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文清与叶秀等人快速奔跑,当来到后山深处,见几名士兵举剑,朝着承艺灵刺去,顺势,二人冲过去,将士兵打倒在地。
叶秀的手中剑,直接割破士兵喉咙,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解决后,走近承艺灵,她衣衫破裂,下身的鲜红血液,刺痛了二人双眼,叶秀上前,承艺灵大叫一声往后退缩。
拓跋文清阻止叶秀。
慢慢上前,脱下外衣,披在承艺灵身上:“没事了。”
承艺灵恍惚的双眼,看见拓跋文清后,一股脑钻进他的怀里,放声哭泣,她丢了清白的身子,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爱着拓跋文清了。
叶秀和星儿沉默无言。
不一会,萧王与吴将军突然出现。
萧王走进承艺灵身边:“你可愿跟随我?”
承艺灵愕然抬头,她认识萧王,经常看见萧王与父亲谈笑风生,她不能陪伴拓跋文清了,她要报仇,点点头:“我愿意。”
看着萧王将承艺灵扶起来,拓跋文清想来,这样也好。
承艺灵悲痛欲绝,看见叶秀后,猝尔走过去,微微一笑:“你和文清哥哥所说的一样,长得真好看!你要好好陪伴文清哥哥,要是让我知道你负了文清哥哥,我第一个不饶你。”
语毕,走过去拥抱着拓跋文清:“文清哥哥,灵儿先走了,改日若还会见面,你一定会见到一个不一样的灵儿。”
这次的事情,对于灵儿来说,打击很大。
拓跋文清却只能目送其离开,当那抹背影消失后,他一拳砸在树上,手背鲜血直流。
叶秀也终于明白。
凌帝为何要给她令牌。
所谓,能救之人,救得。不能救之人,救不得。这是凌帝要告诉她的道理。
天下之大,无权责没有选择活下去的理由。
二人无言以对。
心中各自下决心。
拓跋文清看清世道,日后,他定要在皇家之上,参上一参。
叶秀目光坚定,她绝不会再看着任何人,死在她眼前。
星儿走上前:“公子,小主,夜已深,多留无益啊。”
拓跋文清和叶秀反应过来,一前一后,无言前行。
星儿抿唇,一边擦着泪水,一边跟随。
拐角处。
叶秀与拓跋文清两两相望。
看着拓跋文清眼里的愧疚,她颇为冷静道:“凌帝一出戏,今日惨状,看似都是凌帝一人所做,实则,萧王掌棋。”
在萧王打晕她的那一刻,她便知晓。
拓跋文清
看着她的目光,便已经知道,二人心照不宣“恩。”了一声,二人一同转身。
前行。
今日一场劫难,让二人意识到,他们的实力,是有多么的薄弱。
因为当年夺嫡风波引发的今日惨案,必然只是一个开头。
叶秀深夜探访大理寺监牢。
瞧见宰相一身嘈杂坐在牢狱之中,她心酸痛。
既然拓跋文清开不了口,不知如何面对,那么就由她来承受宰相的愤怒,蹲在牢狱门前,叫了一声:“可是宰相大人?”
承炳恩抬头瞧去,问:“你是何人?”
“我是与文清同行,今日,我与文清拼尽全力,未能保全您的妻儿。仅仅让您的女儿,逃出生天,现下,在萧王身边。”叶秀哽咽开口。
承炳恩显示惊讶。
后是无奈。
他早就想过最坏的结果。
“拓跋武家之后,我便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灵儿活了下来,对她来说,未必是好事。要承受家族败落之恨,这一生,恐怕只会在仇恨中生存!就是第二个文清。”
说到这,瞧向叶秀,微微一笑:“你是个好女子,能得到文清赏识,必然不是寻常女子。我死何足惜,疼的是文清和灵儿。灵儿在萧王身边,我便安心,
文清身边没有个人,能宽为他的,只有你了。”
这一番话。
让叶秀好生佩服。
不愧是世家之交。
一句“多谢。”叶秀不顾任何,冲出大理寺牢狱,返回拓跋府。
一入门。
果真,见拓跋文清独自买醉。
醉生梦死,谁人不想?可梦醒时分,只会更痛。
她让星儿离去。
走近拓跋文清,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拓跋文清已经喝的有些醉,抬眸瞧见叶秀,他憋着嘴巴,像个孩子一样晃晃悠悠站起来,捧着叶秀的脸,打了嗝,道:“秀儿,今日,我才发现,我什么都不是。无痕说的对,我无权,无力,谁我都斗不过!我还妄想与皇上一较高低,我还妄想复兴拓跋武家。”
说着,将手中酒杯恶狠狠摔在地上:“我什么都不是。”
说完,一个不稳,瘫坐在地,眉眼显而易见的无奈,尽显哀怨。
手不稳的抓着酒壶,拼命的往喉咙里灌入烈酒。
叶秀望着他痛苦模样,心头好似有千万根针在扎一样。
满心抱负无处用。
莫不是一件莫大的悲哀。
慢慢蹲下来,捧着他的脸,擦去他布满的泪水:“文清,天子都有无可奈何
的时候,何况我们?我们无错,这个世界也没错,错的,是捉弄世人的老天!文清,事已至此,宣泄悲伤后,要往前看,人,不能回头,一旦回了头,满腹荆棘的前路,就再也没有勇气走下去了。”
拓跋文刚醉眼朦胧。
吸了吸鼻子。
温柔抚摸叶秀的脸:“今日,好似老天爷给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教训!我怕啊。我怕的是,万一哪一日,我连你都保护不了,我会崩溃的!”
“我又何尝不是呢?所以,我们要站在众人之巅,才能俯首看世界。”叶秀安慰。
拓跋文清扬起嘴角。
二人相视一笑。
宛若证明了心中所想,即便满腹荆棘,也要搏一搏。
二人相拥到天亮。
后半夜,叶秀也喝了不少酒,醉的不省人事,醒来时,觉得嘴唇软软的,一股残留的酒香侵入鼻息,恍然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拓跋文清的一双黑眸。
心,扑通,扑通。
脸,猛然涨红。
汗毛都竖了起来。
“哇……”的一声,逃离,直接退到床边,捂着嘴巴,看向拓跋文清。
她在羞什么?
在二十一世纪,她又不是没处过对象,又不是没接过吻。
脸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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