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她的脸上都挂着笑容。
刚开始,她进薄氏的时候,还有不少人用怀疑的态度看她。
现在,她的设计得到了肯定,那些人全部都巴上了她,变得友好。
对于这种人,方芷言理都不想理会,若不是还要在这里呆下去,她定直接让那些人滚蛋。
中午的时候,方芷言把薄湛言的血先拿到汤云灿那里就离开。
一天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方芷言非常不情愿的回到汤云灿所住的地方。
一翻云雨过后,汤云灿拿出薄湛言的血,装到一个容器里面。接着,他拉过方芷言的手,拿出一把匕首。
方芷言知道他这是在取她的血,没有任何的害怕。
锋利的匕首划破她的手,鲜红的血从她的手上流了出来。
她的血与薄湛言的血融在一起,之后汤云灿将血拿走。
方芷言看着这些,她开心的脸上写满了得意。
她坚信,三个月之后,就能成功的将薄湛言催眠,到那个时候,她就能和薄湛言幸福快乐的在一起了。
晚上薄湛言回到景园,叶挽宁看到他的手受伤,不由的心疼。
“发生什么事了?好好的怎么就受伤了?”
“因为你惹我不开心。”薄湛言说道。
听这话,叶挽宁的秀眉皱起,“就因为昨天我和一个患者看治了某处,你生病就自虐了?”
“那患者是个男人。”
叶挽宁,“……”
她是医生啊,那种情况,她怎么可能不管。
薄湛言的醋意未免也太浓了吧?
“好吧,既然你这么介意,那以后给男患者看病,我尽量让温暖去。”
知道薄湛言是因为在乎她,才会有这种表现,叶挽宁只好依着他。
“你说的可是真的?”
随着叶挽宁的话音落下,薄湛言的脸上有了丝丝笑容。
“嗯,我老公都吃醋了,我再不顺着你一点,那万一下次再做出自虐的事情出来,我可是会心疼的。”
说话间,叶挽宁看着薄湛言的伤口,“还疼吗?”
她的话让薄湛言的心情好得不得了,他道,“你吹一下就不疼了。”
“好,依你。”
叶挽宁直接拉过他的手,放到嘴边轻轻的吹了吹。
她的表现,薄湛言非常的满意。
他也很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那份属于自己的幸福。
目光深深的看着叶挽宁,轻声说道,“老婆,还有一周就放假了,有没有想好去哪里蜜月?”
“蜜月?”
“对啊,我们都已经领证了,接下来自然是蜜月造人。”薄湛言倒是一点都掩饰。
听着这话,叶挽宁的小脸泛红,一下松开了薄湛言,“你又说这种话,羞不羞人?”
和薄湛言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两人也坦诚相待不知有多少回,可叶挽宁依旧像一个情窦初开的中学生一样,十分的害羞。
不过,对于薄湛言来说,他可是十分的喜欢叶挽宁这样。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
“不理你了。”叶挽宁真的是服了他这个人。
晚上的时候,又是一场大汗淋漓的运动,结束后薄湛言便与叶挽宁商量着去蜜月。
刚开始的时候叶挽宁是不想去的,最后拗不过薄湛言的再三要求,最终只好答应了。
“挽宁。”
薄湛言喊道。
“嗯?怎么了?”叶挽宁看着他。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叶挽宁直接丢了一个白眼给他,“你说过的话可多了,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句。”
对她真的是很宠溺,薄湛言轻抚着她的秀发,“我说过,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我。”
“哦,你说这个啊,我记得呢,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我相信你?”
她总觉得今天的薄湛言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怪在哪里。
“没有,你只要记住,我这辈子最爱的那个人是你。”薄湛言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挽宁,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女儿?”
“不生!”
“那可不行!”
“要生你自己去生,反正我不生。”叶挽宁抗拒。
这薄湛言只要一提这事,叶挽宁都会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一个人可生不了,要你配合。”
叶挽宁,“……”
她真的是被打败。
“要是我不配合呢?你该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吧?”
“那倒不会,我会让你乖乖的配合我。”面对叶挽宁这副小女人的模样,薄湛言喜欢的不得了。
自从和她在一起之后,薄湛言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不仅每天期待着下班,甚至想着无时无刻都陪在她的身边。
叶挽宁,“这么说来,薄爷这是想用强?”
“有何不可?”
“当然不可!”叶挽宁赶紧接过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不让薄湛言有机会碰自己。
没等他开口,叶挽宁又说道,“薄湛言,我可告诉你啊,违反妇女意愿,可是犯法的。”
“哈哈……”
随着叶挽宁这句话的出来,薄湛言大笑出声。
“你笑什么?”
被他这么一笑,叶挽宁有些不明所以。
“我们可是合法夫妻,你可是有义务满足我。再说了,那不叫违背妇女意识,而是你情我愿。”
说完,薄湛言翻身。
三个月后。
方芷言终于把催眠术学会,最后一次跟汤云灿结束之后,看到他睡着,她恨不得拿一把刀把这个男人给解决了。
然而,她不能这样做。
很快,她就会和薄湛言在一起。
至于这个男人,直接滚他的蛋就行!
这样想着,方芷言将汤云灿告诉自己的方法,拿着她和薄湛言的血制作而成的香水,离开了酒店。
她前脚刚走,汤云灿就坐了起来,唇角扬着一抹得意的笑。
之后,穿上衣服,带着行李离开了青城。
次日,方芷言一大早就去找薄湛言,她的身上喷了很浓的香水,非常的刺鼻。
她推开薄湛言办公室的门,一进去,就笑脸相迎,说道,“湛言,我今天来有事找你。”
方芷言进来的那一刻,薄湛言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被呛得整个人都快要窒息过去。
眉头皱了起来,看都不看她一眼,“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