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一个隐藏的小电台,一箱大洋,两把手枪(一支勃朗宁1935式,一支毛瑟20枪),五箱弹药,其中王得志有三支枪,和一本密码本。
过了一会儿,陈雪茹带着街道办、居委会的人过来了,街道治安队的人带头围住了院子。
随后保安队持枪率先冲了进来,随后街道主任等人也进来了。
来人是一个熟人,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
王主任看到林尘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林尘,你怎么来了?”
林尘道:“王先生,我和雪茹姐今天就是来找这个人的,我买了一个院子,扩建了雪茹姐的丝绸店,没想到,这个人突然转身,像蛇一样来回走动,这我和雪茹姐都震惊了。”
“我看着他的动作,越看越熟悉,这不是躲子弹的动作吗?我们轧钢厂的民兵队就是这么练的,我想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和这个人在一起,所以我就冲过去打他头。”
“然后,我就让雪茹姐去找你,可是没过多久,这个人就跑进了地下暗室,我就冲进了他的身后,然后他就开了一枪,我拿着枪冲了上去,把他打昏了。”
“。”
“什么?你中枪受伤了吗?”
王主任听到林尘受伤的消息,顿时焦急起来。
“快,谁学过急救医疗,赶紧看一下。”
真是巧合啊。
跟随我的街道保安队员是一名退伍军人,懂得简单的野外处理。
看了看枪的位置后,他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听到林尘的呼吸声,他对王主任说道:“王主任,绷带已经准备好了,不过这家伙的肺部恐怕受伤了,恐怕需要治疗,我的伤已经恢复有一段时间了。”
随后,有人将林尘扶到了一边。
街道保安队被要求保护现场,任何人都不得离开院子。
过了一会儿,街道派出所的人也到了。
直到街道办事处向派出所说明了情况。
他们迅速跑到地下暗室,抓住了昏迷不醒的王得志,然后再次搜查暗室。
陈雪茹听到林尘受伤,顿时焦急起来。
林尘今天来后院帮她,结果受伤了。
“林尘,你怎么样?还好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林尘转身看了看四周,映入眼帘的,是陈雪茹一脸担忧的样子。
他耸耸肩,平静道:“没事,能出什么事?我只是被子弹咬伤了,过段时间就好了。再说了,受伤是男人的浪漫,伤痕是男人的勋章。”
听到林尘的话,陈雪茹松了口气。
幸好伤势并不严重,不然她这辈子都要自责了。
王主任闻言,拍了拍林尘的肩膀,说道:“是啊,你是个男人,没有为难你的父母。”
林尘知道,只要不撞到心脏,就可以依靠自己的体质。
他头上这些地方都是轻伤。
但其他人不知道。
看到林尘还在微笑,我就觉得林尘确实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现在警察局的人都来了,你想要的荣誉也逃不掉了。
如果不是他出现,恐怕这个迪特潜伏了好几年才被发现。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感谢街道和派出所。
这时,一名警察局的队长来到林尘面前,敬了个礼。
“谢谢你,林尘同志,如果不是你,我们可能就有大麻烦了。”
说话间,他双手紧紧握住林尘的手。
“你看,恭喜宿主成功拦截大胡子,拦截的目标是正阳门雪茹寺村后院的特务王得志。”
“奖项评审正在进行中……”
“考核结束,奖励宿主一千万现金。”
林尘愣了一下,他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一个胡切系统。
这一次,他带头斩杀了胡氏。
一名特供因斩首胡而获得奖励。
是的,一千万现金可以让你现在不需要账单的时候感到幸福。
“林尘同志,林尘同志?”
公安局何队长给林尘打了两次电话。
林尘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抱歉,我走神了。我们一直在寻找他,但不幸的是我们没有找到他,我们只知道这样的一个人,这次你帮了我们很多忙。”
“不过还是麻烦林尘同志跟我们一起做笔记,我们还是要向上级汇报。”
林尘点点头,说道:“没问题,我们警察和平民是一家人,作为新中国的工人阶级,我有义务配合你们。”
警察队长听到林尘河大声称赞:“嗯,林尘同志的觉悟真高。”
王主任是这样说的:“刘队长,林尘同志是经过历练和训练的,他的父母都是特务,在战斗中牺牲的,都是血脉传承的。”
派出所刘队长当即称赞:“太不尊重人了,没想到成了英雄。”
林尘说:“我不这么认为,与其说是英雄,不如说那些为保卫国家而献出生命的战士的家属才是英雄。”
闻言,刘队长用力拍了拍林尘的肩膀。
林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伤了。
这个时候就该去医院了,避免做笔记时出错。
“咳咳咳咳……”
听到林尘咳嗽个不停,刘队长连忙上前查看。
他感觉伤势很严重,但这里还是要记笔记的,不能有任何延误。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完成记录,送林尘去医院仔细检查。
“既然这样,我们就尽快完成笔录吧。”
随后,刘队长主动翻看笔录,开始询问。
“林尘同志,你能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林尘说道:“我前几天约了陈雪茹同志,帮他找到后院这个人,商量院子里的房租。”
“陈雪茹同志,是这么回事吗?”
刘队长问陈雪茹。
陈雪茹说道:“是的,刘队长,我们当时就约好了。”
“那他为什么约你出去,你们是什么关系?”
刘队长抓住了这个问题。
陈雪茹说道:“刘队长,我们是朋友,林尘是酒馆何先生的侄子,前阵子经酒馆何先生介绍才认识的。”
“我爸和何先生是多年的朋友,他听说我要扩建丝绸店,所以想帮我,正好今天他来取他定做的衣服,之前有一场婚宴,所以他就跟我一起来了,我是来找你的。”
刘队长皱眉,“林尘不是工人阶级吗?怎么又是前门酒馆何老板的侄子?”
这时,王街主任补充道:“我知道的一件事是,林尘和老何头是近亲表兄弟,而他的母亲是老何的固执表弟。”
刘队长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