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家伙已经彻底被吓破胆,方林也想试试他是否老实,也好决定他未来的命运,所以一开始并未使用催眠术。
但让方林也有些意外的是,这应该本不是什么特别难回答的问题。
但本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胡勇在一看照片之后,竟然夸张得整个人就像是烂泥一般完全瘫在了地上。
不仅如此,那惊恐的眼神,恐怕就是见了真的鬼怪,也不会如此夸张。
“怎么?
很难回答吗?
还是说你不知道?
这么看来的话,留着你,也就是毫无意义咯?”
察觉到这背后肯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大事,方林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怒声喝道。
“知知道,能不能麻烦问下您,您和她是什什么关系?”
一个哆嗦回过神来,胡勇面色惨白的小心翼翼道。
“你觉得你有资格问我任何问题吗?”
“是小的不敢,小的确实见过这姑娘。
大约一个月前的样子,也就在这个地方,小的见见她长得长得漂亮,所所以”“所以什么?”
方林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事情,嘴里还是快速怒声问道。
“所以小的对她起了歪心思,想要将她带回家好好享受一番。
但没想到的是,半路忽然杀出一个程咬金,还只是简单的调戏几句后,她便被人给救出了。
救她的那人身手也是极强,我带来的那几个打手,连一个照面都没打,便全部被杀了。”
毕竟是做错了事情,再加上方林既然在找这姑娘,就足以说明他们之前肯定有关系,一时间也无法知道他们是敌是友?
所以胡勇一时之间还真有些难以启齿和不敢启齿。
不过,在方林的一声惊怒之下,他也已经完全顾不得这么多,眼睛一闭,立刻便脱口而出。
“真的吗?
仅仅只是见色起意?”
这家伙就是个怂包,而且这些信息也早已从邵峰嘴里得到证实,只是想看看他老不老实而已。
所以目的已经达到,方林眼中立刻便对他闪过了一丝妖异的紫芒,继续问道。
“真的就是这样。”
胡勇如实答道。
“难道这其中就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
你知道那姑娘是从哪里而来吗?”
“因为心中气不过,想要找救走她的人报仇,而且也确实一直对那姑娘念念不忘,所以小的后来也确实做过很多调查。
后来经过调查后得知,她是从涟滨河上漂过来的,后来被我们这一位农户所救。
因为看她可怜,农户本想收留她,但她却自己跑了出来,还急得那农户一家找了好几天,实在没办法后报了案。
要说怪异的地方,那还真有,就是不管怎么看,我都觉得这姑娘脑子好像有些不正常。
而且那天我也是碰到了一名算命先生,他告诉我,在这地方我有一段桃花缘,不准不要钱,所以我才来的。”
虽然方林也是第一次来迁市,但只要一打开导航,涟滨河并不难找。
那是一条贯穿鲁市和迁市在内的大河,几乎横跨了整个庸城。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方天爱因为某些原因逃脱了魔掌,却不小心跌入河中,随后漂流到了这里,倒也有可能。
只是方林还是有所不解,她怎么可能逃得过弑神会的魔爪?
而且漂流了那么远,怎么会还活着?
这其中是否还有什么别的阴谋?
不过这些显然在胡勇这里找不到答案,不管怎么说,那家农户对方天爱有救命之恩,方林身为兄长,理应替她去感谢。
而且方林也希望能从那户农家得到些不一样的线索,所以他当即便决定要去涟滨河边看看。
如果方天爱真的是因为某些原因漂流而来,那也就意味着,沿着涟滨河,应该能找到弑神会的老巢,至少肯定不会与河边相隔太远。
弑神会可都是些金丹境往上的高手,以方天爱的实力,即便逃脱,也不可能逃太远。
至于精神状态不对,这点虽然确实让方林极其恼火,但也可以理解。
毕竟一个普通人经历这么多,想正常都难。
还有那诡异的算命先生,这似乎直接说明了一切都是有人在谋划,方林也必须得去会一会。
倘若他真有那通天本事,求他帮忙,也可事半功倍。
“大大哥,您您还有什么要问的?”
收回催眠术后,胡勇立刻又是一脸迷茫,见方林久久不言,他心中更是胆战心惊,许久之后才颤颤巍巍的带着询问性口吻道。
“没了,给我准备五千万和一辆车,最好是现钞。
你亲自跟我去见见那农户和算命先生。”
方林稍稍深吸了一口气,随口道。
“您您是怎么怎么知道的?”
因为在催眠术的作用下,胡勇根本不记得刚才的一切,立刻又露出了他那要将眼珠子惊出来的眼神道。
“你废话是不是有点多?
还是说,准备这些很难?”
“呃,转账倒是没问题,只只是这现钞”“能弄多少现钞就弄多少吧!你们胡家不是很有本事吗?
一个小时后,我在这里等你。
你该知道不老实的下场,这后果可不仅仅是你,还有你们整个胡家。
胡作非为了这么多年,我可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怜悯。”
“是还愣着干什么?
滚,都给我滚。”
狠狠瞪了一眼那些没用的手下,胡勇气急败坏的怒吼道。
随随便便一开赏金就是上亿,这点钱对胡家而言,还真不算什么事。
而且以五千年万换一家平安,这笔账再怎么算都划算。
也不难猜出方林要用这些钱做什么,但他不解的是,为何是要现金。
不过,即便是再借他一百个胆子,胡勇也不敢多问半句。
而且方林那恐怖的身手历历在目,他又岂敢有什么二心?
“胡家少爷已经滚犊子了,你们也是否该给我一个交代了?”
等胡家众人一溜烟狼狈而去之后,方林简简单单伸了个懒腰,在一片如雷般的掌声下也再次回到了二楼。
随意瞟了一眼还在瑟瑟发抖的几名服务员,平心静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