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她扯了扯顾晟。
顾晟知道再次失败,薄湛言处处维护着叶挽宁,心中虽然有气,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轻声的说了句,“大哥,那我和任雪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接着,他与薄任雪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薄湛言喊住了他们。
两个转头,薄任雪开口询问,“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就这么走了?”
薄湛言冷冷出声。
薄任雪以及顾晟都愣住了。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薄湛言要他们向叶挽宁道歉。
“大哥,你真的被她的外表给迷惑了。”薄任雪可是薄家宠上天的小公主。
除了在薄湛言的面前低头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让她低下头认错。
越想,就越气。
明明,以前大哥疼她入骨,她说什么他都不曾反对过。
可自从叶挽宁出现了之后,一次又一次的被指责。
现在居然还要让她向叶挽宁道歉,这怎么忍得了?
“道歉!”
薄湛言森冷的眸子一凛,带着寒意。
看来,同意她跟顾晟结婚,就是一个错误。
都被顾晟给教成什么样子了?
“大哥,您说的是,我们错了,不应该这样说叶医生。”
顾晟是一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看到薄湛言冷下来的神情,他赶紧开口。
他是薄湛言,顾晟不敢有意见,只好遵从。
为了身份和地位,忍一忍,咬咬牙。
牵着薄任雪的手,走到叶挽宁的跟前,很不情愿的道歉,“叶医生,对不起。”
叶挽宁只是看一眼顾晟,便觉得恶心。
扭过头不再理他。
他的这个道歉,无所谓。
已经习惯了。
说完,看向薄湛言,“大哥,那我和任雪就不打扰你,先走了。”
“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你们说一句叶医生的不是。”
“是,我们知道了。”顾晟咬着牙说道。
接着,他与薄任雪离开。
出了门,两人的眼色一下子变冷。
特别是顾晟,从出了门到坐进车里,脸上的神情冰冷一片。
“阿晟,我总觉得你对叶挽宁有很大的意见,真的是因为她的医术不行吗?”
经过这几次顾晟处处针对叶挽宁举动,薄任雪多少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虽然不喜欢叶挽宁,只是觉得她来了之后,大哥对她似乎没有以往那么好了。
如果她能把大哥的腿治好,当然是一件好事。
顾晟一听,顿时心头一紧。
解释道,“老婆,我这是怕叶挽宁把大哥的腿治出问题嘛。”
“是吗?”薄任雪的脸上带着疑问。
见她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顾晟的心底发凉。
原本心里就烦躁的他,被她这么一问,顿时一股火就不受控制的发了出来。
“既然不相信,又何必问?”声音带着冷意。
他们结婚这么久以来,顾晟这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话。
薄任雪一下就不高兴了,“想要我相信你,那你拿出可以让我信服的话来。”
“明明大哥都说了,叶医生的针灸有用,可是你只要一找到机会,就让我来找大哥,想要把叶挽宁赶走。”
“顾晟,你和叶挽宁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才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她赶走?”
一气之下,薄任雪就这样问出了口。
说完来之后,她立马就后悔了。
她有多在乎顾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不想跟他吵架。
“我已经说了,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算了。”
说完,顾晟直接打开车门,下车。重重的把车门锁上,然后大步离开。
薄任雪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顾晟头也不回的离开。
气得她不行!
自己开着车回了家,也不给顾晟打电话。
叶挽宁薄湛言这边。
待顾晟和薄任雪离开后,叶挽宁赶紧上前,担心的询问,“薄爷,你的腰怎么样了?”
说话间,就要掀起薄湛言的衣服。
一旁的周俊见了,赶紧扭头就走,“爷,我还有事情要忙,先下楼了。”
丢下这句话,周俊逃一样的离开。
面对周俊的举动,薄湛言倒是倍感欣慰。
叶挽宁没有想太多,直接掀起薄湛言的衣服,手放到腰部,开始按了起来。
先是检查一下骨头,没有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
用不满的口吻说道,“薄爷,我摔就摔了,
“倒是你,腿目前还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重力,万一把腰扭伤了,可怎么办?”
说完这些,她的手继续在薄湛言的腰上按,问道,“这里会痛吗?”
“不会。”薄湛言应声。
向来喜静的他,不喜欢别人话多。
可是,刚才在听着叶挽宁说了那么多的话。
他不仅没有感到烦躁,反倒是有一种莫名的窝心感。
她句句指责,可到了他的耳里却成了关心。
这种感觉,真好。
“那这里呢?”叶挽宁再按其他地方。
薄湛言的腰部动了下,轻缓出声,“疼!”
“很疼吗?”叶挽宁一听他说疼,秀眉不禁深锁,带着担心。
“嗯。”
“那肯定是刚才你用力过猛,肌肉拉伤了。”
叶挽宁已经确认了,骨头没事。
疼的话,只有这个可能。
薄湛言淡淡应了声,“嗯,可能。”
“那我给你按摩一下。”
她的话刚说完,还没等薄湛言开口说话,她纤细的双手已经放到了薄湛言的腰上,开始按摩了起来。
叶挽宁的动作由轻到重,嘴里还在说道,“薄爷,待会力气会慢慢的加重,你忍着点。”
“嗯。”薄湛言真的是惜字如金。
听到回答,叶挽宁开始轻轻的捏着他扭到了腰部。
她的动作,就像一根羽毛一样轻抚着他的腰部,酥麻一片,整个人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一样,失去了力气。
她的靠近,身上的馨香,总是在无形之中将他安抚。
薄湛言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只有靠近叶挽宁,才有这种感觉。
他这是生病了吗?
如果是,那真的是病的不轻。
叶挽宁给他按了几分钟,抬起头看他,“薄爷,明天的训练可以吗?”
“可以。”
“那就好。”听到他的回答,叶挽宁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