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个尤里和银狼、龙正午都是故交。”林锐皱眉道。
“应该是的,但银狼似乎和他之间似乎还有什么过节。”将岸想了想道,“具体情况不明,应该是他们之前在同一个佣兵团队之中的事情。当时这个尤里也是和银狼米歇尔,龙正午他们一起的,并且是在他们成立佣兵团体时的起人之一。当时他们的佣兵团队还属于比较松散的状态,银狼米歇尔和龙正午以及尤里,都是当时那个佣兵团体的起人。”
“这么说,他应该很了解银狼和龙正午等人的过往?”林锐想了想,又问道。
“应该很了解吧?”将岸回答道,“银狼米歇尔和龙正午都是八十年代后期,从中国到俄罗斯讨生活的退伍军人。据说他们当时到俄罗斯,也是因为他们的一个俄罗斯教官的缘故。此人曾经因为两国之间的军事交流,对中方人员进行过现代特种作战的培训。而银狼米歇尔和龙正午都曾是他的学员。”
“我听说过这个人。似乎是一个叫洛特尼克夫的人。既然此人是前苏军官,你说军方会不会还有此人的资料。”林锐皱眉道。
“你怎么突然对这些陈年旧事关心起来了?”将岸有些意外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既然尤里将军和银狼之前这么熟,那么他会不会也认识银狼和龙正午之前的那位俄罗斯教官。到时候也好跟他拉拉家常,有点共同话题。”林锐耸耸肩道。“你也说了,既然他和银狼米歇尔的关系不怎么好,那么我还是尽量避免在他面前提起银狼。也许我和他至少能聊聊这个洛特尼克夫。”
将岸点点头,“也是,银狼和这个尤里之间的关系确实不是太好。不过对洛特尼克夫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那就算了。”林锐摇摇头道,“我刚才也只是一时兴起。”他站起身拍了拍将岸的肩膀,“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这几天,分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处理。”
将岸点点头,走出了门外。不过他虽然对林锐刚才谈到洛特尼克夫的表现,感觉到有些奇怪。但是他也没有多问什么。
确实如林锐所说,这几天俄罗斯分部的各种事务想当繁忙。虽然有刚组建的后勤团队,帮他们处理掉了很大的一部分事务。但林锐和将岸等主要人员还是非常忙。因为之前的俄罗斯分部只相当于一个很小的办事处。现在却要全面拓展,等于是百废待兴,从人员到设施,以及各种需要处理的事务,足够让他们忙的。
一周之后,俄罗斯分部已经稍具雏形,人员的结构基本已经有了大致的框架,新成立的几个部门也确定了相关的职权范围。林锐也没有管得太多,而是把大把权力分散到
训练等事务由几个具有管理经验的佣兵进行负责。而业务部门则是任用了一些和俄罗斯军方关系良好的退役军官。后勤部门也由于在这次行动之中卓有效率,几个相关人员都被赋予了管理责任,分别管理运输、行动支持,商业宣传以及财务统计等等。甚至成立了一个公司法务部门,聘用了一群声明狼藉但颇有能力的律师团队,以处理法律问题。
虽然各个部门之间,还需要一定时间的磨合,但整个俄罗斯分部目前已经俨然是一个完整的分公司形态。这意味着,林锐等人也可以稍微喘口气了。这天,也到了去见尤里将军的时候。林锐和将岸两人一起出,赶往见面地点,他们见面的地点在尤里将军的办公室。
在经过了多重安检和验证之后,他们才获许进入了圣彼得堡一座戒备森严的军方办公大楼。办公室门口的士兵在请示之后,才示意他们可以进入。
林锐走到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吧。”里面的人沉声道。
林锐推开门和将岸一起走了进去,办公室很宽大,一张有了点年头的橡木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已经秃顶的将军。林锐扫视了一下这间办公室,里面的陈设非常简单。除了桌上摆着的几件小摆设,和一个相框之外,什么都没有。橡木办公桌都已经因为常年使用而有些脱色了。
“尤里将军。”林锐走进去对着尤里伸出了手。
尤里将军慢慢站起来,和他们各自握手,然后做了手势,“我们去沙上座。”
林锐和将岸和他一起坐到了一旁的沙上。尤里将军虽然头顶微微有些秃,但两鬓的头却还是花白的,他似乎早就知道林锐和将岸两个人。所以直接开口道,“我知道,你就是瑞克,黑岛军事公司的后起之秀。而你,应该是有着精算师之称的将岸。”
林锐点点头,“是的,将军这次找我们是有什么事么?”
“当然,其实我不说你们也应该知道是为什么。”尤里将军微微一笑。“你们之前的两次表现让我印象深刻,尤其是德米特里那件事,做得非常干净漂亮。”
“多谢夸奖。”林锐点点头。
“今天我见你们,可不光是为了夸你们。而是想谈谈我们进一步的合作。”尤里将军缓缓地道,“目前,我们对私营军事和安保服务公司的展越来越注重。当局已经到私营军事和安保服务公司c具有非常广阔而灵活的使用空间。尤其是俄罗斯目前还抱有大量有关领土、资源、权益等问题,而且这样的问题还将长期存在下去,因此可以预见的是,今后我们需要私人军事公司,更频繁地投入处理这些敏感问题的事件中去。”
“当然,我们公司就是为此而存在的。”林锐点点头。
“不过由于某些任务的特殊性,我们军方也有另一种声音,就是想要对私人军事公司加强监管。对此两位怎么看?”尤里眼光闪烁地看着林锐。
“对于这个问题我们也曾经考虑过,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是觉得更多的监管并不利于双方的合作。”将岸立刻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