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昂一听文颜这么说,不由得头皮发麻。
该不会是叶悠然和杨安然又碰上了吧?
“出了什么事。”元昂努力保持平静的询问。
文颜压低声音:“半个时辰前,懿妃坐着一辆黑篷马车,从五里庄后门儿驶入。”
“她捂得格外严实,显得神神秘秘的。”
“她冷着脸,属下也不敢多问。”
元昂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她人现在在哪儿?”
文颜回答:“就在书房等候。”
元昂摸了摸下巴:“你们都在书房外等着,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让他进。”
“我和懿妃娘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明白吗?”
曹锥和文颜对视一眼,旋即重重的点了点头。
来到书房,元昂二话不说的关上房门。
刚一转身,就见懿妃从里间走了出来。
“你可算回来了。”
一见到元昂,懿妃娇笑一声,整个人立马扑了上去。
罩在外面的黑色斗篷,也顺势被她脱掉,露出里面淡紫色薄纱长裙。
顺滑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胸前的包满,更是呼之欲出。
“懿妃娘娘,你这是做什么?”
“我可是个正经人。”
元昂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一下子逗笑了懿妃。
她扬起手,轻轻的一拍元昂的胸口:“用你那晚的话说,你正经起来不是人。”
“来吧,这里也没有外人。”
“宫里那边,我也让太监给皇帝传了话,说我来了亲戚。”
“今夜就让我做你的女人。”
懿妃媚眼如丝,整个人宛如一个大八爪鱼似的,死死的缠在元昂的身上。
她把头埋在元昂的脖子处,伸出滑嫩的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弄得元昂奇痒无比。
一番操作之下,元昂的呼吸都加重几分,小腹火起的同时,心里暗骂懿妃真是个狐狸精。
“我要的,可不止这一点。”
“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极度不爽。”
元昂克制住欲望,他推开懿妃,一脸严肃的说着。
咯咯咯。
懿妃媚笑几声:“这我当然知道了。”
“你这个小冤家的胃口,向来大的不行呢。”
“除了我之外,我还准备了五十万两银票,就藏在我身上。”
“你只要把我脱光,就能找得到。”
懿妃舔着红唇,妩媚的眼睛里满是勾人的色彩。
她一伸手,将裙带解开,胸前的包满失去了束缚,瞬间汹涌而出,隔着红色的肚兜,都能清晰的看到它在跳动。
咕咚。
饶是元昂这般花丛老手,见到这一幕后,也不免感到血脉喷张。
“让我看看,是不是藏在肚兜
元昂再也不克制那喷薄而出的邪念,伸手朝着那两团柔软抓了过去。
他用力一扯,刹那间一大片雪白暴露在眼前,那两团高耸之间夹着的,便是一张银票。
元昂二话不说,先把银票收好。
这骚操作,直接给懿妃都看楞了:“你……”
“你什么你,就这俩大灯,还能比五十万两银子香啊?”
元昂撇撇嘴,扬起手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懿妃却疼的娇呼一声,眼神幽怨的瞪着元昂。
要不是为了他手中的制盐之法,自己又怎么能甘愿受辱?
“你还愣着干啥呢?”
“前几天教你的,这么快就忘了啊?”
元昂收好银票,颐指气使的说着。
他对懿妃可没有半点儿的怜香惜玉,只是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
“你……”
元昂不由得暗戳戳的想,自己和老八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八是懿妃的儿子。
那自己当他小爹不过分吧?
嗯,不过分。
也只有小爹,才会暗中扶持儿子不是。
……
辅国公府。
“舅舅,这么晚你叫我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吗?”
在太庙外跪了一天的元顺,一脸幽怨的揉着自己的膝盖。
原本说好了只跪三天,可不知道皇帝老子抽什么风,偏偏要自己跪倒老四大婚那一天。
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老四那个王八蛋,又在父皇面前说什么坏话了。
“咱们宫中的眼线来报,今晚懿妃急匆匆的离开皇宫。”
“我派人查了一下,懿妃离开皇宫后,坐上马车去了五里庄。”
辅国公韩世安阴恻恻的笑着,眼神中闪着冷厉的光芒。
元顺愣了愣:“五里庄?那不是老四的地方吗,懿妃跑哪儿做什么去。”
韩世安狞笑一声:“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你说呢?”
元顺张大嘴巴,眸子里露出震惊之色。
紧跟着,他满脸猥琐的笑了起来:“舅舅,你是说老四和懿妃有一腿?”
“那可是能把天捅破的大事儿啊!”
“这要是让父皇知道,老四还不死的透透的?”
一想到元昂人头落地,元顺心里就别提多畅快了。
那个混蛋,屡次强风头也就算了,还坑了自己好几次!
“不仅如此。”
“你娘向来视懿妃为眼中钉,肉中刺。”
“这一次可谓是一箭双雕!”
韩世安凭空一握,眼神中杀机迸射。
啪!
元顺猛地一拍手,兴奋道:“舅舅,那还等什么啊,我们赶紧进宫面见父皇啊!”
韩世安瞪了元顺一眼:“你急什么。”
“若是只有我们进宫,以你父皇的脾气,恐怕不会直接杀了元昂。”
“要让元昂必死无疑,就要让这件事广为人知才行。”
“面对悠悠众口,你父皇就算不想杀元昂也不行!”
韩世安阴恻恻的笑着。
今日早朝之上,若不是庆安帝有意要放元昂一马,又怎么会给元昂献剑的机会?
“舅舅,那依你之见呢?”元顺兴冲冲的发问。
韩世安冷笑一声:“你立刻安排人手,写几封告密信送到其他几个皇子那边。”
“再派人看着,等他们进宫之后,我们再进宫也不迟。”
元顺赞叹连连:“妙!妙!妙!”
他奸诈一笑,冷厉的神色中满是杀机:“这一次,要让元昂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