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闹……,身上还没有整理好呢。”
“别闹。”
“那块砚台……你待会放着,我这里不缺砚台的,你啊……有那个心,我就很喜欢了。”
“总算你个坏胚子,还不是十分的坏。”
“……”
秦可卿没好气的身子扭动着,觉难以挣扎,只得手臂拱了拱某人,小脚也抬起踩了踩。
“这么说……姐姐是想要我亲自服侍着沐浴?”
秦钟悦然,嗅着美人颈间的幽香,总是忍不住迷醉其中,实在是……令人心动神摇。
登时间。
先前刚有压下去的一点点火气,再次复苏。
“你……,你……别起坏心思了。”
“明儿初三,还有要事呢。”
“你也要去翰林院呢!”
“……”
“你……,你个坏胚子。”
“真拿你没有办法,那块砚台……你要留就留下吧。”
“哼!”
“……”
被某个坏胚子紧紧抱着,直接有觉,秦可卿更为羞不可耐,坏胚子怎么就那么有精力呢?
“嘿嘿,坏心思还是可以有的。”
“……”
“今儿初二,姐姐忙碌不少吧?”
“待会我给姐姐切切脉!”
“对了,定坤丹不要忘记吃。”
“……”
秦钟并无多余的动静。
明儿姐姐有事,自己同样有事,还要前往翰林院轮值的。
今儿在宫里……实则没啥事,就是当一个旁观者,采风为上,至于画儿……七日内交上去就行了。
也完全没啥难度。
别说。
今儿在宫里用的饭食不错,难得吃一顿不错的,尤其还有自己很喜欢吃的红烧肉。
御膳房做的红烧肉就比翰林院公厨的正宗一些,原材料的选择就很入心。
“……”
“坏胚子,操心的事情还不少。”
“这些话应该我说才对吧。”
“有瑞珠她们在,还有明月道长时而往来府中,我自然是无碍的。”
“主要是你!”
“坏胚子,如今放假了,不要……不要太放纵,要注意身子,别那么多坏心思。”
“……”
秦可卿再次扭了扭身子,自己身上的脏东西还没有清理完毕,坏胚子这样抱着自己……身上说不得也要沾染一些气息。
上个月,钟儿刚入翰林院,自己多有吩咐,爹爹也有吩咐,坏胚子克制还是不错的。
这些日子……不好说。
不过……刚才的脏东西不少,似乎……,呸,反正一些事情要克制的。
过犹不及。
钟儿的身量个头有成,年岁不为有成!
“姐姐的吩咐,于我就是圣旨。”
“自当从之!”
“……”
秦钟笑语,很是点点头。
说着,于美人的耳垂落下一口。
“……”
“呀……,你……。”
“刚说完,你就……你就这样听的?”
“坏胚子!”
“我就该知道你个坏胚子不老实的!”
“……”
秦可卿浑身一颤,耳垂是自己身上一处灵敏之地,坏胚子……就会捉弄自己。
刚说着听话,就……这样听的?
旋即,抬脚重重踩了某人一下。
“嘿嘿,这样听话不是更为亲近?”
“姐姐继续梳洗吧。”
“……”
向着美人的脖颈轻轻吹了一口气息,觉美人动静,秦钟更为趣然。
“你这样……我如何梳洗?”
秦可卿真真无法了。
每次都是这样。
真的无法了。
含羞、含怒的秀首轻转,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那就……松开些?”
秦钟双臂的力道放缓,让怀中美人可以自由活动些。
“你啊!”
“不来我这里,我还能安生一些。”
“……”
秦可卿再次踩了某人一脚。
轻哼一声,便是归于先前的梳洗。
“今儿你入宫一日,明儿不用再去吧?”
取过蘸水的毛巾,擦着一缕秀发,上面沾了一些脏东西。
“应该不用去。”
“在一些人眼中,入宫是荣耀,其实……就是煎熬,啥也做不了。”
“偷懒也不行。”
“一应诸般,还要归于礼仪,动不动就要跪下!”
“还是姐姐这里舒服。”
“……”
宫里又不是自己的家,自然不会天天去。
原本在翰林院摸鱼多好,去宫里太煎熬了一些。
“你啊,别人想要入宫还没有那个机会呢,你个坏胚子先抱怨起来了。”
“……”
“今儿,我去那里府上的时候,和婶子闲聊,大太太又找她了,还是大太太的兄弟之事。”
“婶子很是不耐。”
“大太太那个兄弟……有些依仗大太太欺负婶子和邢岫烟她们一家的意思。”
“如你所言,诸事不予理会了?”
“……”
觉坏胚子此刻没有动静,秦可卿舒缓一口气,只是……坏胚子的手臂还在腰间,真是……没性!
“很像大太太的作风。”
“嗯,婶子什么意思?”
“……”
靠在美人的肩头,嗅着那缭绕方圆天地的清香,环抱美人的腰肢,静静享受着。
大太太又找凤姐的事情了?
似乎,在意料之中。
“大太太的那个兄弟,给他颜面他不要,如此,那就什么都不用要了。”
“但……,婶子又说……大太太那样的人,若是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只怕还会生事。”
“是以,婶子说着……多多少少给一点点好处就行了。”
“钟儿,你说呢?”
坏胚子突然老实了一点点,秦可卿还有些小小的不适应,这个坏胚子……直接秀首拱了拱某人。
“我没有意见,你们商量着就好,不是什么大事。”
“给一点好处,也不无道理。”
“具体什么好处,你们商量就好,毕竟你们两个可是两府的管家奶奶,这点小事还能难倒你们?”
“……”
靠近秀首,耳鬓厮磨,多为怡然。
那件事……不为大。
当初所言,果然闹事,什么都没有,凤姐考量的事情……也的确存在。
“呸!”
“你啊,我还不知道你,那些事情对你肯定不入心的。”
“……”
“和婶子聊到大太太的时候,又说到你的那笔银子,一二十万两银子……难了。”
“唉,大老爷……,都是老太太所出,大老爷和二老爷实在是不相像。”
“若是二老爷,肯定会想尽办法尽快换上。”
“大老爷,他是想尽办法能不还就不还。”
“之所以不还,不外乎觉得两家是秦家,秦家又不缺银子,而他……手中又实在没有足够的银子。”
“银子!”
“先前也和你说过的,为薛家大爷的时候,薛家太太拿出约莫五六万两银子出去打点。”
“大部分银子都落入大老爷手中了。”
“大老爷是属貔貅的,银子入手,想要再出去就难了,薛家大爷和琏二爷的事情,二老爷四处奔走更多一些。”
“那笔银子……若是继续拖下去,真要成为一笔烂账了。”
“……”
觉鬓间酥酥麻麻的,秦可卿瞥了某个没性的一眼,实在是拿某人没办法。
话语间,闲聊诸事。
“银子!”
“没有人可以赖掉我的账!”
“那些银子……会慢慢还回来的。”
“……”
贾赦!
贾赦和大太太邢夫人!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银子。
那笔银子……自己也没有忘,毕竟不是小数目,一二十万两银子的。
银子!
想要赖掉自己的银子,可没那么容易,自己不缺银子是自己的事情!
“嗯?”
“你有主意了?”
秦可卿眨了眨眼睛,多有狐疑。
钟儿既然这般说,肯定有所思。
“以后姐姐就知道了。”
“算是小小的主意吧。”
美人在怀,一动不动是否太可惜了?心有所动,手掌先行,悠悠的摩挲美人腰肢,
“别乱动!”
“你个坏胚子!”
秦可卿直接有觉。
就知道坏胚子老实不了一点点。
“银子!”
“上个月为薛家薛蟠,薛家太太一下子拿了那么多的银子。”
“记得上一次薛蟠犯事,足足花了数十万两银子。”
“这一次花的银子,没有十万两,也差不远了。”
“……”
“那个薛蟠,还真是……。”
“听说他又被打了一次。”
“上个月,因他的检举,琏二爷他们也进入牢里了,前几日,薛蟠好像去找他们了,被打了一顿。”
“昨儿,又被打了一顿!”
“有这样一个儿子,也难怪薛家太太的头发都白了一些。”
“明明先前看上去比二太太年轻一些的,现在……却老了不少。”
“钟儿,你说……薛蟠的性子是否可改呢?”
“……”
西府大老爷欠一二十万两银子,钟儿有主意了?不知道是什么主意。
神神秘秘的。
钟儿愈发有心思了,想来不会是杀人放火的事情。
但!
现在就算把大老爷内里外外掏空,都没有一二十万两银子吧?也不知道钟儿到底是什么主意!
银子!
大老爷这一次从薛家太太那里得了许多好处,相对的,为薛蟠之事,薛家拿出许多银子打点的。
除了这里府上的打点,城中还有许多打点的。
银子!
这一二年,薛家赚银子不是那么容易的,花银子……着实太快了一些。
尤其是薛蟠!
为他的事情,都花了数十万两了。
以后若是再有那样的事情,只会更多!
连日来,每一次看到薛家太太的模样,都有些于心不忍,可……自己也做不了太多。
顶多在营生上帮衬一些。
若是这般下去,只怕帮衬营生赚的银子,还不够填补薛蟠的事情。
钟儿!
还是钟儿这个坏胚子省心!
只是……坏胚子也一肚子坏心思,手掌又开始不老实,忙身躯扭动躲避着。
美人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