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秦语说。
“不用了,你在家陪女儿。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给她补补身体。”
说完,薄庆丰起身,招来司机,然后迈步离开。
待薄庆丰的离开后,秦语便拉着薄任雪手,上下打量着她,一脸的心疼,“阿雪,你都瘦了。”
薄任雪,“可能最近在减肥的原因。”
她不可能让家里知道这一段时间,她和顾晟在闹别扭。
秦语一听,露出不悦,“胡闹!你结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生孩子。”
“阿雪,你是爸妈唯一的孩子,将来总该有一个人来继承家产的吧?”
薄任雪一听,小脸一红,转过身去,“妈,你怎么说这么羞人的话。”
“阿雪,都嫁作为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妈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秦语一脸严肃。
“我知道了。”薄任雪只能答应,若再说其他的,呆会她真的担心自己会一个不小心,说漏嘴。
接下来,她们聊着一些家长里短。
景园,薄湛言这边。
叶挽宁直接回到卧室,拿出干净的衣服,洗个澡。
毕竟在医院里呆了这么多天,身上的味道都难闻死了。
等洗完澡再下楼给叶小宇做好吃的。
至于薄湛言,他在客厅里陪着叶小宇。
叶小宇小小的黑眸里泛着冷意,医院里顾晟又去找妈咪。
还敢威胁她。
好!
很好!
非常好!
顾晟,你给我等着!
薄湛言感觉到一股冷意直逼而来,他的视线扫向叶小宇。
发现他此刻的眸中带着一股不明所以的寒意。
他的这个神情,怎会如此的像他?
想想叶小宇毕竟是他养大的,神情像他很正常,也就没有再多想。
“小宇。”
薄湛言出声。
“爹地。”叶小宇回神。
这会,他的神情变回原来的模样。
“你刚才……”
“爹地,如果妈咪同意了,你会跟她结婚的对不对?”
知道他要问什么,叶小宇直接转移话题。
“嗯。只要你和一帆开心,爹地什么都答应。”薄湛言点头。
他不讨厌叶挽宁,是个合适的人选。
最主要的是,他的确需要一个妻子来堵住奶奶的口。
“爹地,你要考虑清楚哦。”
一旦选择结婚,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薄湛言,“嗯。”他点头。
叶小宇,“爹地真的不嫌弃妈咪结过婚?生过孩子?”
“不介意。”
“那爹地是为了报答她当年救命之恩?”叶小宇继续问。
随着叶小宇的话音落下,薄湛言的心头一震。
这个问题,他似乎没有想过。
他只记得,当时知道叶挽宁就是当年救他的那个人,他很开心。
现在想来,他想把叶挽宁留下来,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吧。
否则,他没有办法解释。
“不是。”薄湛言清冷出声。
得到满意的答复,叶小宇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他笑着说,“我的爹地果然与众不同,不会管什么世俗人的眼光。”
他竖起大拇指,“爹地好样的。”
“对于那些,有什么好介意的?每个人都有过去。”
向来有洁癖的薄湛言很介意这些,但却不懂为何,只要是叶挽宁,他没有考虑太多,并不介意。
“真棒!”叶小宇开心不已,“爹地等我好消息,我负责搞定妈咪。”
薄湛言,“……”
叶小宇还真是积极。
他宠溺的抚摸着叶小宇乌黑的头发,回答,“好,你去搞定。”
“嗯。”叶小宇点头。
这时,周俊从外面进来。
他走到薄湛言的跟前,“爷,薄家那边来人了。”
“薄庆丰?”
“是的!”周俊回答。
“请他进来吧。”薄湛言说道。
小叔来找他有什么事?
周俊领命,“是,爷!”
很快,周俊就领着薄庆丰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缓步朝薄湛言走来,说道,“湛言,近来可好?小叔一直忙着工作,都没来看看你。”
说完,看到薄湛言身边的叶小宇。
怔了下,这未免也太像薄湛言了吧?如果不是知道是收养的,他指不定会认为,他就是薄湛言的儿子。
“这是一帆吧?都这么大了。”
面对薄庆丰的出现,叶小宇很是反感。
从他脸上的神情当中能够看出,那一抹虚伪。
“小叔,他是一航。”薄湛言解释。
薄庆丰一愣,“跟一帆几乎是一模一样。”
“嗯,双生的,自然像。”
“说的也是。”薄庆丰淡淡一笑。
薄湛言看了一眼叶小宇,说道,“小宇,喊人。”
“爷爷好。”叶小宇很不情愿的喊了句,然后站起来,“爹地,我先回房了。”
不等薄湛言回答,叶小宇已经朝楼上走去。
等叶小宇回了房,薄湛言这才开口,“小叔,你今天找来有什么事吗?”
薄庆丰的神情变得严肃,看着薄湛言,“我听阿雪说,你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欺负她?”
“湛言,不管怎么样,阿雪都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可以欺负她呢?”
“任雪说的?”
“那倒不是,我听说的。”薄庆丰自然不可能承认。
薄湛言,“顾晟?”
只有顾晟才会嘴碎。
“湛言,不是他们说的,我说了,只是听说。”
虽然他也不喜欢这个顾晟,但总归是自己女儿喜欢的,自然不可能让人冤枉了他。
“小叔,若您只是听说就来质问我,是不是先调查清楚?”
“或者亲自找任雪问清楚?”
面对薄庆丰的控诉,薄湛言并未放在心上。
“湛言,你也先别生气,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听到别人这么一说,肯定会失了分寸。”
“小叔,任雪自从和顾晟结婚之后,她的教养已然不见,回去好好的管教一下。”
“她怎么了?”
薄庆丰皱眉,充满了疑惑。
“小叔可以去问她。”薄湛言向来不屑说别人一句不是,“还有,让任雪自己多加注意一点顾晟,他不像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这个男人的城府很深。
薄任雪将来必定会吃苦。
“此话怎讲?”
“小叔可以自己去找任雪,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说完,不等薄庆丰再说,薄湛言已经滑动轮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