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胸口处凹陷了下去,惨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挣扎了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其他的黑衣人见状,心中吃惊的同时,并没有丝毫退怯,反而攻击变得更加的凌厉,手中的武士刀寒光闪烁,交织成了一张巨大的刀网笼罩向了沈枫。
这些都是东岛神社的武士,别看只有区区十多个人,可是这些人的战斗力完全不容小觑。
“黑莲!”沈枫低喝一声,右手呈掌,掌心处的煞气和灼热之力融合在一起,同时喷涌而出,化成了一朵直径四米左右的巨大莲花,迎上了这道巨大的刀网。
“轰!”的一声,刀网与黑色的莲花相击,发出了一声轰响和耀眼的光芒。
光芒一闪即逝,那些黑衣人则是尽数被掀飞了出去,全都倒在了地上。
不过这一击只是让这些人受了轻伤,并没有重伤他们。
其中一个比较强的男子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挣扎着站了起来,提刀冲上来,劈向了沈枫的头顶。
沈枫双手合十,十分轻松地将刀锋夹住了,任凭那人如何用力,刀锋都无法寸进分毫。
沈枫双手猛地用力一掰,‘乓’的一声脆响,武士刀直接被掰断。
“什么!”那黑衣人看着手中的武士刀被掰断,眼中透出了震惊之色。
他们的武器都是东岛铸刀大师所铸,虽然并非什么名刀,但坚韧程度绝非一般武器能比的,可是现在居然被沈枫直接被掰断了。
就在他吃惊之际,沈枫抓住了那柄断刃,闪电般地在他的颈间划过。
“刷!”的一声,武士刀的锋芒闪过,那人的身体瞬间僵在了原地,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剩下的准备冲上来的黑衣人见状,这才慌乱了起来。
“撤!”不知是谁用东岛语喊了一声,齐刷刷地向后退去。
沈枫看着撤退中的众人,嘴角微微扬起,眼底透出了一丝寒光,手中的天魔戒灵光一闪,断虹瞬间出现在了手中。
断虹在手,他身上的煞气和杀气同时释放而出……
众黑衣人逃命之际,只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冰冷的,来自地狱般的声音:“死!”
话音落下,一道范围极大的刀气斩出!
刀气扫过,所有的黑衣人尽数倒了下去……
“哼。”沈枫冷笑一声,直接朝着旁边的一亮宝马车走去,坐在车内的司机早就吓尿了,他看着沈枫走过来甚至都忘记跑了。
“砰!”的一声,沈枫一拳砸在了车窗上,车窗立刻碎裂开来,然后他一把揪住了司机的脖领,直接将其拽了出来。
“别,别杀我,我只是个司机而已。”那司机用东岛语对沈枫求饶道。
沈枫之前并不懂东岛语,除了‘雅蠛蝶’以外,基本上不知道什么了,但现在他与东岛人打交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甲贺晴子也教过他不少,完全可以听懂这个人说什么。
“我不杀你,回去告诉神社,我沈枫来了!”沈枫对那司机沉声道。
“阿里嘎多,阿里嘎多。”那司机连连磕头,开着车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
市郊一个平静的村落之中。
一个脸色苍白,浑身缠满了纱布的男子躺在床上,这人正是天华会的‘军师’刘弈。
他虽然从织田秀川的手中逃了出来,但也是丢了大半条命,所幸被刺穿的是右胸比较靠近肩膀的位置,避开了内脏,算是捡到了一条命。
这时,身穿练功服的任华飞走了过来,手中还端着药。
“大哥,我自己能来……”刘弈看着任华飞亲自给自己端药,挣扎着要起来,可是他每动一下伤口处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豆粒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别动。”任华飞走到了他的身边,用命令的口吻道。
“我自己来就行。”刘弈虚弱地道。
“你我兄弟一场,哪里分什么你我。”任华飞笑了笑道,“记得我们十五年前,我被几十个人追着砍,可是你背着我跑出了好几条街才活下来的。”
刘弈听了任华飞的话后,微微一笑,“当初的事情您还记得。”
“怎么可能不记得。”任华飞亲自将药端到了他的嘴边,长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当初的兄弟就剩你和我了。”
刘弈听了任华飞的话后,眉头也是一沉。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任华飞猛地站起身来,看向了外面。
只见一个黑衣男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道:“会长,小姐,小姐她……”
“什么!”任华飞面色一惊,起身就抓住了那人的脖领:“快说,小姐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个显然被吓坏了,赶紧喘了一口气道:“小姐来找您了。”
“下回说话别大喘气!”任华飞听了他的话后,心中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松开了他的脖领问道:“小姐是一个人来的吗?”
“不是,跟他一起来的还有那个沈枫。”那人应答一声道。
“快去请,就让他们到这来就行。”任华飞说道……
十多分钟后,沈枫和任盈儿走入了房间里,而刘弈也把药喝完了。
“刘叔,你没事吧。”任盈儿看见刘弈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赶紧过去问候。
之前她虽然与任华飞的关系闹得很僵,但跟刘弈的关系却是非常亲切,也是刘弈经常帮她解决一些问题。
“我没事,让小姐担心了。”刘弈虚弱地说道,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沈老弟,没想到还是麻烦你亲自跑了一趟。”任华飞对沈枫道。
“没什么麻烦的,我有困难的时候您也帮了我不少的忙。”沈枫答道,他知道这次天华会遭遇东岛神社的突然刺杀,应该与天华会暗中帮助自己脱不开关系。
于情于理,这件事他都会义不容辞地挺身而出,就算龙组不派他来,他自己也会来。
“哎。”任华飞长叹了一口气,看着重伤在床的刘弈道:“天华会几个分会长都走了,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