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陈锐愣了愣,扫了眼面前的宋诗念,说实在的,陈锐当下,并不想与宋诗念,做那种事情。
虽然,宋诗念当初,替陈锐挡下的那一剑,已经消去了陈锐心中,对她的绝大多数的芥蒂。
但是,如今又陡然间冒出来的这个云月,还有其使用着的,与宋诗念类似的功法,却让陈锐,又对宋诗念不由的提起来了一些个警惕,此时,看着面前的佳人,陈锐笑了笑,然后说道。
“朕今日,没有这个兴趣。”
“陛下是没有这个兴趣呢,还是说,对臣妾没有兴趣。”
宋诗念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失落,她看着陈锐,不复刚刚的媚态,整个人,宛如一个寻常的遭受到了情郎拒绝的小女子一般。
这样的表情,陈锐还是第一次,在宋诗念的身上看着。
他不由的,有些不忍心,伤害了面前的宋诗念的心,是笑着道。
“朕不是不想,而是说。”
“你现在身上刚刚的受了伤。”
“这身上有伤在身,朕不好,对你加以摧残。”
“陛下是觉得,臣妾身上的伤疤,不好看,影响到了您的雅兴?”
宋诗念眉梢微微扬起,看着陈锐道。
“当然不是了。”
陈锐赶紧的摇头否认,然后朝宋诗念说。
“你怎么老是喜欢,自已的瞎想呢?”
“朕只是担心,会撕裂了你的伤口,毕竟,你也知道,朕做起来那种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凶猛啊,在这样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会导致你身上的伤口撕裂的。”
“原来是这样啊。”
宋诗念笑了笑,然后看着陈锐说道。
“陛下,您这便就多虑了。”
“臣妾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信的话,臣妾脱了衣物,由陛下您给臣妾,检查一下,伤口上面的情况。”
说至这里,宋诗念当着陈锐的面,竟然主动的,解起来了自已的衣带。
陈锐赫然只见到,其肩膀上,面那本狰狞至极的,为刺客所造成的伤口,确实是已经好的多了。
虽然,还能够看的出来,这上面受过伤。
但是,较之之前,明显好了许多。
他是笑着道。
“看来,真如你所说,不过,大伤未能够彻底的愈合,还是少折腾为妙。”
“那臣妾便不缠着陛下了。”
宋诗念狡黠一笑,又看着陈锐道。
“不过,陛下您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陈锐点了点头,然后不由的看着宋诗念。
“说起来,朕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那日,宋诗念邀请陈锐,前往她的寝殿,似乎是要回答一些事情。
陈锐那天,前往宋诗念的寝殿,也是为了这件事,可却被突然间出现的刺客,给打搅了。
如今,宋诗念又再度的,出现在了陈锐的面前,陈锐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要询问一些事情。
“陛下要问什么?”
“朕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朕的身份……”
“呵呵。”
宋诗念笑了笑,然后看着陈锐道。
“陛下,那您得先回答臣妾几个问题。”
“嗯。”
陈锐点了点头。
而宋诗念,却是迎上了陈锐的眸子,然后道。
“臣妾想知道,陛下之前,是否是南朝人士?”
“呵呵。”
陈锐笑了笑,看着宋诗念道。
“你连这个,都知道?”
“臣妾还想知道,陛下之前,是不是进过南朝的皇宫,以太监的身份。”
宋诗念问道,陈锐微微点头,这一点,通过原主的记忆,他是得知了的。
此时,是坦率的回答。
“确实是有此事。”
“可是……”
顿时,宋诗念的眉头紧锁,她看着陈锐。
她与陈锐之间,可是数度的发生着关系的,此时,看着陈锐,宋诗念是万般的不解,她说道。
“既然这样,陛下您,您又是如何保住身体的……”
“呵呵,你是说这个啊?”
陈锐伸手,抓住宋诗念那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然后放到了自已的身下。
笑呵呵的道。
“朕当时,花了点小钱,然后收买了敬事房里面的太监,所以,才蒙混过关了。”
“这么简单?”
宋诗念一惊,又不由的诧异道。
“可是,宫里面可是频繁会有检查的?”
“陛下又是如何,瞒过去的?”
“你可知道,这世间上有一种功法,叫缩阳入腹。”
“缩阳入腹?”
听到这四字的那一刹那,宋诗念不由的吃惊,她眼睛放光,看着陈锐道。
“这么说来,陛下您还会这个?”
“当然了。”
陈锐重重的点了点头。
“正是靠着这个,才成功的在南朝的宫廷里面,混迹了下来。”
“也正是因为这个,李斯当时,才会误以为,朕是一名太监,殊不知,朕是一个真男人。”
“原来是这样啊。”
宋诗念恍然间明白了过来。
又疑惑的看向了陈锐道。
“陛下,您所说的,乃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陈锐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
宋诗念那只小手,抓住陈锐身上,那巨物,然后笑吟吟的道。
“那样的话,陛下能不能,向我展示一下,那缩阳入腹。”
“呃……”
陈锐有些无语。
他心说,这说一个谎言,便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过他啊。
想至这里,陈锐看着宋诗念道。
“朕恐怕是没办法,施展这等功法了。”
“为什么?”
宋诗念发出来了疑问,陈锐解释道。
“你不知道,这个缩阳入腹,施展起来,需要人是处子之身。”
“保持着童阳之身的童男子,方才能够使用此功法,而朕早已经不是童男子了,又如何能够施展这个缩阳入腹也?”
“原来是这个啊。”
宋诗念恍然间明白了起来,她心底,所有的疑惑,已经顷刻之间,悉数的打消了,是看着陈锐,笑吟吟道。
“陛下,您还记得臣妾吗?”
“当然记得了,你不是宋诗念嘛,朕的嫔妃,朕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
陈锐笑了笑,朝宋诗念道,宋诗念摇了摇头。
“臣妾是说,您还记得,我们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