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
轰隆隆……
叶沉浮一个躲闪,床铺立马被打的散架。
对方又一拳打来,叶沉浮口中吐出不少鲜血,跌呛数步,身体撞在了床沿上。
“哈哈哈……”
号子里的家伙狂笑着,面目狰狞。
这是一种号子里特殊的欢迎仪式,叫做立规矩。
“特么的,得瑟什么玩意儿?在外头不管你小子是龙是虎,在这儿,鬼爷才是老大。”
“对,快特么跪下给鬼爷磕头认错,钻个胯。”
号子里的人跟着瞎起哄,肆意狂笑。
叶沉浮轻轻拭去了嘴角的血迹,目光生冷,“谁都别惹我,要不然,要你们的命。”
说完,叶沉浮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被褥,径直走向床位。
鬼爷瞳孔之中凶光闪烁,冷哼一声,手轻轻挥动一下,示意手下的人不要乱来,腾出道儿来。
等到叶沉浮走到床沿边,鬼爷朝着刀疤他们暗使一个眼色,让他们出去盯着。
他独自一人朝着叶沉浮走了过去,玩味儿狰狞的瞥着叶沉浮。
霎那间,他脱下大裤衩子,对准叶沉浮准备小解。
“哈哈……小子,你有福了。鬼爷的圣水,一般人可享用不到。”
“好好尝尝吧,回头鬼爷要是高兴了,兴许还能借你菊-花一用。”
“哈哈哈……”
号子里,各种狂妄的蔑笑。
新来的臭小子,没有人拿他当回事儿。
叶沉浮缓缓转身,冰冷刺骨的目光嗔怒的干瞪着鬼爷,声音彻骨,带着一丝低沉和沙哑,“滚开,我说过,谁都别惹我。”
“哎呦……我好怕怕啊……”
“怎么?小子,你还能杀了我不成?也特么不好好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鬼爷怒喝。
但就在叶沉浮说出刚才那段话的时候,鬼爷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碜。
他不得不承认,新来的这小子很有杀气。
可他鬼爷见识过的狠人多了,压根不会把一个臭小子放在眼里。
“别惹我,我不想杀你。”
叶沉浮声音低沉,铿锵有力。
“找死!”
鬼爷咬牙轰出一拳,苍劲的拳风迎面而来。
就在鬼爷的拳头快要接近叶沉浮的时候,刚劲的拳头瞬间被一股巨力阻挡。
砰!
拳头在距离叶沉浮脸不到一寸的地方被死死的握住,鬼爷挣扎了几下,使出了浑身解数,依然无法挣脱。
这小子……他怎么……
鬼爷傻眼。
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子,身体之中居然有着如此惊世骇俗的力量,实在令人恐慌。
“我说过的,谁……都……别……惹……我!”
叶沉浮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句话,他已经强调了好几次,周身的青筋暴起,浑身膨胀的怒气,叶沉浮不准备再克制。
叶沉浮抓着鬼爷的手,一个侧肘,挥舞着肘部重重的砸向对方的脑门。
一声清脆的声响之后,头骨碎裂。
鬼爷头部受到重创,暴扣一击,脑神经中断。
几乎只是一瞬间而已,鬼爷当场毙命。
“啊……”
号子里的人吓得往后退让,脸上一阵惊恐之色。
刚才他们还在奚落这个才进来的臭小子,坐等鬼爷在狠狠教训了这小子一番之后,挨着个儿的爆了他的菊-花。
可是,他们没想到,一向被他们奉若神明的鬼爷,居然在这小子的面前连三招都没有招架住就挂了。
号子里的人,纷纷惊颤。
叶沉浮连看都没有看地上那具尸体,而是将嗜血的双目死死的干瞪着刚才给了自己一拳的刀疤。
四周,死一般的沉寂。
安静到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够听见。
号子里充满着死亡的诡异,刀疤浑身颤抖,眼角的余光不时的朝着地上被叶沉浮一拳毙命的鬼爷,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
被死神扼住了喉咙,随时会命丧黄泉。
叶沉浮朝着他的方向走来,脚步声如同生命终结的警报一般。
刀疤眼珠子干瞪的老大,瞳孔里充盈着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开始疯狂的朝着铁笼外呼喊救命。
整个监狱都在回荡着刀疤凄厉的惨叫。
“艹,这些混蛋,没事儿又在搞断-背!”
“呵,没办法,谁让他们都是男人呢?憋得久了,自然饥不择食。”
“哈哈哈……”
负责巡逻监狱守备听到了这惨叫的声音,就跟没有听见一样,一番调侃奚落之后,便走开了。
“嗖……”
叶沉浮一脚飞踢,正中刀疤的面门。
巨大的寸劲,让刀疤的脸变的扭曲。
他刚要倒下,叶沉浮一把抓住他的脑袋,朝着铁栅栏撞了过去,随即,又将他提起,一击暴扣,用膝盖骨重创刀疤的小腹。
“噗……”
口中鲜血飞溅喷出,刀疤惨叫着发出几声悲鸣,之后便没有气息。
“砰!”
叶沉浮手轻轻的松开,刀疤就跟死猪一般瘫倒在了地上。
“啊……”
号子里的人纷纷面如土灰,吓得浑身瘫软。
“杀人啦!”
“杀人啦……”
“嘀嘀嘀……”
少许,门外响起警报声,冲进来不少手持电棍的守备。
“把这小子给我带走!送到重刑犯加护牢房去!”
监狱长怒吼。
“是!”
叶沉浮被武装押送,朝着他想要前往的号子而去。
“这小子是谁?太特么狠了!”
“是啊,徒手干掉了刀疤还有鬼爷,太特么尿性了!”
叶沉浮被押走,几个守备议论纷纭,暗暗倒抽着凉气。
叶沉浮途径的半道上,所有监狱里的犯人都伸头侧目朝着这小子看着。
娘的!
又进来了一个杀人狂魔,才进来就弄死了俩狠人……
重刑犯加护单号,每个人一个单间,据说这里关押着的,都是很厉害的人物。
“进去!”
叶沉浮被守备重重的推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邪恶的阴笑着。
“挺好,这儿环境不错,很安静。”
他自嘲的嗤笑着,自我安慰。
两条狗命换一个单间,挺划算。
叶沉浮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慵懒的躺在了床上。
“喂,小子,很牛-逼啊。犯了什么事儿?你小子是我见过的,能够到这儿开单间的,最年轻的家伙。”
对面的号子里,一个虎背熊腰的家伙邪笑着,嘴里叼着一根枯草,目光凶煞,饶有兴致的朝着叶沉浮瞅着。
这厮面目狰狞,凶恶如虎,光是看着他,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叶沉浮瞥了地方一眼,然后躺下睡觉,直接无视对方的存在。
马勒个巴子!
凶汉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狠狠的敲打着牢门,用一种嗜血的眼神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小子,你好吊啊!知道这是哪儿么?黄袍左卫大狱‘黄’字号单间!”
“知道老子叫啥么?老子就是名震东京的大白鲸步惊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