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医明白,一旦使用这枚药丸,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是他最后一次尝试。如果成功,郝建国或许能够重获新生;如果失败,那他也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但无论如何,老神医都愿意一试。他缓缓地将药丸放入郝建国的口中,然后静静地等待着。
他知道,这一刻的等待将是他人生中最漫长、最煎熬的时刻。但他也相信,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已经尽力了。
此时,郝建国的老婆袁慧也是心急如焚。她坐在病床边,双手紧握,焦急地等待着女儿郝敏的消息。
郝敏说是去外面找神医,但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仍然没有回来。袁慧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她时不时地望向门口,希望郝敏能够早点回来。她甚至让老神医帮忙拖延时间,但眼下看来,郝建国的情况已经快要拖不住了。
袁慧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但她知道她不能放弃,她必须为丈夫争取更多的时间。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郝敏的声音。
“妈,我回来了!”
听到郝敏的声音,袁慧明显松了口气。她坐在病床边,目光紧紧地盯着门口,心中充满了期待。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能不能活,就看郝敏请来的神医肖晨有没有真本事了。
袁慧虽然仍坐在床边,但她的心神已经飘到了门口,想象着女儿和神医进来的场景。她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位神医能够真正拯救她的丈夫。
袁慧对肖晨这位神医多少还是有所了解的。她听说过肖晨成功治愈了张典的事迹。当时的张典,病情严重到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无药可救,甚至家人都开始准备后事了。
然而,在绝望之际,肖晨的出现仿佛带来了奇迹,他成功地将张典从死神手中夺回。
这个传奇般的经历让袁慧对女儿请来的这位神医充满了信心。
她知道,只要肖晨出手,那么她的丈夫,即便现在病情再严重,也一定能够有救醒的希望。
袁慧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感激,她相信在肖晨的医治下,她的丈夫能够战胜病魔,重新恢复健康。
袁慧一听到郝敏的声音,心中顿时充满了希望。她刚要起身出去迎接,却被郝建社一把拦住了。
郝建社是郝建国的弟弟,平日里就有些狡猾和不择手段,袁慧对他并无多少好感。
“嫂子,你在这里照顾我哥,我出去看看,别让什么骗子都来骗吃骗喝。”郝建社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警惕。
袁慧皱了皱眉,想要反驳,但郝建社已经转身,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去。她心中焦急,担心郝敏和肖晨被郝建社误会或阻拦。
她想要跟出去,却被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去路。这两人是郝建社的保镖,平时就负责郝建社的安全。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袁慧,语气冷淡:“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袁慧明白他们的意思,如果自己执意要出去,他们可能会采取强硬手段。
&t;divtentadv>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郝建社的为人,在郝建国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里,郝建社确实有可能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她心中虽然不舒服,但也明白此时不是冲动的时候。
她暂时按捺住了心中的不安和焦虑,决定先静观其变。她相信郝敏和肖晨能够应对这一切,也相信郝建国能够挺过这一关。
大门外,郝敏的车子缓缓停下,引擎的轰鸣声在静谧的庭院中显得格外突兀。
车门轻轻打开,郝敏带着急切而坚定的眼神走下车来,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个气质不凡的年轻人肖晨。他们两人朝庭院深处走去,脸上都写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挑战的坚定与期待。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迈入庭院之际,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此人正是郝建社,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和不屑,身后还站着几名高大的男子,他们像电线杆子一般笔直,面无表情,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充满了强烈的压迫感。
这些男子无一例外都是武者,他们的肌肉线条分明,步伐沉稳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然而,在肖晨和张典的眼中,这些武者却显得相对较弱。
他们的气息虽然强大,但却缺乏一种内在的凝聚力,显然是连龙脉都没有凝聚的普通人。
肖晨的目光在这些人身上轻轻扫过,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波澜。
他心中清楚,这些人在他面前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别说他亲自出手,就算是身旁的张典,即便负伤在身,单凭身体的强悍程度,都能轻易地教这些人做人。
这就是凝聚了龙脉的身躯与普通武者之间的巨大差距,如同鸿沟一般难以逾越。
看着郝建社那张总是挂着虚伪笑容的脸庞,郝敏原本因担忧父亲病情而悲伤的脸上,此刻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愤怒和深深的反感。
她对这个所谓的二叔,一直都没有好感。郝建社平日里不仅好吃懒做,贪图享乐,更是贪得无厌,觊觎着他们家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公司。
回想起过去的日子,郝敏不禁感叹。幸亏她的父亲郝建国足够强势,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手段,一次次地挫败了郝建社的阴谋,才使得公司得以稳步发展,没有落入郝建社的手中。
然而,如今父亲突然出了意外,昏迷不醒,这让郝建社看到了机会。
就在父亲出事的这几天里,郝建社竟然开始勾结公司内部的一些董事,暗中策划着如何夺取公司的控制权。他的举动让郝敏感到无比愤怒和失望。
她曾经以为,虽然郝建社与她不和,但至少在公司利益面前,他会保持一定的底线。然而,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让开!”郝敏冷冷地开口,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变得异常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尊敬和妥协。对于这个一心只想着自己利益的亲戚,她不可能有任何好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