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在琢磨,以后自己做了律师,和警局打交代的事儿多了去了,不知道自己乖了这两年,突然再进来做笔录,老公会不会生气。
应该不至于,反正有她家小闯祸包时时刻刻在挑战老公的极限,她这点小事儿那都不是事儿……
江氏集团办公室,江尘御心总是乱糟糟的。
“山君,别拿着那个小铲子去铲土。你看你铲的到处都是。”江尘御抬头就看到在辛苦‘劳作’的儿子,他的一周都是碎土。
江天祉可一点都不听父亲的,‘松松土’下一步就是‘浇浇水’。
然后他抱着爸爸桌子上泡好的清茶,连水壶都捧过去给树浇水。
“江天祉!”江尘御拿着文件,猛甩了一下子,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
要是搁江尘御的下属们,早就吓得站在那里,害怕的额头冒冷汗了。
然而,江家的小机灵崽停了一下,一点都不怕的,扭着小肉脸,看着父亲,小表情皱着:“爸爸~宝在喂小树喝茶。”
因为儿子还没开学,丢在家里,父亲这几日正遭难,孩子们在家总闹他们爷爷。所以江尘御把儿子带在了自己身边。
江尘御起身,去拉儿子,刚牵住那只小嫩爪子,电话就响了……
“喂,老公,路见不平,还是我认识的人,你说我该不该拔刀相助呀?自己的家人即将受到威胁,你说我要不要保护家人呀?”
江总:“……你把人打成什么样子了?”
看吧,不问打的是谁,只问最后结果,这是古小暖的老公才有的觉悟。
“不,不知道。反震,就,被抬医院了嘛。但是!但是!他活着。”
江总的呼吸粗重了。
半个小时后。
小手上的泥土洗干净了,就是衣服上还有一点灰土的小山君,被爸爸抱着出现在警察局。
古暖暖刚做好笔录,她自己都十分熟悉流程的在上边签个字,然后四处找印泥,“摁手印的印泥呢?”
看吧,不需要指导,她自己都拿着印泥,在自己的名字上轻轻点一下指印。
“哪儿,你是不是也闯祸啦~”小山君刚进入,声音就传过去了。
古暖暖回头,“宝贝,”正要去抱儿子时,看着他身上的灰土,举起的手就放下了。
“哼~哪儿又嫌弃小脏宝。”小山君啥都懂的说。
江尘御看着妻子,古小暖嘟嘴,小手挥挥,“老公,今天你不用过来的。人家没说要担保人~”
就是她怕她老公再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一切,自己倒霉的在后边呢,所以她自己先“自首”了。
许队过去面见抱娃来的江尘御,许队伸手,想抱抱那个好久没见到的小家伙。“托江太太的福,我也一个小队长如今也能和江总时常见面。”
小山君可不认生,他爸妈都在身边呢,谁还能把他抢了不成。于是就让许队抱他了。
许队抱着,“哟,长大了不少。那小时候,第一次见你还是在那个凳子上,奶都没断。你妈写着检讨书,还得给你喂食儿。”许队指着古暖暖第一次抱娃来队里‘报道’时坐的凳子。
江尘御凝视着老婆的发顶,说了句,“幸好今天没带他来‘报道’!”
古小暖抬眸,亮晶晶的眼眸甚是可爱,她乖巧的吸嘴,站在老公身边就是个乖宝宝似的。小猫爪子也攀附丈夫胳膊上,抓着他不撒手。
宁儿也签过名过去了,面对气场强大强势的叔叔,她还是有些怯怕的,低着头,手都无处安放。
江苏开车过去,“丫?丫丫?”
一进门,见到了穿着西装的高冷男人,“叔?”
江苏一侧头,看着一旁装得有模有样的古小暖,没绷住,一秒露馅,“我靠,还真有你啊。”
江尘御微微侧身,扫了眼侄子,江苏立马言语注意,见到低着头的小宁儿,江苏快速去她身边,牵着她手。“咋回事?我不来警局报道了,我家属开始续上了,你当这是在警局冲的会员啊,我过期了,你还得续上啊。”
宁儿噘嘴,撒娇,“小苏哥哥,这不是事儿赶上了~”
许队怀里的小胖娃子也见到了大老哥,大喊一声,“哥哥!!”
江苏一眼瞧去,震惊,“墩儿,今儿又有你的份儿?!”
小山君摇头+摆手“墩墩没有,”
他又可可爱爱,小童音说:“墩墩,在爸爸办公室闯祸呢~”
看吧,他和妈妈还知道分开闯祸,不会一起~
郑姐和吕翔在医院还没回去,江尘御问许队,“我家这个还有事没?没了我就领走‘教育’了。”
许队例行说了句:“别出z市,有事情的话,可能随时传唤。其他没了,都调查清楚了,可以带走了。”
其实,于菲锦录的视频说明了一切,何况现在,这几个都是懂法的,许队可说不过她们。
江苏牵着他对象的手,“那我这个主动‘续费会员’的呢?”
许队也让带走了。
江尘御转身拉着老婆走,刚转身,忽然想起还落了个人。
小山君正一头懵呢,咋,把宝贝蛋丢这儿,不打算要宝啦?
江总转身,从许队怀里抱走小脏宝。小山君嘟着小嘴,搂着爸爸的脖子出门了,“哪儿,跟上呀”
到了大院,江尘御放下儿子,他去开车。
古暖暖站在那里和江苏宁儿聊天,说今天的事,谁都没有留意到那个小虎崽子暗悄悄的又没影了。
江苏说了两句,“郑姐那个男人,做事太毒,发妻都想逼到绝地。之前我就不想让丫丫过多干涉,就怕他最后什么都没有,动手伤到丫丫。”
幸亏中午古暖暖在,江苏还有一丝庆幸。
宁儿被男友拉着小手,她顿时一点都不怕了,甚至连叔叔都觉得没那么可怕了。
“小暖,走了。”
古暖暖对两人挥手,“你们也回去了,宁儿中午都没吃饭,我也回去‘挨板子’了。”
古暖暖坐在了副驾驶,正系安全带时,突然手顿住,然后一脸惊恐的望向丈夫,“崽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