠王面前这么跳舞了?漠王什么反应?”
“说不好,好像挺生气的,脸都黑了,但是又好像没那么生气,他还让奴婢去熬了醒酒汤。”
至于是不是漠王亲口喂的,她就不好说了,也不能说,因为她并未亲眼看到。
“不过半夜的时候漠王和白川,纪风二人切磋武功了来着,快天亮的时候才打完的。”
“切磋武功?”夏繁星惊讶道,“他伤口还没好,居然还要和别人切磋武功?不行,我得去看看!”
让她动刀子剌肉一次就管够了,要是再发炎的话,她可不保证有胆子再剌一次。
夏繁星快步走向肖漠北的住处,在他院子的门口,被守门的士兵拦截,“对不起夏小姐,漠王正在和夏将军商量事情,漠王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
“那我在这等等他。”
“那,好吧。”
戍边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清朗的天空,这会儿忽然就飘起了鹅毛大雪。
肖漠北站在窗边负手而立,他仰头看着天空飘雪,有感而言,“这戍边的战事,如同这天气,变化只在
瞬息之间。赤原和南境的王怎么也不会料到,他们原本信心满满的一场战争,却因为他们二人的人头落地而匆忙结束。”
“是啊。多亏了漠王的妙计。”
“夏将军年少勇猛,只身前往敌人驻地斩杀他们的大王,有夏将军这样的猛将,是我们北沐的骄傲啊!”
肖漠北和夏月白对视一眼,两人唇角皆追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面对所有将领衷心夸赞,只有他们二人清楚,若是没有夏繁星的隐身衣,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肖漠北的目光扫到院子门口站着的那个娇小身影时,眸光猛然一颤。
雪下的这么大,他看到她的时候,她头上身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
“好了,议事到此为止,你们各位回去立即按照我们刚刚说的计划去办,先头部队先行把从敌人手里缴获的粮草送入城中,大军明日午时启程与夏侯会面。”
肖漠北踩着脚下的积雪,吱吱呀呀的声音落入耳中他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急赤白咧的就跑了出来,脚步走的这么急,岂不是让那死女人骄傲?
刚放慢脚步走了几步,就听那死女人对守门的士兵说,“大哥,
你们辛苦了!保家卫国,背井离乡,奋不顾身,出一人力,为换取一家人的幸福平安。在我眼里你们是最帅的!”
夏繁星这个死女人!她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肖漠北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直接施展了轻功飞了过去,夏繁星只觉有什么东西蹿了过来,再然后自己就被抗在了肩膀上。
他把她带进了他的房间,将她放下后,他取来洗脸巾,赶在冰雪融化成水之前,他抿着唇粗鲁的在她的头上脸上擦拭,把她身上的积雪扫净,他身上的雪却化成了水,他的额头上,一些碎发站在上面,虽然狼狈,他超高的颜值却也没受什么影响。
他转身走到桌前喝了口温度可口的茶,之后白了她一眼,大长脸快杵桌子上去了!
脸色那么臭,她觉得她还是不要和他说话了!刚刚他揉痛了她脸的气也暂时不找他发了。
转了身,走了两步,身后便传来了他凉飕飕的声音,“你去找本王难道不是有话要对本王说么?”
“刚才有,看见你之后就没了,忘了!”
夏繁星加快脚步,伸出的手就要触及到房门了,用力一抓,弹性十足,这怎么是漠王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