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少林寺藏经阁背后的后山。
赢启一指点出,施展出神入化层次的多罗叶指,十指连弹绽放如花,却一指将两百多米开外的下落的竹叶打穿!
并且还去势不止向前爆射了很远。
这一幕,怕是有大宗师在此也要震惊不已。
因为点出这一指的人不过后天巅峰修为,这可是连宗师都不能做到的事情,简直匪夷所思。
“不错,我如今修为并不高,仅有后天巅峰而已,尽管内力真气淳厚,比许多先天武者都要强横,可一指弹射两三百米却也极为惊人……”
赢启微微点头,十分满意出神入化层次的多罗叶指。
近乎飞驰了近三百米。
要知道。
即便是宗师层次的武者,施展普通层次的多罗叶指,百米都难达到,有效杀伤力仅在五十米左右。
如少林寺中便有一位长老擅长这门武学,并将其钻研到了一定层次,可仍旧比不上他这一指。
当然。
单论杀伤力的话,或许还是人家更高一点。
人家毕竟是宗师,哪怕实力一般也不可小觑。
“不过如今我的实力,大抵可以比得上半步宗师,实际爆发力可以勉强登临宗师的门槛,可惜并不持久。”
赢启长出一口气,对自己战力有了一个判断。
全力爆发的情况下。
以他如今的实力,可短暂比拟宗师,只是时间并不长久,或许连几分钟都不一定能够坚持下来。
因此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宗师战力。
不过或许能和半步宗师层次的武者交手一段时间,只要内力愿意省着点用的话。
「宿主:赢启」
「修为:后天巅峰!」
「武学:金钟罩/铁布衫(出神入化)、少林长拳(出神入化)、蜻蜓点水提纵术(出神入化)、大挪移术(出神入化)、多罗叶指(出神入化)……!」
「内功心法:易筋经(小成)!」
「物品:无相佛面具!」
「神通:出家人不可妄语、神足通!」
“接下来的主要目标,就是争取尽快突破至先天,每一次境界的提升都会带来一场升华,也就是蜕变!”
赢启看着自己的面板,双目灼灼,流露出精芒。
或许。
等他境界正式突破先天之后,武道将会再次迎来一次蜕变,会有十分巨大的提升,内力真气的储量会是现在的数倍之多。
届时自身战力,便可真正比拟宗师。
有着能与宗师一战的实力!
并且他觉得这一天不会太远。
因为如今他已是后天巅峰武者,再往前走便是先天境界,如今已经堪堪触碰到门槛,或许过不了十天半个月,就会跻身那个境界。
如今。
他手上还有一门《大慈大悲千叶手》处于登峰造极状态,再苦修个两日没准就能升华,晋入出神入化的阶段。
而到时候只要再奖励一次功力年限。
他或许就能凭此一举破入先天!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赢启长出一口气,目标无比明确,求道之心也万分坚定,不曾有过丝毫动摇。
如今他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若是他有宗师修为,再施展这些出神入化的上乘武学,只怕杀伐力将会惊人无比,会有超乎想象的气笑。
甚至一指点杀五百米开外的高手都不是不可能!
……
大隋江湖。
在他人所不知道的情况下。
这座江湖早已乱成一锅粥,正魔两道之间厮杀不断,开启了有史以来最为残酷的一场争斗。
以慈航静斋和净念禅宗为首的两大正道势力,不知使用了何等办法,请出了大隋江湖第一人宁道奇出手!
这位有着散人之称的绝代高手,以一手散手八扑闻名于世,即便放在大宗师中也是极强的存在。
一经出世便横推一切!
凭一人之力击溃魔门八大高手,盖世无双!
整个魔门势力已被完全击溃。
邪王、阴后均已重伤。
八大高手排名靠后的两位更是直接暴毙,死无全尸。
此时此刻。
一条山涧内。
绾绾身着黑色纱裙婀娜而立,赤足立在一块大青石上,肌肤如白雪般细腻,长发轻轻拂过肩膀,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垂落于腰间。
光看其模样,活脱脱一位临尘仙子。
只是她身上的气机并不稳,显然前不久方才经历过一场大战。
“圣女,我们该尽快离开这片是非之地了,不久之后慈航静斋的人可能就要追上来了。”
一旁。
阴癸派的长老闻采婷声音低落,却依旧在尽忠职守,劝告对方尽快早些离去,以免被追兵追上。
其身边,还跟着其他阴癸派门人。
但她们的气势都无比低迷,带着衰败之意。
其原因便是因为慈航静斋请出散人宁道奇,再与天下诸多正道门派联手,一举击溃了她们圣门的联军。
同时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本就与阴癸派积怨已久,在这场争斗中更是特殊照顾,狠狠打击了阴癸派一波。
如今阴癸派门人已死去五成。
至于门主阴后祝玉妍,则下落不明,不知去往了何处。
“好!”
绾绾静静站在大青石上,轻轻回应一声,眼眸却始终凝望着远方,像是在看那天边的晚霞,也像是在看沉暮的落日余晖。
其眼底深处,却不知为何宗师带着一种深邃的忧郁。
此刻的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朱唇轻抿,浅浅一笑。
可是转眼间却又消失不见。
“走吧!先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绾绾神色变得肃穆无比,带着一群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山涧。
因为她们圣门兵败如山倒,众多高手、强者几乎都被打散,短时间根本无法拧成一股,无力抗衡士气大涨的正道势力。
尤其是如今阴癸派之主。
她师尊失踪的情况下。
她身为阴癸派圣女,几乎就是下一任门主,必须担当起整个门派的重任!
至于记忆中的那一点美好与闲暇,却是没那么重要了。
或许……只是记忆中的一份子罢了!
她有着无法卸去的重担,也有着无法卸去的责任。
这是她所逃不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