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
铁血堡的所有人听见这句话后全部呆滞。
「不……」
「他在说什么?」
「什么突破?」
此时,四面八方,是不是铁血堡的人,全部露出震惊的目光。
无人不呆滞,无人不恐惧……
下方,那少年看向楚岩的目光中,眼神都开始熠熠生辉。
突破?
突破什么?
到现在为止,楚岩的身上还没有任何唯我之力,也没有任何唯我光辉的意思,这意味着楚岩并不是要突破唯我了。
天渊禁地中比虚无的消息更加精准,所以大家都知道一件事,唯我……不是天赋好就可以突破的,而是需要有一种办法能够连接在唯我之路上才行。
如果无法连接唯我路,那是走不过那一条断桥的。
任你有再好的天赋都不行。
这些年,虚无中有无数人想着强行冲破枷锁,横渡断桥,但最终无一不是失败,没有任何一个人成功。
就是因为这条路太难了。
天衍门的人可以突破,是因为他们的手中有那一个像小船一样的木梭。
所以才能够横渡断桥。
不然是没有机会的。
楚岩,现在显然不是突破唯我,那就只能够是巨头了……
可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巨头啊!
一个已经击杀过二级唯我的人,现在告诉你,他要在巨头境中再做突破?
这太夸张了!
对面,铁血堡主直接尖叫起来:「啊啊啊啊!!!不,不!这不可能,我不信,我不相信……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怎么可能有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
嗡!
这时,楚岩体内的气息越发浓郁。
不断呼啸。
他要突破了,进入天渊以后,第三次突破!
他现在很感激天渊,也很感激柳白,这是柳白给他的机会。
这也为他接下来去打神国提供了很好的帮助。
轰隆隆!
与此同时。
虚无当今的纪元。
这一个纪元,已经持续两亿年了,自两亿年前,炼天之主开天辟地,创造宇宙以后,天就一直是这样的。
无数人达到了上限级,怎么都没有办法提升。
这也是为何,这些年来,无数人拼了命的想要突破唯我,为此甚至不惜付出生命,可是最终全部都失败了。
嗡!
而就在此刻,血祖一直在宇宙忙碌,他现在也很无奈,因为自己是上限境,修炼和不修炼已经没什么用了,所以楚岩就将他安排在了宇宙中当教书先生。
他当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他人都麻了。
他在虚无中怎么说也是一方顶级霸主,世人见到都要尊称一声祖先的人……结果现在,被拉到了宇宙教小孩子……
这些小孩子有一些懂事的还好,碰到一些不懂事的,那真是难缠啊,可他还打不得,说不得……
没办法,这里是宇宙。
血河……终究是外来势力。
血祖为了能够更好的融入宇宙,让楚岩认为血河是自己人,他没少因此努力。
而今日,他正在书堂中教书,突然,天穹狂颤,他抓着戒尺的手一颤,接着只听咔嚓一声。
戒尺断了……
血祖双眼一瞪,他明明没有用力啊,和平时一样,怎么会突然将戒尺捏碎?
这
时,血祖身旁还有一名血河的弟子,那弟子震惊的看向血祖,眼神中充满了狂热。
血祖看向那弟子皱眉:「干嘛?不就捏碎了一个戒尺吗?至于用这个表情看我吗?一个戒尺值几个钱?大不了我赔给他楚岩就是了。」
那弟子拼命摇头:「不,不……先祖,不是这个事,你……你仔细看一看你自己,你没发现有什么区别吗?」
血祖一脸疑惑,他低头看了一眼,摇头道:「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啊。」
弟子喉咙滚动一下:「先祖……你,突破了?」
血祖自己也是一愣,接着他感受一下自身的力量。
轰!
一股滔天之力冲出。
血祖自己也吓了一跳:「我……真的变强了?」
他说这话时,手都有一点颤抖。
怎么可能……
太多年了,他都忘记自己卡在这一个境界多少年了。
无数的岁月……
上亿年的时间。
可今天,自己忽然变强了?
真的变强了?
弟子激动道:「先祖……你是突破唯我了吗?一定是唯我对不对!」
血祖早就到了上限级,什么叫做上限?
就是这个境界的极限了,除了突破唯我,还能够是别的吗?
血祖感受一下,他微微摇头:「不是……我没有突破唯我,我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唯我之力。」
那弟子一怔:「怎么可能?你明明变强了啊,你已经超越上限了,怎么可能不是唯我?」.
血祖摇头,他也有一点懵了。
突然,他抬头看天。
轰隆隆!
此时,这个纪元的天都在剧烈颤动。
狂风呼啸。
整个世界好像都在摇晃。
血河弟子见状疑惑:「先祖……这天怎么了?为何感觉世界都在颤抖?」
而就在这时,血祖的脸色突然一变,手掌颤动道:「我……我知道了,不是我变强了……而是这个世界的天……变高了。」
血河弟子疑惑:「啊?天变高了?天怎么可能会变高?」
血祖深吸口气,感慨道:「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这个世界的天确实被拉高了,因此这个纪元的上限也变了。」
血河弟子震惊道:「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继续修炼了?」
血祖用力点头,随即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戒尺,啪的一声,他突然将戒尺扔在地上,兴奋道:「哈哈,谁说老子修炼没用?这天被拉高了,老夫可以继续修炼了,这书……爱谁他么教谁教去吧!老子现在就去修炼。」
说完,他仰天大笑出门去。
血河弟子见状一脸兴奋,体内热血都跟着沸腾起来。
他们的先祖……又能继续修炼了,这对血河来说都是惊天喜事。
然而……这弟子还没高兴多一会,他的脸突然就垮了下来……
弟子死死盯着血祖离开的地方呆滞道:「不对啊……先祖走了,那这书到底谁教啊?这地方不就他么剩下我一个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