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妈咪不答应我们,那我们就跟妈咪走。”叶小宇认真说道。
从叶小宇神情中,叶挽宁看到了他的严肃。
“小宇……”
叶挽宁的声音哽咽了。
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的她,哪里还能顾到他们两个?
“妈咪,就这么说定了。”叶小宇不等叶挽宁回答,直接替她答应。
叶挽宁很是无奈。
就算她真的愿意把两个孩子带走,可薄湛言呢?
他自然是不可能让孩子跟着她。
“妈咪,你放心吧,我会让爹地给你一个交代。”薄一帆非常认真的说道。
“小宇一帆,你们要乖乖的听话,好吗?”
叶挽宁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叶小宇,“要我们乖乖听话不是不可以,只要妈咪答应我们,不要丢下我们。”
“我……”
叶挽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当然不想丢下他们。
孩子是她的命,没有一个当母亲的会不管他们。
只是现在的她,已经无能为力。
刚才在来的路上,叶挽宁有想过,哪怕给她留点念想也可以。
叶小宇看得出来叶挽宁的无奈与心酸,他道,“妈咪,我和一帆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的。”
听到叶小宇的话,叶挽宁感到十分的安慰。
她轻抚着叶小宇的脑袋,“小宇,你向来聪明,有些事不用妈咪说,相信你都懂。”
“嗯。”
叶小宇点头。
恰时,外面传来了声音。
闻声望去,三人同时望向声音的方向。
这个声音是从薄湛言那里传来的,他穿着黑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而此刻的他,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沉,不含任何的温度。
只是,他的脸上青了一块,像是跟人打架了似的。
像薄湛言这种男人,居然也会被打,倒是惊奇。
叶挽宁的心里虽然很心疼,可她知道就算再心疼又能怎样?
她和他,真的已经不再可能了吧?
薄湛言迈开修长的腿朝叶挽宁走近,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再看向叶小宇和薄一帆的时候,他明显的看到了他们眼中对自己的怨恨。
“周俊。”
薄湛言清冷的嗓音发出。
“爷。”
周俊应声,走近。
“把两位小少爷带下去。”
命令的口吻,不容抗拒。
周俊领命,“是,爷!”
应声后,看向叶小宇以及薄一帆,礼貌的做出一个请的动作,“两位少爷请跟我上楼。”
叶小宇直接拒绝,“我不上楼!”
“我也不上楼!你有什么话要跟妈咪说,我们也可以听!”
薄一帆附和。
他们两个能够感觉得出来,爹地眼中的冷意。
如果他们真的上楼了,恐怕待会下楼的时候,妈咪就走了。
“小宇一帆,刚才你们怎么答应我的?”
叶挽宁看了一眼他们,说道。
薄湛言把他们请上楼,自然是有些话不想让他们听到。
这样做是对的。
“妈咪,我不想你离开。”薄一帆含着委屈的口吻说道。
“如果你们不听话,那我生气了。”
说话间,叶挽宁做出生气的样子。
看他这样,叶小宇和薄一帆自然不敢再不听话,只好乖乖的跟着周俊上楼。
在他们到了楼上,还未进入房间之前,传来了薄一帆的声音,“爹地,如果你把妈咪赶走了,我和哥哥会恨你!”
说完,这才推开门进去。
为了防止他们了来,洛东直接站在门口,不给他们出来的机会。
待他们把门关上,叶挽宁这才出声,“现在可以说了。”
薄湛言也不废话,直接丢了一份离婚协议到叶挽宁的面前,“你看看里面的内容,没问题的话,就签了。”
总之,不知怎么回事。
薄湛言只要一看到叶挽宁,他就很是烦躁。
明明内心里并不想这样跟她说话,甚至想要把她留下。
努力的想要去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越想控制,就越难受。
甚至到了抓狂的地步。
叶挽宁看着桌面上的文件,上面写着离婚协议四个大字,她的心里苦笑。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跟薄湛言领证不到一年的时间就离婚了。
想想,还真的是可笑。
她的两段婚姻,都不到一年就结束。
她没有看薄湛言一眼,伸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文件。
本来想直接签字,可是叶挽宁觉得还是有必要看清楚再说。
叶挽宁拿着这一份离婚协议,仿佛如千斤重一样,好沉。
看到里面的内容,孩子的抚养权归他,分手费给她三个亿,以后让她不要出现在孩子的面前。
呵呵!
三个亿用来买孩子的探视权吗?
薄湛言还真是大方。
但是,孩子是叶挽宁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怎么可能不来看他们。
这一点,她做不到。
“薄湛言,我不要你的钱,我必须要有孩子的探视权。”叶挽宁说的非常的认真。
“我可以把孩子的抚养权给你,但你不能剥夺我看自己的孩子。”
把孩子给薄湛言抚养,叶挽宁已经是无奈之举。
“就知道你不答应。”
薄湛言声音冰冷,手中还有一份文件丢到了叶挽宁的面前,“如果你不想他死在狱中的话,可以不答应。”
“你什么意思?”
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把叶挽宁给吓得不轻。
说话间,叶挽宁的心不由的开始砰砰直跳,有一种不安感。
没等薄湛言开口,叶挽宁已经拿起文件。
当她打开,看到里面的照片,以及伤情鉴定,她整个人都懵了。
这伤情鉴定,是薄湛言被打成了轻伤。
而另外一份文件则是,任然被关到了派出所,而他的脸上同样了黑了几块,嘴角还溢着血渍。
看到这,叶挽宁的双眸眨出冷意,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目光沉沉的看着薄湛言,“你把他怎么样了?”
“呵!”
听到叶挽宁质问他的话,薄湛言冷笑。
语气中带着嘲讽,“你应该问,是他把我打伤了。”
“怎么?就这么心疼他?”薄湛言说话的时候,声音中不含任何的温度。
他这嘲讽的语气,听起来还真的很伤人。
叶挽宁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着他,“说吧,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