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死了那条心,我不会让你回去。”
穆燕森坚决道。
“老公~”
“喊老公都没有用。”
“真讨厌,今天居然不管用了。”
穆燕森勾了一下嘴角,把文溪抱回床上躺着。
给她盖上被子。
“乖,听话,再坚持三天,三天之后,我带你回去看他们。”
文溪想了想,忍了。
那就再等三天。
……
一个月后,到了白梦生出院的日子。
文溪一大早就收拾妥当准备去接他出院。
等她下楼的时候,穆燕森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上车吧。”
文溪一怔。
“你不用去公司吗?”
“先不去了,我和你去把咱爸接回家再去。”
文溪抿唇笑道:“这么急于在岳父面前表现啊!”
“当然了,我得让咱爸对我有个好印象。”
文溪笑了一声,爬上车。
白梦生对于文溪和穆燕森一同去接他,高兴极了。
转而又不禁感慨,他都没有养育过文溪,现在却直接享受她的孝顺和关心。
真是惭愧!
车子开进了名翎花园。
一进屋傻眼了。
别墅里一片狼藉,好像还是他们那天走时的样子。
“爸爸,你家的佣人呢?”
她以为他家的佣人会把家里打扫干净,也就没有过来看过。
白梦生这才想起来家里的两名女佣辞职了,还是那天晚上辞职的。
“小溪,我忘记了,她们辞职了。”
穆燕森拿出手机准备给赵熠打电话,让他派两个人过来打扫卫生。
家里乱七八糟的,也没法住人。
文溪按住他的手。
“别麻烦赵秘书了,这种小事我们自已解决就行了。”
然后,文溪拿出手机上网一顿操作,过了一会儿后对着两人说道:“一会儿家政公司会派两名女佣过来,咱们看看能不能行,行就先留下,不行,再找。”
“她们来之前,穆先生,你和我一起简单收拾一下。”
文溪突然想起什么,又马上说道:“你还是跟爸聊会儿天吧,把衣服弄脏了,一会儿没法去公司。”
穆燕森已经脱了西装外套,卷起袖子,露出偏白的一小节手腕。
“没关系,我公司还有很多备用的衣服。”
很多都没有穿过呢。
文溪拿过扫把塞到他手里。
“好吧,那你就把地扫了。”
穆燕森没意见,接过扫把开始干活。
文溪扭身进厨房,把厨房收拾干净之后,烧了一壶水给外面的两人泡了茶,给自已泡了一杯果茶。
她把茶端出来放到茶几上。
给白梦生一杯,一杯端过去给穆燕森。
“穆先生,喝点热茶暖暖身。”
穆燕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过茶一饮而尽。
“谢谢老婆!”
文溪笑着接过杯子回厨房洗。
在家,有赵姐他们做家务,她和穆燕森没有做过卫生,她以为他这个大少爷不会,没想到他做得有模有样的。
是她低估他的本事了。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好男人一枚。
穆燕森不知道自已在文溪心中的评价一下子变这么高。
文溪收拾完卫生,一看时间,快中午了,到了午饭时间。
她在网上订了一些菜,半个小时后,菜送来。
穆燕森和白梦生同时一惊。
“你要做饭?”
文溪好笑。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做饭,你们那么惊讶干什么?放心,复杂的菜式我不会,简单的家常菜我还是会的。你们就等着我给你们露一手吧。”
穆燕森本来想回公司了,看文溪要亲自下厨,他不舍得走了。
跟着白梦生在沙发坐下来。
白梦生对这个女婿还是很满意的,人长得帅不说,能力很强,最主要的是对他的女儿很好。
他的女儿苦了前半生,后半生终于得到幸福。
他替她高兴。
白梦生看了一眼厨房问道:“你没有吃过小溪做的饭?”
看他刚刚和他一样惊讶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吃过。
“嗯,家里是赵姐和两名佣人做饭,用不着溪溪做,所以结婚到现在,我还没有吃过她做的饭。”
华庭别墅除了赵姐和两名女佣,一名园艺师专门打理别墅外面的花花草草,还有一名负责打扫健身房和清理游泳池的工作人员,对了,还有两名月嫂。
所以,整个华庭别墅的人还是很多的。
白梦生理解,像穆家那样的家庭,肯定很多佣人,用不着文溪亲自下厨。
很快,两人就闻到了厨房飘出来的香味儿。
两人都想过去看看。
穆燕森抢先一步,大长腿踱到厨房门口。
白梦生想了想没有跟过去。
穆燕森看见小女人系着围裙,专注地炒菜。
穆燕森走进去。
问道:“溪溪,我能做什么?”
文溪这才注意到他进来了。
想了想指着一个土豆说道:“你帮我把那个土豆削皮。”
“哦。”
削土豆,穆燕森是会的,他没有削过,但看过。
他找了一圈儿,找到了削皮刀,很快把土豆削好。
“是要炒土豆丝吗?”
“嗯。”
文溪抽空看了一眼他削的土豆。
削得还挺漂亮。
穆燕森有严重的强迫症。
每一样东西都要放到相应的位置,拖鞋每天要放到固定的位置,削土豆也要工工整整。
她就不一样了,东西经常放到连她自已都找不到的地方。
有时候还要穆燕森或者赵姐帮着找。
文溪拿出一个插土豆丝的东西递给他。
“用这个插丝。”
“哦。”
文溪一边翻炒锅里的菜,一边叮嘱:“穆先生,插丝的时候,你要小心,最后的那块土豆别要了,会插伤手的。”
“嘶……”
“怎么了?怎么了?”
文溪听见他的叫声,急忙关了火。
转身就看到穆燕森把手插伤了,伤口流着鲜红的血。
赶快拉着他的手到水龙头
小嘴里说道:“都跟你说了最后那点不要了嘛。”
穆燕森无辜地说道:“可是我看见剩一点点,我难受,就想把它都插完。”
文溪无语。
又是强迫症惹的祸。
“疼不疼?”
疼吗?
有一丢丢吧。
但他装作很疼的样子惨兮兮地说道:“很疼!老婆,你帮我吹一吹吧。”
文溪白他一眼。
“你是小孩儿吗?还要吹吹,羞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