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去了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不过,有一点我是清楚的。”
“师父,这些年似乎并不在我大乾的境内。”
“什么?”
陈锐皱眉,看着云月道。
“你这么笃定?”
“当然。”
云月点了点头。
“合欢教在当初,在大乾境内,那是人人喊打的存在,师父倘若继续的留在大乾境内,那是很危险的,所以他出到境外避难,也是在所难免的。”
“而且,这还是师父当初,与我说话时,所产生的一个漏洞,让我察觉到的。”
“那年,我十岁,师父悄悄的到了怡红楼,然后找上了我。”
“我很惊喜,因为师父已经许久,没有过来了,我询问师父,为什么这么久没过来看我,师父叹息了一声,然后告诉我说。”
“他现在离京城很远,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够过来一趟,所以,以后来的,会较少一些,让我一个人照顾好自已,暗中了练习着功法,服用他所给我的丹药。”
“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够赶到京城,我大乾的疆域虽然广大的很,但是,从最遥远的边境,到达京城,也不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啊,所以,后来长大了一些后,回想着师父的话,我笃定,师父当时,并不在境内,而是出现在国外。”
“不过,近几个月来,师父前往怡红楼的次数,却大大的增加了许多。”
“这大抵也能够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师父这几个月,已经回来了。”
“朕明白了。”
陈锐点了点头,不由的眉梢一扬。
他能够笃定一件事,这个桑冲,很有可能,会勾结到了一些个境外的势力,他看着云月道。
“朕想知道,你师父倘若有可能,潜入他国的话。”
“最有可能,会去哪里?”
“是突厥,还是西夏,又或者是南边的陈朝,南诏,或是安南?”
“亦或者。”
陈锐目光转向东面然后道。
“是东海之外的倭国?”
“这个……”
云月微微皱眉,她看着陈锐道。
“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都说了那么多了,再把这个,告诉朕,又有何妨?”
陈锐说着,云月听罢,也觉得有理,倘若云月之前,什么也不说的话,陈锐自然,是不可能从其的嘴中,问出来任何的东西的。
但是呢,当下的云月已经说出来了那么多的东西。
宛如破窗效应一般。
云月此时的心理防线,已经被陈锐所彻底的击溃掉了,因此,她当下是愿意,将自已所知道的一切,悉数的告诉陈锐的。
她叹息了一声,然后道。
“师父最有可能,去的应该是倭国。”
“倭国?”
陈锐微微皱眉。
朝云月道。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师父近来,教授给我的合欢教功法,有些改进之处,而这些个改进之处,所用之春宫图绘,皆是出自于倭国。”
“上面,还有倭国的字样呢。”
“哦?”
陈锐陡然间明白反应了过来,他当即询问道。
“那春宫图何在?”
云月俏脸一红,目光扫向了远处,被陈锐剥脱掉的衣物。
陈锐旋即,走了过去,然后一通的翻找,旋即,便从里面找出来一本册子,里面记录了一些个功法的内容,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个双修之时,能够加强吸取阳气的姿势。
为了能够达到,更好的教育效果,上面的插图,绘制的格外之精细,看着这绘图,上面那倭人打扮的男女,还有那倭国文字。
陈锐猛然间,将这个册子给合上。
“原来如此。”
“你师父,看来是勾搭上了倭人了。”
说着这里,陈锐不由的微微皱眉。
“你师父已经多久没来找你了?”
“已经有几天了吧?”
“大抵,再过几日,便会找我一趟。”
“倘若到时候找不到我,他便会发现异常。”
云月说着,陈锐微微点头,然后道。
“那就让他,找不到你吧。”
说着,陈锐直接的,伸手解除掉了云月身上的穴位,瞬间,云月只感觉,自已又能够动弹了。
她惊喜之下,还以为陈锐要放过自已呢。
可接下来了,陈锐冰冷的声音响彻而起。
“你最好给朕老实一些,不要想着逃跑,否则的话,朕不会让你活下去的。”
“你……”
云月有些生气,她在想或许可以跟在陈锐身侧,然后伺机偷袭一下,到时候,再行逃跑。
不过,她的这个想法才产生片刻,当她试探着,调动自已体力的内力时,云月却惊愕的发现,此时的她,竟然是蠢无法调动自已身体里面,那一丝一毫的内力。
“哈哈哈哈。”
陈锐大笑了两声,看着一侧,那惊愕万分的云月道。
“别在这里,白费力气了,你体内的内力,已经被朕所封住了,你现在,跟一个普通人,没多大的区别。
说着,陈锐迈开步子,朝云月道。
“跟朕走吧。”
“你就这么要走了?”
云月微微皱眉,看着陈锐。
“怎么,不走的话,你还要想朕在这里,再教训你一阵?”
陈锐扫了眼身后的云月,然后冷笑着说道。
云月呵呵一笑,看着陈锐道。
“陛下,您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陈锐先是一愣,旋即,诧异的看向了云月。
“呵呵。”
云月轻笑了两声。
“永宁公主。”
“呃……”
陈锐猛拍大腿,好吧,自已刚刚光顾着思考桑冲还有这个死灰复燃的合欢教了,竟然忽视了这个永宁公主。
他不由的皱眉道。
“永宁公主现在何处?”
“就在这里。”
云月说着。
陈锐愣了愣。
“这里?”
“我怎么没有看到?”
“哈哈哈哈。”
云月轻笑了两声,旋即,走到了床边,按动了一个机关,下一刻,床面打开,露出来其下,赫然是一个暗格。
此时,永宁公主陈宁,赫然是被绑在里面,她的嘴也被塞的死死的,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
也难怪,这么久了,陈锐都没有察觉到,床下竟然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