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也越是证明了这场拍卖会是货真价实的,要不然绝对不可能吸引到这么多的人!”韩城主说道。
“这程家还真是厉害啊,这么多人等待进入,他们这场拍卖会举办下来,怕是光这入场费就已经不下数千万下品灵石了。”看到入口处每进入一个人就拿出一万下品灵石来,这些城主心中那个羡慕啊。
“就怕还不止这个数,现在我们看到的只是没有进场的,之前怕是已经进去不少人了。”洪城主也羡慕不已的说道。
一万下品灵石或许他们还不会看在眼里,可是当有几千万甚至上亿的下品灵石之后,他们可就没法不羡慕了。
“这要是把那些收入场费的人给打劫了,那都赚大了!”有城主眼红的说道。
“你们看看那些都是什么人?敢打劫他们?怕是不想活了!”韩城主对着众人指了指入口处四周站的几个老者。
“渡劫期高手?”看到那四个人,众人顿时一惊。
“没错,我现在倒是有些明白之前那个合体期的修士跟我们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这里竟然出现了渡劫期,看来程家对此还真是重视。”韩城主一脸沉重的说道。
程家渡劫期并不稀奇,甚至可以说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为什么?
因为原来修真界的大部分势力都已经归附了程家,尤其是前十大门派,有一大半都归入程家之下。
这些门派可是都有渡劫期的老祖的,所以程家有渡劫期的高手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程家却是把这些渡劫期的高手派到这里来了,这倒是有些令人意外。
难道他们还真是害怕有人敢抢他们的灵石?
仔细想一想,今天来参加这场拍卖会的修士都是高阶修士,其中也难免不会出现一些渡劫期的高手。
万一有些人想要闹事,没有几个渡劫期的高手在这里坐镇,或许还真的压不下这个场子。
“连渡劫期的高手都出现了,看来我们不能给程家难堪了!”陇城主的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
本来还打算如果这场拍卖会没有什么稀有之物的时候,他们还打算揭穿程家的伪善面目。
可是现在看来,就算程家的这场拍卖会不如人意,或者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他们也不敢再随便挑刺了。
要不然,这些渡劫期的高手绝对不是吃素的,说不定吃不了让他们兜着走,那就真的丢人了。
“虽然我们可能不能再按原计划给程家难堪了,但是这场拍卖会或许也是值得我们参与的。一万下品灵石而已,进去看看也无妨。”韩城主无所谓的说道。
程家都如此重视这场拍卖会了,显然这拍卖会或许真的有什么重要的珍宝。
万一真的拍到了宝贝,谁还有心思去跟程家计较。
不过,就在他们轻声细语的在说话的时候,有两位渡劫期的老者却是突然朝着他们看了过来,那凌厉的眼神却是吓了他们一跳。
“大家不要再乱说话了,这些渡劫期的强者很可怕!”看到对方的眼神,所有人一瞬间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以为对方把他们的话听进了耳朵里。
见此情况,这些城主再也不敢乱说话,老老实实的站在其他人后面排队。
进去的人越来越多了,外面排队的人也慢慢的变少了。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人看到这些人一个个出手大方,一万下品灵石在他们的眼中仿佛就是几块石头一般,心中那个羡慕嫉妒恨啊。
他们的实力不如人家也就算了,可怜的是,他们连财力也不如人家。
当然,有时候实力的高低是决定了财富的多少的。毕竟很多值得的资源低阶修士是弄不到的,可是高阶修士就可以弄到。
所以高阶修士会比低阶修士有钱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这并非绝对,有钱的低阶修士也是大有人在的,只是难以遇到而已。
而且,就算真的有,这些人一般也会比较低调。
实力不高却又财力惊人,这不是移动的宝库吗?谁看到了怕是都会起心思的吧!
当然这二十多个城主交上一万下品灵石,顺利的进入了珍宝楼的之后,才更是惊叹这珍宝楼巨大的拍卖场。
买家席一共有五层,第一层的后排都要比前排高出一些,所以后面的买家倒也不用担心看不到拍卖场上的物品。
“这拍卖场还真是壮观啊,就这么细数一番,进来的人怕是都已经不下万人了吧?”云城主惊叹的说道。
“我估计也是,不过最上面的两层都是包厢,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洪城主抬起头,不断的打量着这个巨大的拍卖会场。
不得不说,这个拍卖会场之大气,就算是他们的一级城池都没法比拟。
这绝对是他们见过的最大的拍卖会场了!
一般来说,他们一级城池的拍卖会场也就两层,最多三层,准备的。
显然,这上面的两层的包厢也是为了一些尊贵之人准备的,就是不知道这些尊贵之人到底是些什么人了,令人好奇。
“进来之后大家就不要再乱说话了,那四个渡劫期的高手也都进来了,大家要小心些,免得有些话被他们听入耳中,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一坐下来,韩城主再次提醒大家道。
众人小心翼翼的朝着会场的四个角落看了一眼,果然又看到了这四位渡劫期的老者。
不过,之前看了他们一眼的那两个渡劫期高手此时竟然又看着他们,吓的他们顿时把头低了下来,不敢再乱看了。
“那两个老家伙不会是听到了些什么吧?为什么总是盯着我们呢?”陇城主有些害怕的说道。
他现在有些后悔之前说的那些话了,生怕自己之前说过的那些对程家不好的话都被他们听到了。
“他们听没听到不知道,不过我们现在千万不要再乱说话了。”韩城主提醒道。
“明白了,大家老老实实的参加拍卖会吧。”陇城主现在不敢不老实了,再也不敢有对程家任何的不满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