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孽种!我一定会杀了你!”敖飞忍着剧痛,对着敖鼎歇斯底里地吼道。
“杀我?哈哈!你的命都握在我的手中,怎么杀我!”敖鼎放肆狂笑,然后对着烛龙皇敖烨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交出龙皇之剑!”
“咔咔……”
敖烨的拳头攥的关节发白,此时对自己最重要的两人性命被捏在敖鼎手中,若是自己不答应,他们肯定会瞬间没命。
就在他犹豫之际,兰姬用尽力气说道,“你已经中了噬灵毒,就算你交了龙皇之剑也活不了了,你死了我也不独活,能跟你死在一起我这辈子值了。”
“天龙族的贱女人,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敖鼎发疯一般的怒吼,意念一动,他的战枪瞬间刺穿了兰姬的心脏,强大的力量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都搅碎!
“兰姬!”敖烨眼圈发红,想要上前,自己却没有一丝的力气,只能发出无奈的怒吼。
“母,母亲……”
敖飞看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被杀,瞳孔也猛地一缩……虽然他对母亲没有什么概念,但血浓于水,这种至亲之人的联系还是让他心痛不已。
“噗!”兰姬吐出了一口鲜血,将目光看向了呆滞的敖飞,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小飞,我作为母亲,对不起你,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也没有照顾过你,希望你不要……”
她的话没等说完,敖鼎再次怒吼道,“废话真多,给我死!”
说罢,他掌心处的力量再次击出,将兰姬打飞了出去,整个人几乎是气息全无,她倒在地上看着敖飞,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不,要……恨我……”
然后就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啊!”敖飞发出了一声狂吼,他本来还不相信自己拥有天龙血统,甚至为自己拥有天龙血脉为耻,但看着眼前死去的母亲,一切都怨不起来了。
他拼命地想要挣扎,但身受重伤又修为低微的他,就算拼尽全力也无法挣脱敖鼎的胜负。
“哈哈!”
敖鼎狞笑一声,对着敖烨道,“大哥,你的女人已经死了,现在就剩下你的儿子了,要么交出龙皇之剑,要么我杀了这个孽种!”
话音落下,“轰!”的一声,敖飞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挣脱了束缚,化成了一道残影直接冲向了敖鼎的面前。
他化身半龙,一爪击向了敖鼎的身前。
“啪!”他的爪子没等击中敖鼎,就被敖鼎轻易地伸手抓住了,“孽种,给你点脸了是吧!”
说罢,他一掌打在了敖飞的腹部。
“啊!”敖飞痛苦张开口,而敖鼎趁机弹入了一粒黑色的液体进入了他的口中。
敖飞倒飞出去,摔在了父亲的身边,无力地倒在地上,身体痛苦地扭曲着,刚刚的那滴黑色液体也正是噬灵毒!
“你们父子二人都中了噬灵毒,现在谁都活不了了!”敖鼎对敖烨狞笑道,“不交出龙皇之剑也没有关系,就让你们一起死,然后我再慢慢找!”
“刷!”他身后的龙之力和煞气涌动,强大的力量和黑色的龙枪化成了漫天枪影,这些枪影足足有亿万支,整个天空都被覆盖!
“给我死!”敖鼎一声低喝,枪影落下,如同汹涌的海流一般涌向了重伤又中毒的父子二人。
敖飞看着攻击袭来,眼中透出了绝望之色。
敖烨则是站起身来,用最后的力气支撑起了一个屏障,“锵锵锵……”枪影击在了屏障之上,迸发出了无数的火花。
“你居然还有力气反抗,我倒要看看你能顶住多少!”敖鼎一声怒吼,双臂猛地向下一压,枪影落下的频率更强,将敖烨拼死支撑起来的屏障压变了形状。
就在即将击破的一瞬间,敖烨手中光芒一闪,龙皇之剑出现在手中,紧接着一条巨大龙影冲天而起。
“吼!”
龙影一声咆哮,直接将漫天的枪影击成了碎片,亿万枪影全都化成了煞气消失不见。
敖鼎看着自己的攻击被击破,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他的目的一方面是杀了两人,也是想要逼出龙皇之剑。
“哈哈!你终于拿出龙皇之剑了!”敖鼎一声狞笑,正要强行冲过去抢夺的时候,敖烨拼尽全力一剑挥斩而出。
龙皇之剑的威力极强,敖烨虽然中了毒,但拼命的一击也不容小区,敖鼎又不急于一时,立刻选择了撤退,只要自己拖住时间就能赢!
就在他退走的时候,敖烨抓住了机会,单手呈爪猛地在龙祖雕像上一吸,一颗暗金色的珠子飞了出来,直接落在了他的手中。
“龙祖之珠!”敖鼎看着那颗暗金色的珠子落入敖烨的手中,眼中透出了惊色。
这颗龙祖之珠与龙皇之剑一样都是烛龙一族的至宝,只是烛龙族都以为这颗龙祖之珠多年前就已经没了,却没想到它藏在龙祖雕像之内。
敖烨拿到龙祖之珠后,毫不犹豫地给儿子敖飞服下。
服下龙祖之珠后,敖飞感觉到身体有了一些舒适,而且他能感应到这颗龙祖之珠正在帮助自己压制噬灵毒!
“什么!”敖鼎看着龙祖之珠被敖飞吞下,眼中透出了惊色,拼命出手抢夺的时候,敖烨又将龙皇之剑交给了敖飞,“飞儿,快走!”
说罢,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注入龙皇之剑上。
“吼!”
龙皇之剑化成了巨龙冲天而起,带着敖飞飞向了远方。
“快拦住他!”敖鼎对禁卫军们怒吼一声。
他也放弃攻击敖烨,拼命想要追敖飞,因为敖烨中了噬灵毒必死之人,龙皇之剑和龙祖之珠却不能丢。
“给我下来!”敖烨忍着毒发的剧痛,拼死阻拦……即便不是对手也能稍微拖一下时间,给儿子赢得一线生机……
与此同时,无数的反叛禁卫军组成了战阵想要阻拦敖飞的出逃。
敖飞虽然没有力气战斗,但龙皇之剑化成的巨龙却势不可挡,它发出了咆哮,直接撞击在了禁卫军的战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