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皇城。
三人并未就此离开。
根据苏辰的猜测,火魔就算是从暗道跑掉,相信也绝对不会离开太远。
火魔知道自身的伤势如此严重,一旦被其他人锁定会有很大的麻烦。
火魔照样怕死,所以苏辰决定暂时不离开,无论如何都要顺利锁定火魔的踪迹,不会轻易选择放弃。
看着坐在对面的苏辰,楚天隐真的很是愤怒,原本以为这次可以顺利镇压火魔,最终却还是被火魔跑了。
可要知道,他们这次前来乃是冒着生死危险,稍有不慎就会陨落在永生皇朝。
“你这样都会失败,苏辰,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没有解释,你非要解释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火魔放弃了尊严从暗道逃走,我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楚樱殇这个时候说道:“此事不怨任何人。”
狠狠瞪了苏辰一样,楚天隐也明白这次的事情只能算是个意外。
任谁都不会想到,身为堂堂宇宙掌控者的火魔会逃走。
不想和楚天隐继续争执此事。
苏辰想了想,说道:“随着我们这次出手,外加火魔逃走,我相信秋天一和秋炫肯定也会出手,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和秋天一比速度,看看谁能先锁定火魔。”
苏辰相信自己的猜测。
之前秋天一和秋炫肯定不敢随意出手,毕竟火魔的威慑摆在那里。
而现在的情况却是完全不同,谁都想要镇压火魔,剥离火魔体内的异火,甚至想要借助火魔来突破自身极限。
“哼!”
重重冷哼一声,脸色很是阴沉的楚天隐站起身随即离开。
接下来的时间。
苏辰和秋天一分别开始锁定火魔,只是火魔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彻底消失了踪迹。
接连十天都没有任何的消息。
清晨的曙光笼罩着整个皇城。
突然间!
在皇城内外炸开一个消息,彻底惊动了所有人。
“你们听说了吗?被誉为异火天祖的火魔就躲在皇城西北的落雪森林。”
“异火天祖?哪个异火天祖。”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竟然连异火天祖都不知道。”
“这么多废话,赶快说谁是异火天祖。”
“异火天祖可是宇宙掌控者,如今有人锁定火魔的踪迹,现在很多人都纷纷赶往落雪森林,对于我们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到处都是关于火魔的消息。
同样得到消息的还有苏辰三人。
“小子,你到底在等什么,既然已经锁定火魔,那我们立刻赶过去,免得被秋天一和其他人先一步。”
看着纹丝不动的苏辰,楚天隐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明明知道了火魔踪迹,苏辰还是不愿意前往。
楚樱殇没有说话,她能看得出来苏辰肯定是有事没有说出来,毕竟苏辰最是紧张火魔的事情。
“你要是不敢前往,那我亲自去,不过苏辰,你要给我记住,镇压火魔后,你我之间的约定不再有效。”
这一次,楚天隐是真的怒了,她认为苏辰就是故意在玩她。
要不是因为女儿和两位元神威慑,她早就出手了。
最让楚天隐想不通的是,既然苏辰体内明明有着两位宇宙掌控者元神坐镇,为何镇压火魔的时候不出手。.
苏辰到底隐瞒了什么。
苏辰的声音很是凝重,说道:“你们可以试想一下,火魔的踪迹为何会好端端的泄露出来,永生皇朝?秋天一肯定是想要独吞火魔的力量,要是被秋天一发现火魔踪迹,你们认为会泄露消息吗?”
“此事太过蹊跷,我们肯定是要前往落雪森林,不过却必须谨慎,没有必要冒险。”
原本愤怒的楚天隐,静下心来想了想,感觉苏辰所说的并无道理,毕竟还是要以他们的安全为主。
“那你想要如何?”
“走。”
路上。
苏辰还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这次火魔的消息泄露实在太过蹊跷,他甚至认为此事是不是火魔自己搞的鬼?
“你们两人一定要记住,进入落雪森林后,不要露面,也不要轻易出手,一切听我安排。”
“我为什么要听你安排?”
“那随便你,你要是死了,我不会救你。”
懒得理楚天隐,苏辰看向楚樱殇,无奈道:“这次的事情很是诡异,我认为是火魔搞的鬼,他始终都是宇宙掌控者,要是设下陷阱对付我们。”
说到这里,苏辰故意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一旦遇到危险的话,你不要有任何的反抗,我有办法保你安全。”
楚樱殇没有说话,她相信苏辰的话,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跟着苏辰前来,毕竟镇压火魔实在太过危险。
如今的落雪森林汇聚无数的武者,只要得到消息的人,立刻从四面八方赶来。
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火魔的修为和伤势,因为根据传出的消息,火魔遭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势,甚至无法出手,已经到了随时都有可能陨落的时刻。
正是因为如此,每个人都想要镇压火魔,抓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秋天一和秋炫等人也随即赶来,连他们都搞不懂,为什么火魔的消息会突然泄露出去,毕竟他们锁定这么久,都没有顺利锁定火魔的踪迹。
苏辰?楚天隐?
都不太可能,在两人看来,要是苏辰锁定火魔的踪迹,肯定会偷偷的镇压火魔,而不是泄露消息,这样做的话,对于苏辰和楚天隐来说没有丝毫的好处。
“落雪森林的温度不太一样,难道火魔真的在这里?”
不管消息是真是假,他们还是想要来碰碰运气,镇压火魔可以让永生皇朝崛起。
秋天一点点头,说道:“不出意外的话,火魔应该就在这里,不过你们所有人都要小心。”
“是。”
秋天一的眼神很是凝重,除了想不通火魔消息的泄露外,在他看来,楚天隐和苏辰肯定也会得到消息并且赶来,同时面对两位宇宙造化强者,他很是忌惮,以一敌二的情况下,他根本不是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