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
什么玩意?过家家?
秦末之时是过家家?
“鼠辈,我劝你最好祈祷,祈祷接下来仙人的盘点不要再出现你的那个时代。”
“否则我定让你知晓,我们这些过家家的人,是怎么轻易碾压你这种废物的!”
他那一点就炸的脾气,险些肺都被气炸了。
其他皇帝多少也有些哭笑不得。
尤其是在汉末之后,熟知两段历史的,更是对孙大帝的看法无言以对。
他们都承认,汉末三国相争之时,的确是群雄并出。
有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的曹阿瞒,其麾下文臣有贾诩、程昱、荀彧等等王佐之才,武将更是数不胜数。
仁义之师刘备,以及他那名震天下的二弟,无人能敌的三弟。
再加上那让无数帝王眼馋的诸葛丞相。
说句汉末年间,顶尖谋臣如云,武将如雨绝不过分。
但问题就在于,若要因此说秦末争霸是小孩子过家家,未免就过于离谱了些。
如东吴、蜀汉这般割据的诸侯王,秦末年间有好几个。
更别说还有项羽这么个怪物一般的存在。
你刘备的二弟关云长,于樊城之战后的确是威震天下了。
可问题是,人项羽年少便已成名,如巨鹿之战一般堪称传奇的战役,他都打过不止一次。
汉末真有如他一般的怪物吗?
若是没有,那孙权又站在怎样的立场说秦末是过家家呢?
“若单论勇武,兴许吕奉先能有稍微媲美西楚霸王的武力,但其他方面就差的太远了,尤其是领兵方面。”
曹老板想了想道。
“但不管怎么样,说秦末是过家家,只能说那鼠辈眼界狭隘,若一定要说的话,可能在高祖眼中,我们这所谓的三国争霸才是过家家吧。”
他是个很骄傲的人,可那也得看跟谁比。
反正他是没孙权那么大的脸,敢拿自己跟太祖比高低。
“吕奉先?”
项羽皱了皱眉。
好好好,又蹦出来个能跟我媲美的是吧?
我死后,人人都有霸王之勇是吧?
汉末年间。
吕布:“……”
你老曹吹牛逼,能别带上我吗?
他固然是有天下无敌的自信,但项羽那样的存在,已经彻底处于了怪物的范畴。
“将军,若你与那西楚霸王一战,真能有胜算吗?”
陈宫还在一旁问道。
吕布:“?”
“公台,你怎么也跟着添乱?”
“那可是西楚霸王,纵使个人勇武上我不弱太多,可领兵的能力上,我自认差的太远。”
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是么,那还真是可惜了。”
陈宫有些失望的摇摇头。
就在他失望之际,孙大帝已经彻底忍不住,在天幕上破口大骂上了。
方才但凡讽刺了他的人,此时都被他亲切的问候了祖上好几代。
哪怕是还没来得及开口的,都有不少人蒙受了不白之骂。
一时间,天幕上充满了污言秽语。
就在场面即将一发不可收拾之时,孙大帝忽然发现,自己的话不会出现在天幕上了。
眼看着其他人反应过来,对他祖上十几代亲切的问候频频出现,自己却无法还嘴。
孙大帝转身拔剑,直接捅死身边宫女。
“混账!”
“孤可是皇帝,他们怎么敢这般对孤!”
“尔等说,孤的话难道不对吗?难道就因他刘邦是汉太祖,孤就不能说实话了吗?”
将尸首踢开,他恶狠狠的看向
看着他这般疯癫的样子,他们很是配合的点头。
他都已经这样了,干嘛不依着他呢?
反正按着这情况来看,江东吴国应该也没多久好存在的了,就让他再多过过皇帝瘾吧。
。
良久之后,等孙大帝的脾气发泄的差不多了,才让众人退下。
“陛下此举,属实是越来越荒唐了。”
“且不说他说的对不对,即便是对的,也不该这般光明正大的在天幕上说出来吧?”
“就是,这皇位如何来的,难道连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若论得位之名正言顺,蜀中与曹魏都有话说,若论得位之不正,谁还能比得过咱们这位?”
“咱当初为何要跟这样的人妥协来着?”
“年轻时的陛下,还算是贤明,也算是有些雄心壮志,可现在……呵呵!”
“诸位大人,现在咱说话都这么明目张胆了?这可还在皇宫之内呢?”
有人胆小,见这帮人还未出宫便将话说的这般露骨,一时间有些懵逼。
“皇宫之内又如何?你瞅见今日陛下如何对待宫人了?真当这皇宫上下还有几个忠于他的?”
有人不屑的笑笑。
绝大部分人心中都一清二楚,孙权没有一统的雄心,他虽称帝,可一心想着的都是偏安一隅。
再加上年纪越大,便越发暴虐的性子。
属实是让这帮人心中怨念愈发堆积。
以至于如今除了当着孙权的面,其他时候,对这位陛下都是毫不遮掩的鄙夷。
就如现在的天幕一般。
“行了,诸位,骂鼠辈的话就到此为止吧,他还不配挡着我们看高祖的挑战!”
眼见画面出现了变换,曹老板连忙道。
下一刻,字幕陡然减少了大半,只剩下少数人还在兢兢业业的问候着。
画面之中。
各路边军中,出身门阀的将领都得到了自家的示意,或主动或被动的开始打听起天子的消息。
可随着消息逐渐传回京师,郑冲懵了。
在他看来,旧帝应该是没有去投汉军的。
若旧帝真落在汉军手中,那以姜维的性子,定然会宣扬的天下皆知,以此来让他北伐的路能走的更顺利。
可如今边军之中也无消息。
他究竟跑哪去了?
“毋丘俭呢?让他回京的诏书已经送出去月余了吧?他的答复呢?”
想不明白,郑冲便索性将这个问题放在一边转而问道。
“毋丘俭?没答复,应该是嫌弃给的条件不够优渥吧。”
“不过说来也是,人家有兵有将,还占着许都重地易守难攻,区区被架空的三公之位,着实是有些拿不出手啊。”
“要不然呢?诸位分出个封王的名额给他?”
“显然谁也不愿,那毋丘俭既然敬酒不吃,我等就要请他去吃罚酒了,动一动他,震慑天下,也好让我等接下来要做的事,变得更简单。”
“没问题吧?”
郑冲冷声道。
可还没等他真正安排下去,密探惊慌的声音却忽然自外响起。
“旧帝现身长安!”
“旧帝领兵,直奔京师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