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点头,“是真的,可能是因为她救了我,所以……”
相信这样说,叶挽宁会明白。
“哦,行吧,”既然他不说,她就不多问。
恰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是韩业。
他看到薄湛言以及叶挽宁,脸上立即露出了和蔼而又亲切的笑容,“薄爷,薄太太,你们来啦。”
韩越是真心的感谢他们两人,且对他们很客气。
“我看任然也没有多大的问题,那我们也该回去了。”
“这……”
韩业一脸为难。
他看向任然,“少爷,这……”
任然,“他们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气。”
“谁跟你是自己人了?下次我们来国的时候,你得请我们吃大餐。”
“没问题!快走吧,别打扰我休息。”任然丢了一个白眼给叶挽宁,没好气的说道。
“走了。”
说完,叶挽宁与薄湛言一同离开。
待病房的门关上,任然原本脸上带着的笑容消失。
他看向韩业,“查的怎么样了?苏赫找到没有?”
韩业,“少爷,苏助理已经被杀害了,就连您的那些得力手下全部都不知所踪。”
“目前调查所知,那些人最后都是见了大少爷之后,就失踪的。”
“有可能是他们拒绝了大少爷,要么被关了起来,要么已经死了。”
“现在虽然没有证明表明是大少爷,但这事必定是他无疑。”
韩业如实报告着他所查到的情况。
“我知道了。”任然淡淡应声,“继续查!”
“是,少爷!”韩业领命后准备退出去,任然喊住了他,“等等。”
“少爷,请吩咐。”
“你派几个人去青城,保护苏小姐,不要让他出事。”
“还有,你去一趟我出事的地点,
听这话,韩业一愣。
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何,但他还是应声,“是!少爷!”
接着,他退了出去。
病房里的任然脸上的神情阴沉的可怕,双拳紧握,骨节声明显。
任池,你给我等着!
当天,薄湛言领着叶挽宁回到了青城。
回到青城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刚进客厅,立即就传来了薄一帆稚嫩的声音。
“爹地妈咪,你们去玩也不叫上我和哥哥,好过分。”
接着,他走到了两人的中间,将他们分开,“爹地,你为了霸占妈咪,还真的是想尽了一切的办法。”
“明明妈咪我们也有份,你怎么能这样呢?”
一边控诉着薄湛言,一边拉着叶挽宁坐下。
他软嫩可爱的小手放到叶挽宁的小腹上,“妹妹,你一定要乖乖听话,不要让妈咪受苦啊。”
“以后可是要向着我和哥哥,不然爹地会把妈咪抢走的。”
薄一帆说得非常的认真。
叶挽宁和薄湛言听着这话,心柔成水。
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薄一帆乌黑的秀发,“一帆,妈咪永远都是你们的妈咪,也会永远爱你们。”
两个孩子和薄湛言争宠,好幸福。
听这话,薄一帆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也就没有再纠结,爹地带妈咪去玩的事情。
接下来,他的脸上写满的关心,问道,“妈咪,最近还会吐得厉害吗?难不难受?”
面对薄一帆的关心,叶挽宁心窝暖暖。
温柔的笑笑,轻摇头,“已经不会吐了,妹妹很乖。”
就刚开始的那会孕吐得厉害,这些天已经慢慢的好了。
这时,叶小宇也坐到了叶挽宁的身边,“妈咪,今晚跟我们睡吧。”
“不行!”
薄湛言拒绝,“你们睡觉不安分。”
“爹地,你少找借口,就这么决定了。”叶小宇不容拒绝的态度扫向薄湛言。
“就是!”薄一帆附和,“我和哥哥都已经两天没有见到妈咪了,你应该把这两天的时间补给我们。”
自从爹地和妈咪在一起之后,他们就像是多余的似的。
因此,他和哥哥才不干。
被他们三父子争夺的感觉还真的是好,叶挽宁的心情相当好。
脸上总是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暖融融的。
“过几天,爹地带你们回老家祭拜一下你们的爷爷奶奶以及太爷爷。”
薄湛言说的认真。
找到幸福的他,想要带着叶挽宁回去,见见已逝的亲人们。
“好呀。”薄一帆笑嘻嘻的说,“爹地,前几天太奶奶已经回去了,她回去的时候,好像情绪不是很好。”
“还有这事?”薄湛言疑惑,“太奶奶有没有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问这话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暗淡,似乎有心事。
薄一帆摇头,“没说。”
叶挽宁看到薄湛言情绪的变化,她道,“不如就明天吧,反正我之前去国的时候已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好。”薄湛言点头。
很快,他就收起了所有的情绪,看着两个孩子,他道,“小宇一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爹地把妈咪霸占了,我们不开心。”
叶挽宁,“……”
薄湛言,“……”
这两个孩子的醋意也这么重,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
不对,应该是三个。
薄湛言这个大人也是醋王。
“那今晚妈咪跟你们一起睡。”叶挽宁轻搂着两个孩子。
“好啊,我们走吧。”
薄一帆直接站起来牵着叶挽宁的手上楼。
他的动作,特别的小心。
看到这一幕,薄湛言轻笑摇头。
考虑到孩子们也需要母亲的爱,这次薄湛言就没有再趁叶挽宁睡着把他抱走。
次日,一家人收拾好东西就驱车往洛城赶去。
薄湛言的老家是在洛城,因为生意原因,就在青城扎了根,每次只是到了老太爷以及他父母亲忌日的时候,才回洛城。
一路上,薄湛言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
叶挽宁则是和两个孩子坐在后排有说有笑着。
有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看向薄湛言的方向。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叶挽宁却能感觉得出来,他带着淡淡的忧伤。
这是她认识薄湛言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他这样。
好几次,她都想开口询问一下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