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枫皱了皱眉头,他就有一块魔宗令牌,而且他总感觉自己与魔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你知道血宗为什么会与魔宗分道扬镳吗?”沈枫看着怀中的佳人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大姐能够知道一些内幕吧。”红袖趴在沈枫的身上继续答道。
沈枫听了红袖的回答,也没有继续追问有关于魔宗的事情,“南天盟对付血宗的目的是什么,不会只是单纯的因为那颗百年人参而报复吧。”
南天盟无缘无故就打破平衡,对血宗‘下手’,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当然不是,南天盟的野心勃勃,一直都想吞并血宗,扩大自己势力,前几天约谈未果便大打出手。”红袖提到南天盟就黛眉紧皱,眼中透出了一丝冰冷。
“原来如此。”沈枫心中暗自点头,然后看着二人就这么保持着尴尬的姿势聊道,“那个,咱们能不能先起来呢。”
他怕自己一时之间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红袖听了沈枫的话后,脸色一红,立刻从沈枫的身上起来,她本来只是想逗弄一下沈枫而已,并没有‘献身’的打算。
“你饿吗?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吧。”红袖转移话题道。
“算了还要做饭,太麻烦了,我们出去吃吧。”沈枫说道。
“嗯,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红袖应答一声,转身朝着房间内走去……
二十多分钟后,红袖从房间走了出来,她这次并没有穿一身红色,而是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雪纺衫,淡蓝色的短裙和水晶高跟鞋,又戴上了一副宽边眼睛,冰冷之中显得特别的文雅。
这身打扮让沈枫眼前一亮,不由得又多看了她几眼,“这身打扮不错。”
女为悦己者容,红袖听了沈枫的话后,心中暗自窃喜,跟着沈枫走出了别墅……
由于这些天沈枫一直都在寻找南天盟和暗影的线索,所以他开着玛莎拉蒂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南天大厦的不远处。
“我怎么来这里了。”沈枫脸上露出了苦笑,自言自语道。
说着,他急转方向盘,准备在前面的路口掉头。
这时,南天大厦门口传来了一阵争吵声。
一群学生打扮的人正堵在南天大厦的门口,与南天大厦的保安们对峙着。
不过这些学生初生牛犊不怕虎,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
而且他们一个个都人高马大,有的还穿着运动服,不难看出都是一些体育特长生。
沈枫看见这一幕后,将车停在了一旁,从车上走了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来!让那老不死的出来!”为首的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左右的年轻人大吼一声道。
“识相的就给我滚,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壮汉沉声道。
“少废话,今天要不把那个姓袁的老不死的交出来,我就砸了你们这个破地方!”那为首的年轻人低吼一声道。
“对,砸了这个破地方!”其余的人也都跟着附和道。
“他妈的,真当这里是你们学校,谁都得惯着你们了!”那壮汉破口大骂道,随手将腰间的甩棍拿了下来,“呼!”的一声,甩棍划过空气,发出了一声呼啸。
可是那些年轻人一点都不害怕,为首的那个高大的年轻人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那个保安的手腕,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腹部,将其踹退了三四步的距离。
从他出手的招式来看,也是个练家子,类似于跆拳道和散打一类的。
其余的保安看着那壮汉被打,正准备冲上来教训那年轻人之际,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大厦的方向传来:“一大清早的,就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中等身材的男子走了出来,这个男子不同于那些保安,他的身上有一股杀气,南天大厦身为南天盟的‘老巢’,里面也是卧虎藏龙,内气高手比比皆是,这个男子就是其中之一。
“经理,这帮臭小子嚷嚷着要见袁总,不让他们见他们还打人。”一个保安回答道。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趁我没发火,赶紧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那经理冷冷地道。
“让袁忠德滚出来,我们今天就是要讨个公道!”那些人谁也没有退却,仍旧叫嚷道。
原来,这些都是南陵大学大四的学生,为首那年轻人的女朋友被袁忠德以招聘的名义‘欺负’,于是他带着人找上门来了。
“袁忠德是什么人?”站在远处‘看热闹’的沈枫对红袖问道。
“袁忠德是南天盟的军师,诡计多端,又是个出了名的老色鬼,别看他的名字叫‘忠德’,实际上他却是天罡宗的叛徒。”红袖答道。
“天罡宗……”沈枫听见了这三个字后,目光一沉,对这个袁忠德更加感兴趣了。
“你们要公道,我现在就给你!”那经理冷喝一声,直接朝着那些学生冲了上去。
为首的年轻人见状大喝一声,一记直拳朝着那经理的面门砸去,他或许比普通人要强很多,但是与南天盟的内气高手交手,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那经理看着拳头袭来,脚下一转,轻轻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然后闪电般扣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拍在了他的腹部。
“哇。”那年轻人口中吐出了一丝鲜血,直接倒飞了三四米的距离,砸在了身后的人群之中。
这一掌,直接就把他打成了内伤,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他出手这么狠也是为了震慑这帮人,让他们知难而退。
“没事吧。”其他人全都围了上去,关切地问道。
“不用管我,一定要让姓袁的给我个说法!”那倒在地上的年轻人恨恨地道。
“敢伤我们兄弟们,干他!”另外几个人低吼一声,全都朝着那经理冲了上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经理看着那几个年轻人冲来,眼底闪过了一丝冰冷,“开碑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