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衣工坊！”
“那个地方，立下之初，和我有关，但……后续的许多事情，都是长乐公主、二姐她们施为了。”
“青莲，素素姑娘，你们若有兴趣，可以多前往，将江南的一些衣裙款式、样式化入其中。”
“当不错。”
“不过，你们还没有去关雎，说不准关雎更有意思。”
“七月中旬左右，关雎又要开发布会，这一次的发布会地点在城北……虞润园！”
“是一处皇家别院，你们到时候都可去瞧瞧。”
“……”
秦钟夹了一块香煎豆腐，这个东西煎烤一下，再炖煮一下，再配上一些火腿之类的辅料，滋味没得说。
听着青莲和李素素提及制衣工坊，细细听着。
对于制衣工坊，自己还真有些陌生，除了知道那个地方，去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关雎之名，在江南也是响亮。”
“秦公子，您真是太厉害了。”
“嘻嘻，秦公子你的年岁小女子可是知道的，然……短短数年，就落下如此营生。”
“真是……范蠡陶朱再生所不及。”
“……”
七月中旬的关雎发布会，今儿白日的时候，那位二姐也有和她们说。
若可，到时候一起去瞧瞧。
虽为皇家别院，有秦公子的颜面，前往还是不难的。
制衣工坊？
……
还有这几日闲逛的一些地方，还有每日所看的报纸、杂志，都直接、间接和秦公子有关。
有些，都是由秦公子出面弄出来的。
有些，则是秦公子同别人一起弄出来的。
更别说……还有城中声名远扬的百草厅，江南也有百草厅的名气，许多特别的丸药……瓶子上都有百草厅之名。
啧啧。
秦公子也太厉害了。
秦公子的年岁还没自己大吧？嗯，秦公子的个头长得很快，比自己和青莲姐姐都高。
之前在金陵的时候，也听青莲姐姐说过秦公子的一些事情，当时已经很惊讶了。
现在。
更为……不好说了一些。
寻常人，断然是无法做到的。
非常人？
当非常人！
起码那个诊治肠痈之病的华佗手段，寻常人肯定掌握不了的，非常人？
必须如此。
看向秦公子，妩媚之眸，顾盼生辉，若非青莲姐姐已经下手了，自己还真要试试。
“哈哈，营生之道，自有其理。”
“掌握了。”
“自然很容易施为、驾驭。”
“我至这一步，多贵人、朋友、才干之人相助。”
“若言都是我一人之力，太过。”
“一人之力再强，也有其尽头。”
厉害？
那些营生的确不少，但……秦钟大致回想了一下，似乎……自己也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和精力。
一些营生、一些工坊，都是交给下边人办的。
从结果来看，还是喜人的。
自己当初也的确耗费不少心力。
总归。
那些成绩，是不错的。
至于骄傲，就没有必要了，还是当低调为上，京城之内，低调一些，总没错的。
“秦公子太自谦了。”
李素素摇摇头。
京城内认识贵人，还有朋友，还有才干之人在身边的人不少，他们怎么没有立下那般的家业。
“我觉素素做营生就比我强。”
“我做营生……太随心随意了一些，当初若非秦郎出的主意，好人家想要生意好起来，不知道要多久。”
“素素的素颜铺子。”
“金陵之内，都开两处极大的店铺了。”
“嘻嘻，素素，你这次随我前来入京，只怕每月少赚起码数千两银子。”
“也许万两也说不准。”
听得素素如此赞誉秦郎，李青莲不由微微一笑，秦郎……的确很厉害。
只是！
素素称赞也就称赞了，那般眼神看着秦郎做什么，很是无言，旋即话锋一转。
接下来空闲了。
非得给素素找一个男人。
“哈哈，记得青莲你以前说过，虽然你为秦淮第一人，但论起积攒的银子，素素姑娘远在你之上。”
秦钟想到一件趣事。
忍不住放下手中碗筷大笑。
“嘻嘻，有吗？”
“青莲姐姐，你真这样说过？”
李素素也是乐然。
“银子！”
“先前在秦淮河，我觉只要够用就差不多了。”
“后来！”
“后来赚够了赎身的银子，又有之前的心思了，对于赚银子……没有太大心思了。”
“……”
李青莲轻哼一声。
银子。
怎么说呢。
其实，自己对它非很看重，也许是来银子比较方便和快的缘故，缺银子了，将御香阁的门打开，喝喝茶，聊聊天。
少数百两、数百两银子就来了。
后来就多了。
那次为芸娘之事，自己还真缺银子了，再加上一万两赎身银子的压力。
自己有了赚银子的心。
后来！
银子来的又太快了，营生又那般火爆，秦淮河的报纸、杂志……每次分成也很多很多。
自己！
银子还真不缺。
也许和江南豪富之人相比，算是小鱼小虾，于普通人相比，过活十辈子……都用不完。
待在京城，想着也有一处营生，赚银子是次要的，起码，有事情做，不至于闲着没事。
……
……
“秦郎！”
“你京城内外朋友不少，你觉……有没有适合素素的？”
“素素！”
“素素如今啥都不缺，金银俗物，秦淮河的地位也不低，唯一缺的也就……人了。”
“北上靠近京城的时候，素素就有戏言，要找一个不错的，找一个入心的。”
“找一个像秦郎你这样的。”
“……”
子时二刻有余。
秦钟将残余的学业搞定，习惯性的盥洗一番，便是入了床榻，伸手一揽，便是娇躯入怀。
“嗯？”
“素素姑娘？”
“青莲之意，要找一个合适之人，撮合一下素素姑娘？”
秦钟好奇道。
青莲所言，不难懂。
“不错！”
“秦郎，你觉有没有合适之人？”
觉床帐外的烛光被人吹灭，李青莲声音小了一些。
“合适之人？”
“荣国府宝叔如何？”
“那日宝叔见到你们，可是一口一个姐姐的，对于素素姑娘，也多有攀谈。”
“如何？”
秦钟笑语。
“秦郎！”
李青莲娇嗔的不满道。
“那位荣国府的宝二爷！”
“性情……有些奇异，和金陵城中甄家的那位少爷有些像。”
“那位宝二爷的样貌、门第，的确没得说，但……肯定不合适。”
“秦郎，你就别打趣我了。”
“素素可是我的好姐妹！”
摇晃着秦郎的手臂，秦郎就会说笑。
宝二爷！
荣国府的人！
那位爷们……也不适合素素。
而且，这几日自己从二姐、林姑娘她们的口中也多多少少知晓一些荣国府的事。
那位宝二爷，可是荣国府的宝贝疙瘩。
模样、性情都是不错的，就是……不爱读书，不喜欢上学，不喜欢官面上的一些人。
唯独喜欢待在姊妹们厮混，喜欢和丫鬟们玩笑。
这样的性情，还真不陌生，金陵之地，就有耳闻，有相似之人，还是甄家传出来的。
是甄家老太太的心头肉。
也是一位少爷，自幼便是喜欢和女子一起玩笑，还说和女儿家在一起，就心情舒畅，和男子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
正因为知晓那位宝二爷的一些事，才觉不适合素素。
对于素素，自己还是了解的。
“素素姑娘！”
“你说一个大概条件，我想一想！”
“素素姑娘，秦淮河早就赎身了，早为自由身，性情如此，是一个好姑娘。”
“当找一个不错的。”
亲昵怀中的美人一口，秦钟没有继续说笑，青莲既然说道这件事，当有其心。
“秦郎真坏！”
“素素！”
“条件？”
“这个……一时还真不好说。”
“我觉只要前程可以，门第也行，不要太高，另外……对素素的身份不要嫌弃。”
“秦郎，你觉有没有合适的？”
觉秦郎动静开始不老实，李青莲娇羞不已，幸而现在已经深夜了。
压下某人的动静。
条件？
秦郎让自己说道素素的筛选条件？
条件？
一时之间，还真不好想。
左右不外其人、其家！
其人。
品性、品貌、品才……。
其家。
门第、家私、是否复杂……。
欲要一一道来，又觉太多了，关键……素素身份如此，也是一个缺点。
这也是……没办法之事。
“……”
“嗯，要不过些日子，我相邀书院的一些朋友来落霞园喝茶，到时候让素素姑娘瞅一瞅？”
“我相邀的人，基本上将来都有望举业的，前程可期。”
“那些人的门第……太高的没有，普通和仕宦之家居多。”
“尤其，我对他们了解。”
“一些事情也容易说。”
“若然素素姑娘看中了，我……我也好说！”
“如何？”
成人之美的事情。
秦钟喜欢。
素素姑娘已经是良人了，唯一的瑕疵就是秦淮河的经历，对于一些人家……。
嗯。
一些事情现在说，就有些远了。
果然看对眼了，也许……许多事情都不是事情！
“秦郎，这个可以！”
“这个可以！”
“……”
李青莲大悦。
猛不丁的从床榻上坐起，明眸闪烁亮光，双手不住拍合，秦郎这个主意好。
成了，好说。
不成，相安无事，也无隐患。
“……”
“既然想了这样一个好法子，青莲……你是否要奖励奖励我？”
秦钟伸手握住那此刻垂落榻上的散乱青丝，青莲的发丝还真长，过腰及臀还有余……。
昏暗之中，看着欢欣雀跃的青莲，心有意动。
“……”
“嘻嘻，秦郎，姐姐特意吩咐的。”
“五七日才能一次。”
“现在还没到呢。”
“时辰已经不早了，该睡了，该睡了！”
李青莲掩嘴轻笑，瞥着秦郎身上的一处……，俏脸含羞，说着，便是扯过一个香枕，落于旁边，准备安寝。
“青莲，你……你这卸磨杀驴呀！”
“姐姐说了五七日一次，但……我可先提前支取一次。”
“行吧？”
刚有兴起，这样就灭了可不行。
伸手一拉，美人再次入怀，姐姐吩咐的……也太详细了一些，这都有？
“秦郎！”
“保重身子！”
“……”
“听话，就破例这一次！”
“秦郎，姐姐吩咐过的，尤其……现在都三更了，明儿秦郎还要去书院呢。”
“……”
“那现在怎么办？”
“……”
“秦郎，你……真坏！”
“我……我怎么坏了？”
“你就坏！”
“听话，就支取这一次，绝无第二次！”
“秦淮，你坏！”
“……”
“秦郎，我……。”
“想不到这个时辰，还能够领略青莲你的玉箫技艺，啧啧，那就……试试？”
“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