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徐晃是准备直接出兵的。
城下虽然攻城打得很厉害。
但是……
这个时候只要从侧面出一支军队,直接就杀入到了魏军之中。
那么,立刻就能将的魏军给击溃。
就算是不能击溃,只要能杀进去,打乱魏军的阵型。
接着,再放一把火将魏军的攻城器械都给烧了。
这也能算得上一场胜利。
不过,在徐晃正准备出兵的时候。
忽然被风城来的一封信给直接就叫停了。
进退不得,这一下就很是尴尬。
周瑜的计划一下也因此而被破坏了。
周围正在城头之上看着战况。
“徐公明他娘的,他怎么还不出兵啊?”
“他不是一直在吵着要出兵的吗?”
“现在,轮到他出兵时,他怎么就没动静儿了。”
他还不知道现在徐晃是出什么情况了。
直到要接受调查。
周瑜当即就他娘的怒了啊。
“风城里到底在搞什么啊?”
“他娘的!”
“现在正在打仗呢。”
“临阵之前,怎么能将将领给带走。”
“而且,还是整个冀州最高的指挥官!”
“疯了是吗?”
身后的蒋钦问道:“都督,要不要吾带人去将人给拦下来?”
周瑜看向了蒋钦,说道:“你也想要被带走是吗?”
“现在很明显就是风城内部出什么问题了。”
“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参与的。”
“这可这一下也逼得我们不得不转攻为守了啊。”
“最高的指挥官都被带走了,而且,还是在阵前被带走的。”
“这一下让
“出战前原本来气势如虹,现在,士气一泻千里。”
“打他娘的打。”
“你在城头之上盯着点儿吧。”
“老子先下去睡觉了。”
周瑜原本温和的周瑜了也怒了,同时,心里憋着那口气,也在这一下子泄气了,之前原本还想着,给魏军一个惊喜的。
这一下是瞬间无力,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完全给抽空了。
他都如此。
完全可以想象一下,
周瑜从城上下来之后,立刻发了一纸调令,先将徐晃的军队都给调走。
不能让这低落的士气,传染到全军之中。
徐晃的军队调走之后,他继续将后面的黄忠给调动上来。
黄忠和徐晃比起来的话,或许个人能力之上没太大的差距。
不过,徐晃更加有经验,麾下的那些将士也更加的精锐,能够让徐晃来打一仗,肯定会更好。
但此时也只能临时启用黄忠了。
周瑜找了一棵树,靠着树干坐了下去,嘴里微微呢喃着,“也不知道是出什么事儿啊。”
他是一个降将,连徐晃这种风国的功勋大将都给带走了,他作为一个降将敢说什么啊。
同时,他也害怕自己会不会也被带走。
他们都在外面打仗,也不知道风城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说一句人人自危,也是真一点儿不为过的啊。
“风城里这么搞。”
“还有谁能在阵前安心打仗啊。”
“哎……”
……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严苞被绑在了柱子上,浑身上下被烧红的烙铁,给疼得全是一块块发黑的皮肉。
“你说不说?”潘心看着严苞。
严苞痛哭了起来,“你们到底要我说什么啊。”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潘心笑了起来,说道:“看来……你是还没想想起来啊!”
“那我就必须得帮你回忆一下了。”
说着。
他拿出了一根根的针出来,说道:“等会儿,吾就将这些针扎进你的手指、脚趾里。”
“你知道什么叫做十指连心吗?”
“等会儿我教你知道知道。”
“你知道什么叫作炮烙,什么叫做掏心挖肺吗?”
严苞浑身不停的颤抖着,他是真害怕……
“你杀我吧!”严苞道:“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潘心摸着嘴角,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段煨、徐晃跟你是什么关系?”
“魏国派你来做奸细。”
“这两人是不是也有什么关联?”
严苞这个时候才明白了过来,说道:“原来是因为这个事儿啊。”
“吾实在是扛不住了,要是说了,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
“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潘心说道:“不可能!”
“你不可能独自将消息给传递出去,有些风国机密,汝也根本就接触不到。”
“你肯定是还有同伙。”
“你的那个同伙是段煨和徐晃吗?”
他一直都在暗示严苞,只要松口就能够获得解脱了。
潘心继续在严苞的耳畔,说道:“只要你告诉我,你立刻就能得到香车美人,你想要什么,吾都能给你。”
“说吧。”
“别硬撑了。”
严苞缓缓转头看向了潘心,“段大人乃是吾之举主,他对吾有恩。”
“汝想要陷吾于不仁不义之境。”
“我呸。”
他吐了一口血沫在潘心脸上。
潘心的眼角在微微动了动之后,立刻就拿起了一把匕首,将严苞嘴里的牙齿都给撬下来一半儿。
接着,从脸上割下来一块肉,继续将一直耳朵也割了下来。
他将肉裹着耳朵,放在火上烤熟了之后,直接就塞进了严苞嘴里,说道:“吃下去吧!”
“等会儿就把你老婆孩子接过来,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喂给他们吃。”
“不知道你身上的肉能吃多久。”
“要是你身上的肉吃完了,你老婆孩子都会被饿死。”
严苞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之下,他真是扛不住了,他只能不停的痛哭。
潘心说:“别哭!”
“你再哭的话,我会心软的……”
“心软我可能就舍不得杀你了。”
“到时候我请你三族过来,让他们吃掉你老婆孩子。”
“而则就你在一旁看着。”
严苞看着潘心,问道:“你是人吗?”
潘心道:“你当然也可以不把我给当人。”
“只要你愿意,把我给当什么都行。”
“说吧。”
“再这么撑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啊。”
严苞无力的垂下了头,说道:“我说……什么都说。”
“世子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