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习惯性的伸手在揉了揉的净明的脑袋,说道:“既然,你心中有佛。”
“那就凭心去做事儿。”
“只要你凭心去做事儿。”
“那么,一切都是佛让你做的。”
“好好的在大相国寺等着我。”
“既然,你擅长赚钱,就先帮我赚钱,钱是好东西啊!”
“要是没钱的话,寸步难行。”
净明此时也好像是终于找到的一个目标了,使劲儿在点了点头,说道:“好!”
“我会在这里好好等着皇上回来的。”
“……”
……
潘凤将净明给安抚好了之后,这才来到了后面菜园子里。
前面的小和尚领着潘凤往前,在前面一个房子前叫道:“智深大师,智深大师……”
在一阵叫唤之后,也并未得到回应。
等进去了之后。
这才看见一个大和尚,袒胸露乳,喝得醉醺醺的就躺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酒坛之中,里面的酒水还在不停的流淌着,整个房间之中都充斥一股厚重的酒味儿。
看见这场景之后,小和尚一时间有那么一点儿慌乱,“这这这……这佛门之地,怎可饮酒啊!”
潘凤对那小和尚,说:“小师傅,你先回去吧!”
“这里也没你什么事儿了。”
小和尚的嘴里在不住的念叨着,“罪过,罪过啊!”
等到小和尚走了之后,潘凤在房内看了之后,揭开了水缸从里面舀了一瓢水,对着鲁智深的脸就浇了过去。
哗啦一下。
瞬间就将鲁智深给浇醒了。
鲁智深在迷迷糊糊之间醒过来,怒目圆睁的,一时间各种怒气都涌了上来,“他奶奶的!!”
“谁啊!”
“胆子这么大。”
“扰了洒家的清梦。”
潘凤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说道:“是我!”
鲁智深一下看去,“嗯?”
眼神一动。
他在反应了一下之后,也认出了潘凤来,“哦,原来潘提辖啊!”
“潘提辖是如何寻我这儿来了啊。”
鲁智深不由的笑了起来,他拿起了茶杯倒了一杯茶,在稍微清醒了一番之后,说道:“不对啊。”
“你是如何寻到此处来的啊?”
潘凤说道:“上次你告诉我的啊。”
“这次我来京城办事儿,正好就过来看看。”
“还有小种经略相公让我给你带了话儿来。”
在听见小种经略相公之后,鲁智深也是不由的低下了头。
他一直以来没觉得亏欠过谁,唯一有所亏欠之人,也就只有小种经略相公了,他是受了小种经略相公提携,一路做了提辖。
在打死了人之后,说跑也就这么跑了,连一声招呼都没打过。
“哎。”鲁智深是在叹息了一声,说道:“当初走得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鲁莽了。”
潘凤说道:“小种经略相公得知你在京城,就让我来告诉你,你想要回去的话,随时都能回去。”
“你的性子焦躁。”
“要是遇到了什么走不通的路,你就多半可能会落草为寇。”
“小种经略相公说了,你可是官,不可去做贼。”
“要是在外混不去了,就赶紧回去。”
鲁智深坐了下来,眼睛里在微微闪烁了那么一番,“我……我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从我出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已回不去了。”
“算了。”
“没事儿。”
“走,洒家带你喝酒去。”
潘凤说:“我不饮酒。”
鲁智深在使劲儿的揉了揉的光溜溜的脑门,说道:“那……那你想要作甚啊!”
“你这鸟人,也着实是有点儿无趣了。”
正说着时外面是有声音传来,“鲁大师。”
“鲁大师在否。”
“我给你找来了好酒!”
正听见声音时,外面一人拎着一个酒坛就走了进来。
当来人看见了房中两人时,也是不由的发出一声惊讶,“潘将军,你怎么也在此处啊?”
“哦,是林兄弟来了啊。”鲁智深朝着进来之人叫道,鼻子在微微嗅了嗅,说道:“好香的味儿啊!”
“不错,不错。”
“隔着这么远我就知道是好酒了。”
他一下就扑了上去将那酒坛给抱了过来,这才问道:“林兄,你也认识潘提辖啊?”
来人正是林冲,他在笑了笑说道:“我在殿前司就听说潘大人已经升官了,现在是该叫参军了。”
鲁智深也是不由的看了一眼潘凤,说道:“你这么快就升官儿了啊?”
“不会是去给童贯那阉人做了什么干儿子吧?”
潘凤瞪了一眼鲁智深,说道:“休得胡说!”
“吾这乃是正儿八经从战场之上拼杀出来的。”
“吾这一战斩杀敌军,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算是给吾做一个一路经略使也不算多。”
林冲说道:“一路朋友聚在于此。”
“那我要是不得尽尽这地主之谊。”
“今日我们且去醉月楼吃酒吧!”
潘凤在看了一眼林冲,说道:“醉月楼有甚好。”
“我觉得我们还就在路边随意的吃点儿吧!”
潘凤:“说实话我这身上确实是没什么银子了。”
“来之前小种经略相公送给我不少银子。”
“只不过,在到了东京后,一路上下打点。”
“从上面的官儿,到此的话,那么距离亡国可就不远。”
“嘘。”林冲赶紧的说道:“潘将军,这话可说不得啊!”
潘凤问:“有何说得?”
“实话实说罢了。”
“嗯?”
“醉月楼。”
潘凤一下想起了什么来,“哎呀,遭了。”
“我把徒弟给忘在那儿了。”
“我就说这一路怎的少了少许聒噪。”
“把人给忘了。”
“你们等我片刻,我去把徒弟给找回来。”
“就在大相国寺门口,咱们随意找个地方,吃肉吃肉。”
“我这人是最爱吃肉的。”
“等我,等我啊。”
“我马上就回来。”
……
等潘凤走后,鲁智深问道:“林大哥是如何认得那潘凤的啊?”
林冲微微一笑,道:“这事儿……”
“说起来可就有那么一点儿长了。”
“反正,我们是多年的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