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郝敏的情绪已经难以平复,她坚决地说道:“我不管了,如果你们不能保证张典得到最好的治疗,我就带他去找名医!我不能让他冒险!”
说着,郝敏就要转身离开病房,准备带着张典去寻找她认为更可靠的名医。
肖晨看着郝敏,那双深邃的眼睛中并未流露出丝毫生气,反而充满了理解与同情。他理解郝敏此刻的紧张和担忧,毕竟她深爱的男友正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
他平静地看了郝敏一眼,缓缓开口:“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头疼,半夜还经常做噩梦,又找不到问题所在?”
郝敏听到肖晨的话,顿时愣住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因为肖晨所说的症状,完全正确。这个毛病只有她家里人知道,而且她从未向战神盟的人提起过。
“你你怎么会知道?”郝敏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看着肖晨,眼中满是惊疑。
她突然脸色一变,大声道:“你们调查我家!”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实在无法接受战神盟竟然会调查她的家庭。在她看来,这是对她的极大不信任和侵犯。
她实在不明白,肖晨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的情况,所以只能解释是战神盟调查了他们家。
帝天言见郝敏对肖晨如此无礼,眉头不禁紧锁,他深知肖晨的医术和地位,决不允许任何人对他有丝毫的不敬。然而,肖晨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动怒。
肖晨微笑着看向郝敏,声音平和而坚定:“如果我可以将你的病治好呢?”
郝敏被肖晨的话震惊了,她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肖晨。
这个困扰她已久的病症,她试过无数的治疗方法,包括国内的名医和国外的大医院,但都没有任何效果。
现在,一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的肖晨,竟然声称能够治好她的病,这让她如何能不感到震惊和疑惑?
“你你真的能治好我?”郝敏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既期待又怀疑。
肖晨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试试就知道了,而且也不是什么大的治疗,你若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治好。”
郝敏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肖晨那坚定的眼神,她决定相信他一次。毕竟,她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而且,如果肖晨真的能治好她的病,那么说不定他也能治好张典。
“好!治就治,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神医是不是真有本事。”郝敏下定了决心,她决定亲身尝试肖晨的治疗。
肖晨笑了笑,动作轻柔地将手放在了郝敏的头上。郝敏还未来得及反应,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奇妙的暖流从头顶涌入,瞬间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那种感觉,舒适得仿佛灵魂出窍一般,让她不禁闭上了双眼,全身心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郝敏突然感觉到头顶处传来一股轻微的吸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慢慢抽离出她的身体。
她惊讶地睁开眼睛,只见肖晨的手轻轻抬起,而在他的掌心之上,一团黑色的东西正缓缓凝聚成形。
&t;divtentadv>看到这一幕,帝天言和郝敏都是脸色大变。那团黑色的东西看起来诡异而恐怖,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黑暗和邪恶。
“那是什么?”郝敏震惊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肖晨淡淡一笑,解释道:“这个叫阴气。你的头疼和噩梦,都是因为这股阴气入体所致。原本这并非什么大事,但由于你之前的胡乱治疗,反而让这股阴气在你体内不断壮大,最终导致了你现在的症状。”
“那我现在没事儿了?”郝敏有些忐忑地问道,她担心自己体内的阴气并没有完全清除。
肖晨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没错,现在你已经没事了。我已经将你体内的阴气全部抽出,你的头疼和噩梦也会随之消失。”
然而,郝敏的心中依然充斥着深深的疑虑,她紧锁着眉头,眼神中流露出对未知的不安。她凝视着肖晨,那双明亮的眼睛似乎在探寻他话语背后的真实。
“我要怎么相信你所说的这一切呢?”她轻轻呢喃,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困惑。
肖晨似乎早已预料到她的反应,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每天头疼的症状在正午十二点左右会达到顶峰。这是因为此刻阳气最为旺盛,与体内的阴气产生了激烈的冲突,使得你感受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而此刻,时针正渐渐接近十二点”
随着肖晨的话语落下,他轻轻地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那秒针正在无声地跳动,向十二点逼近。
郝敏焦急地凝视着墙上那老旧的挂钟,秒针每跳动一格,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
肖晨的话在她耳边回荡,没错,每当接近正午十二点,她那顽固的头疼便会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那种痛苦如同被千刀万剐,让她在生与死的边缘挣扎。
“当当当!”
正午的钟声如同审判的鼓点,打破了夜的寂静。挂钟的指针准确无误地指向了十二点。
郝敏紧闭双眼,双手紧握,仿佛在与命运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种熟悉的疼痛感并未如期而至。
她缓缓睁开眼睛,脸上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那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让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激动地转向肖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肖神医,我我没事儿!真的没事儿了!这是第一次,我头一次在十二点之后没有头疼!”
郝敏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对肖晨的感激和敬佩。她深知,是肖晨的医术让她摆脱了多年的痛苦。这一刻,她对自己的怀疑和误解感到无比愧疚。
“肖神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对您的医术我真是彻底服气了!”郝敏边说边擦去眼角的泪水,她的声音充满了真诚和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