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接下来也准备出兵了。
他也想要赌一次……
将这江东都给赌上去。
他要是赌赢了,那么就能得到一切。
要是输了。
眼中一下沉了下去,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输了之后会如何。
因为,他只想要的赌一次而已。
作为一个人来说,这一生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安安静静,一步一步一个脚印。
没有的。
每一次的升迁,每一次的变动,都是一场赌。
为什么赌博是一种让人沉迷的一种行为。
那是因为人生本就是每天都在赌,而下注赌钱,则是将这种分散在人生之中,并不密集的赌博次数,都给集中在了一起。
怎么能够不让人沉迷其中的啊!
以前……
曹丕在无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和人随意的玩上了那么一手。
输了之后想要继续,将那些输的都给赢回来。
赢了之后也想要继续,因为,趁着现在手气好,还想要赢得更多。
然后……
然后,他就将这个不太好的习惯给戒掉了。
不过,这个时候他必须得选择赌上了一把了啊。
“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赌徒。”
“不过,有时候也是逼着人不得不去赌啊!”
他从椅子之上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说道:“回去告诉陆伯言!”
“我被他给说服了。”
“就按他之前所说的吧!”
“啊?”“主公!”
“我们现在议论的乃是……春耕之事儿啊!”
曹丕看向了一眼众人,说道:“对啊!”
“我在说春耕的事儿啊!”
曹丕这人就是嘴硬。
顾雍捂着嘴角,在微微咳嗽了一声,
曹丕不认。
既然曹丕不认,那么,其他人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呢?
心里知道就行了,不要再问了。
“走!”曹丕赶紧的说道:“吃饭!”
“天儿也不早了。”
“都别饿着了啊!”
“吾也得先走一步了。”
说着,曹丕此时在急匆匆离去……
……
地上开出了很多花来,红的,白的,黄的,紫的,整个大地都在缓缓回春了。
潘凤看着最近各地的战报。
很奇怪的是最近几乎没有发生什么战事儿。
包括他这里的战事儿也都停滞了下来。
双方此时好像都陷入到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
不知道是在等春耕,还是在准备下一战。
他放下了手里手来的那些战报,他眼睛看着外面,批复了一些风城之中送来的奏折。
目前,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儿当然就是春耕了。
他让诸葛亮去全面主持春耕。
春耕之后,还有水利之事儿,需要做好防洪了。
潘凤的手里提起了笔来,他这脑子里唯一能够想到的人,似乎就只有诸葛亮啊。
“嗯?”
“怎么不知不觉的,风国里的大小事务,都已经离不开这个诸葛亮啊!”
“看来……”
“他还真是生下来就是当丞相的料子啊!”
播种、春耕、后勤、运粮、防潮、防汛、收粮、存粮、买粮……上下小小大小的事务,几乎都是诸葛亮在负责。
诸葛亮一个人自然是完成不了这么多事儿。
因此,潘凤也给了诸葛亮一个特权,让诸葛亮自己在太学里去挑人。
只要是他选上的人,就当是潘凤选上的,能够立刻给之加官。
同时,潘凤也想让诸葛亮培养出一批擅长内政处理的官员来。
诸葛亮确实是一个能臣。
以前,他还总是在想荀攸。
而诸葛亮这么快就能够顶上荀攸的位置了。
放下手里的东西后,他也在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他不能再和魏国这么僵持下去了。
魏国是产粮大国啊!
就算是现在魏国抽走了大量的青壮年出来打仗,可剩下的那些人种田,依旧是能够维持生计,甚至是还有富余。
魏国所占据地方,都是平原,都是肥沃的土地……
潘凤目前有三个产粮的地方,一个是荆州南阳,现在正在打仗。
一个是关中,但是那地方耕地太少了,最多也就是自给自足。
最后则是益州了。
益州算得上潘凤的产粮重地了。
唯一的一个问题就是,路不是很好走,运出来的过程之中,损耗实在是有点儿过于的大了。
所以,潘凤是没办法去和曹操拼消耗。
潘凤囤了几年的粮食,在诸葛亮的精打细算之下,觉得最多还能让潘凤打一年的仗。
因此,潘凤也必须得想办法,在这一年之内将这场战争给结束了。
若是一年结束不了战争,他大概是会转攻为守了。
当然,诸葛亮给潘凤的意见是……守!
就打防守反击。
先降低一下自我消耗,然后在防守之中找到的机会。
潘凤并不是很认可。
他觉得……
他肯定是要比曹操更强的。
明明是自己更强,为何还要被曹操给压制住?
没有道理,这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现在,整个战场的局势,看起来有那么几分复杂,好像是曹操在进攻他,又好像是他在进攻曹操。
要准确来说的话,应该是相互攻伐。
他将诸葛亮送来的一封信给揉碎了捏在手心之中,他想要扔掉时。
在犹豫了一阵之后。
他最终也还是没有扔,而是放进了口袋里。
他认真思索着诸葛亮所出的策略。
其实,诸葛亮所出的策略,就是目前来说最好的。
潘凤看向了外面叫道:“通知阎行!”
“准备攻城!”
“十日!”
“十日之内必须得将这城给吾拿下来!”
“不得再继续拖延时间了。”
“只要谁能攻下这城,朕赏他千户……”
……
阎行抬头看着面前那小城。
这是一个小城,看起来好像并没有那么困难。
攻城无非就是两种方式,一种是爬上城墙,杀光那些守城的人。
第二种就是撞开城门,杀进去……
攻城的时候,通常是两种方法一起用。
除此之外,似乎并无其他的攻城方式了。
哦,对了。
还有掘土和水淹。
只不过,掘土和水淹都只能用在一些比较特定的地方。
阎行都不知道面前的这小城叫个甚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