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岛女子被捕后,这里被搜查了很多次,有点乱,林尘心中一动。
他之前也遇到过麻烦,所以他就想着让小灰在地上挖个洞,在炉子
当然,在地下很难找到正确的方向。
但如果只是在地上找个地方,然后到火炉边挖进去,那不是很容易吗?
想到这里,林尘发现自己之前完全是无脑了,庆幸的是,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尘立即吩咐小灰去灶台,但小灰却将自己不高兴的心情报告了回来。
原来,这家伙在地下挖了一整天,肚子饿了,就跑上来寻找食物。
没想到,林尘这个连狗都不如的邪主,还没找到吃的东西,就让他重新开始干活了,别让老鼠活了!
林尘能感觉到小灰是真的饿了,所以只能暂时放弃,让他先找点东西填饱肚子。
林尘暂时停止了视觉同步,心中暗自高兴。
虽然没有真正的进展,但是方向已经找到了。
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愤怒的吼叫。
“滚开,小混蛋,你的翅膀僵硬了!滚出去!”
这声音太熟悉了,又是刘海忠在家里给孩子们上课。
林尘站起身来,走到门边的窗户处向外看去,我看见刘光富摇摇晃晃地走出了他们家。
但还没等他站稳,一根擀面杖从房间里飞了出来,砸到了他的头上。
刘光福猝不及防,被撞得向后仰去,一记大拳打在了门上。
他捂着头“哎哟”了一声,翻滚着爬出了他们的门。
紧接着,刘海忠一摆胳膊走了出来,指着刘光富的鼻子骂道。
“你这个小混蛋,吃我穿我衣服都长这么大了,现在都学会跟我顶嘴了,还没有?不是你!”
刘光福单手捂住头,硬挺着脖子,回头看了对方一眼,毫不屈服。
刘海忠与他四目相对,感觉自己的权威正在受到挑战,他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再次咆哮。“我要打死你!”
他拿起门边的火钳,试图向刘光富的脑袋打个招呼。
原本沉默不语的二婶见状不对劲,急忙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刘海忠,对着外面的刘光福喊道。“三哥,你干什么?赶紧给你爸爸难受一下。”
一般这种情况,刘光福肯定会遇到麻烦。
但今天,他微微看了一眼林尘家的方向,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大声喝道。
“我没有错,我这是怎么了!”
刘海忠顿时更生气了,二姨又气又急。
“三哥,你干什么?快点!”
刘光福舔了舔嘴唇,看向纠缠不清的二叔夫妇。
此刻,他的二哥刘光天却是退缩了,根本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
刘光福忽然有些难过,俗话说,长子或长孙是最受家人宠爱的。
但从他记事起,父亲就没有好好看过他一眼。
尽管他的母亲感觉好多了,但她仍然粘着她的哥哥,全指望他的哥哥将来能取得成功。
可惜他们一结婚就出城了,家里只剩下两个儿子,却如仇人一般,他们要么被打,要么被骂。
看来,他的大哥是因为他们两个才没有回来的。
刘光富越想越生气,他很委屈,也懒得说什么,他干脆转身就跑出了院子。
“小混蛋,走吧!走了就别回来!”
刘海忠怒喝道。
二姨松了口气,生气地说。
“哎呀好吧,我就怕邻居们看我们的笑话!”
刘海忠喘着粗气,回头看到刘光天也脸色不太好,哼道。
“一一,没有人找你麻烦找人跟秦静茹说话,但你很好,你可以的,连个农村姑娘都不敢搭理。”
刘光天嘴角抽搐,想要说什么,却又沉默了。
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闭嘴,否则父亲的邪火就会向他释放。
二婶趁机转移话题,道。
“对了,二哥,你跟那个秦姑娘有什么进展了吗?”
刘广田在心里呐喊。
“亲爱的妈妈,你能不能别提这件事了!”
但无奈,刘海中也问道。
“是啊!怎么样?”
刘广田笑道。
“嗯!他每天下班后就去夜校,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能有什么进展呢?”
刘海忠一听,立刻“哼”了一声。
二婶也皱眉道。
“那你不知道吗?她上夜校,你也去吧……难道没有机会吗?”
刘广田苦笑道。
“妈,你觉得你想去那个夜校可以吗?三千多人报名了,所以只有六百人。”
二婶平时不明白这一点,惊讶道。
“这么邪恶吗?那秦家的两位姐妹怎么就走了?”
刘广田道。
“那我就不知道秦怀茹有什么关系了!”
二婶不以为然的道。
“她寡妇,有什么办法吗?”
这次刘广田还没来得及说话,刘海中就打断了他的话。
“不信,现在秦怀茹在厂里闲着,听说他到了办公室,就先当了工会会员。董事长,现在你有钱了吗?”
“科长提到了,你以后跟厂长说话要小心点,别说寡妇,得罪人了。”
“那个贱人?”
二婶惊讶道。
“听说她是工会主席,那只是一个名字,她有什么权利?单位领导怎么了?”
二叔沮丧地说。
“权利不是权利,他现在也是一名干部了。辛苦了一辈子,现在快五十了,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还有徐大毛,他是谁啊!他一转身,当了科长!可恶,我就是这样的!到了这个年纪,我们在工厂里见到他,都要向他鞠躬,并称呼他为徐科长。”
说起来,刘光福今天确实没有犯什么错误,这纯粹是一场灾难。
二叔不高兴,白天在工厂里遇见了徐大毛。
知道徐大毛已经成为物资科科长,他不能再保持二叔的傲气,不得不主动小心翼翼地陪着他。
徐大毛虽然也没捧着,但还是微笑着打招呼,称他为“二爷”。
但刘海忠听了却觉得有些刺耳,心里不平衡,他徐大毛怎么可能当科长?
我一直把这口气记在心里,直到下班,回家越见刘光福,我越不喜欢他,全都怪在他儿子身上。
如果事情顺其自然的话,刘光富挨打惯了,也就接受了。
毕竟我要和爸爸住在一起,我又没有钱,实在是买不起。
但这一次他有其他的希望,林尘答应帮他谋生。
刘光福不在乎自己能赚多少钱,只要能有地方住,他就接受。
所以,当面对刘海忠莫名其妙又随意的借口再次殴打自己时,刘光福一时站了起来,也算是不得已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