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兵十万,被八百人杀的丢盔弃甲?”
项羽听的目瞪口呆。
就这,竟然还能有脸说刘邦赢不了呢?
这脸皮到底得有多厚?
“很难想象,这脖子上顶着的是个人的脑袋,也很难想象,这战绩是人能打出来的。”
孙大帝:“……”
他那双眼睛再度通红,拔剑四顾,宫人却已经早已远远的躲开。
“项羽,我誓杀汝!”
“啊!”
“我誓杀汝!”
项羽?
那都死四百多年了,甚至尸首都被人瓜分了,陛下你就是想给他刨出来都找不到地!
他们很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无能狂怒。
“别听咱们陛下现在说的这般义正言辞,这般的愤怒,真要等到与那位正面交锋的机会,他怂的比谁都快。”
其他人纷纷点头。
八百虎贲踏江去,十万吴军丧胆还。
跟张辽都能打出这样的战绩,更别说面对那千古无二的西楚霸王了。
“声音小点,没见陛下又在无能狂怒了么,小心点,他不敢再面对张辽,但肯定敢拿你们祭旗。”
“我觉得,你声音才是最该小的吧?他刚刚还瞅了你一眼呢。”
“瞅我?瞅我咋的?我声音可小,他还能看明白我说的话不成?”
“还是稍微低调些吧,毕竟在朝堂上呢,被陛下听到倒还无所谓,大不了投魏就是了,可若是被史官听到……”
“在朝堂上当着陛下的面骂他,那诸位在史书上,可是要比投魏还出名了。”
瞬间安静了不少。
显然不远处史官对他们的威胁,比孙大帝要大不少。
偏偏这个时候,孙大帝还不安生,他举剑指着百官。
“尔等说,孤的话难道不对吗?”
“刘邦这区区万余兵马,他凭什么能胜过边军出身的两万精兵?”
“哪怕是张辽,他所率领的也同样是精锐中的精锐,加上还有天时地利相助,这才能胜孤!”
“而刘邦这帮臭鱼烂虾,他凭什么以少胜多?”
面对他的质问,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有脸反问?
“说话,为何不说话!”
“难道你们也觉得,孤是错的?”
“难道,你们想反?”
眼见孙大帝语气越发危险,逐渐有人开始妥协。
“臣觉得,陛下说的有理。”
“呵呵,是啊,陛下英明啊。”
“陛下慧眼如炬,呵呵,高祖,啊不,刘邦他定然是要输的。”
虽然敷衍,但好歹是让孙大帝看到了回应。
“还是诸位爱卿懂孤。”
“这帮人,一个两个都只知道捧刘邦的臭脚,他凭什么能……”
还没等孙大帝的情绪稍稍平复,他一抬头看到的场景却是又让他彻底愣在了原地。
天幕的画面里。
在察觉到有敌军迅速接近的第一时间,刘邦便派出了所有探子。
探明对手只有两万兵马,并且呈平铺之势而来,试图将他围而歼之后,他便当机立断的做出了决定。
破这种口袋式的围剿,最好的办法便是化作一柄尖刀,在两军交锋的第一时间,直接撕破敌军包围的口袋。
口袋一旦漏了风,敌军将领就该慌张了。
届时只要再顺势回头,两面包夹,轻而易举便能破之!
他让绝大部分兵马留在原地分散敌军注意,而自己与文鸯各领一千精兵化作尖刀。
看着两股精兵如同两柄尖刀,其中之一轻而易举划破敌军包围的口袋时,项羽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得不说,这卑鄙小人模仿的竟然还有模有样的。
就是稍微菜了点。
汉初时期。
韩信:“……”
他也是着实没想到,刘邦看他打了这么多场战役,结果风格竟然越来越像项羽那莽夫了!
你自己瞅瞅,一国之君冲锋在前,君子立于危墙之下,这像话吗?
项羽那莽夫有什么好学的?
再者说了,陛下,您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您有那一身无人匹敌的勇武吗?
那文鸯的确轻易撕碎了敌军的包围。
可刘邦所率领的那千余精兵,显然是没那么顺利了。
好在文鸯及时反应了过来,还未冲出去百米,便立即调转马头,重新杀出又杀入,替刘邦减轻了不少压力。
远处留在原地待命的张良也不禁捏了把冷汗。
好在有文鸯。
否则若胜势就在眼前,刘邦却因为太过盲目自信而导致出师未捷身先死,那估摸着会被上下数千年的无数观众笑很长时间。
这个时候,刘邦算是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就那么一丁点大的能力,没有化作尖刀的能力。
得到文鸯的接应之后,他也算是体验过了重新在战场冲杀的刺激感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两股精兵汇合在一处,片刻之后,刘邦率领数百少量兵马回到大部队,而文鸯则继续领兵冲杀着。
就如同最锋利的尖刀撕扯布袋一般,七进七出的冲杀之下,敌军彻底乱成一团。
虽敌军的精锐程度也同样不低,可他们缺少了文鸯这么个顶尖的神将。
在刘邦已经数不清文鸯第几次掉头冲杀时,在鲜血已经彻底染红文鸯战袍时,敌军中开始有人放下武器投降。
这一战,用事实狠狠的抽了孙大帝一个嘴巴子。
别说一万胜两万,真正在这一战中发挥作用的,其实只有随文鸯冲杀的千余兵马。
一万?人家这是一千!
“这……”
“这与刘邦有什么关系?”
“分明还是文鸯勇猛无双,他也同样出身我们这三国鼎立的盛世!”
“所以孤说的有问题吗?没问题吧?”
“若真的只有刘邦在此,那他定然是要输的!”
孙大帝也真不愧大帝之名,瞬间甩锅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勇猛的确是有些的,不过我就想问,跟你这鼠辈有什么关系?”
项羽冷笑道。
“旁人的勇猛,能帮你洗清鼠辈的骂名吗?”
“还是说,你不会觉得没有文鸯,刘邦那小人就找不到其他办法能达成同样的目的了吧?”
“没有了那张屠户,就非得吃带毛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