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教主跟我,还害羞吗?”
陈锐呵呵一笑,看着云韵问道。
云韵脸色微变,而陈锐则是旋即,便又恢复了自已的本来面目,他看着云韵道。
“皇帝实际上早就知道太平教了,对于太平教,皇上认为,其绝不是像朝臣们所想象的那般,所以,派我过来接触太平教,也就有了我们相识的事情,不过考虑到太平教对于朝堂,尤其是对于皇帝陛下,一直防备甚大,所以,陛下并没有贸然,让我表露身份,如今,既然教主已经发现了这些,我便只好,坦白了身份了。”
“你,你让本教主如何相信,你所说的,乃是真的?”
云韵一阵的头脑风暴,她只感觉,这一时间所接收到的信息,实在是太过于让人震撼了,这个被她几番试探,确定可以一用的人才,竟然是皇帝的心腹。
而且,他们太平教,竟然早就被皇帝陛下给盯上了。
怪不得,她们之前的一切行动,都以失败而告终,怪不得,皇上会对他们,了如指掌,原来是她们的内部,出了一个皇帝的内奸啊。
想至这里,云韵看向了陈锐的目光,不由的充斥起来了警惕。
对于此。
陈锐自然,也是理解的。
对于云韵而言自已之前所一直相信的人,竟然是皇帝派过来的内奸,这对于她的打击,无疑是相当之大的,只见到她面色一寒,看向了陈锐道。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觉得太平教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教派,是以天下为己任的,是真正的为天下人考虑的,所以,在得知了教主您父亲的冤屈之后,陛下便派武三思去彻查当年的事情,然后查出来了当初的真相。”
“然后,让我想办法,劝说教主您跟朝廷合作。”
“这才有了我们之前的合作。”
“教主,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啊。”
说着,陈锐不顾云韵的阻拦,直接的将其给揽入到了怀中。
“这下,教主应该明白,我为什么敢对您,动手动脚的缘故了吧?”
“因为,在我眼里,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你……”
云韵俏脸不由的一回,想到了之前的种种。
原来,陈锐便是那个雨化田了,她看着陈锐,然后道。
“那我该怎么称呼呢?”
“这个嘛……”
陈锐笑了笑,因为他告诉云韵的两个名字,都不真名,是只好随口道。
“想叫哪个,叫哪个。”
“这两个,都是我的名字。”
“哼。”
云韵冷哼了一声,她感觉到了,陈锐的身上,可能还隐藏着更多的秘密,不过,这明显不是她所能够打探出来的。
此时,看着陈锐,云韵略有些个不满,她张口说道。
“本教主现在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了。”
“这些消息,对本教主而言,有些一时难以消化掉,你先退下吧。”
“急着让我退下做什么啊?”
陈锐呵呵一笑,不愿意离开,他走上前,然后他伸手,直接的在云韵的身上,揉捏了起来。
“咱们既然,已经坦露心意,那更是应该,珍惜当下的美好时光才是。”
说着,陈锐不由分说的,便将云韵,给扑倒在了床塌上面。
“你,你敢……”
感受着陈锐炙热的目光,还有那不老实起来的大手,云韵俏脸粉红,她怒斥着,想要将陈锐吓退,可陈锐却笑了。
“教主,您想什么呢?”
“我是给您继续治疗啊。”
“刚刚淤血已经被汇聚起来了,倘若不及时的将其清除,排出体外的话,,势必会对教主您的身体,产生巨大的影响。”
“所以,我得赶紧的行动起来才是。”
说至这里,陈锐的一双大手,旋即,在云韵的身上,摩挲了起来,瞬间,云韵不由的娇喘连连,片刻功夫,伴随着陈锐的大手一阵的用力,云韵陡然间,一口淤血,喷了出来。
“好了,差不多了。”
陈锐做完了这一切,拍打着手上,莫须有的灰尘道。
云韵俏脸粉红,她当即就要拽过来一旁的棉被,为自已遮羞,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陈锐却已经率先的行动了起来,一把的将其给扑倒在了床塌上。
“教主,您这是做什么啊?”
“你,你要做什么?”
云韵脸色大变,而陈锐却是伸手,温柔的抚摸着云韵的脸颊道。
“韵儿,你说我想做什么?”
“你,你不可以……”
云韵脸色大变,她意识到陈锐想做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啊。”
陈锐有些不悦。
“我刚刚忙活着给教主您治疗,费了那么大的力气,难道教主就不应该,奖励一下我吗?”
陈锐说着,一双大手,在云韵的身上,摩挲来,摩挲去。
云韵娇喘连连,她感觉着,陈锐这炙热至极的大手,再也提不起来任何反抗的念头了,尤其是,对于这种事情,她也是想的紧,食髓知味的情况下,这些日子,她每每天了夜里面,夜深人静,寂寞难耐之时,便会回想起来这一切。
如今,感受着陈锐的大手,在自已的身上摩挲,揉捏着,云韵早已经是情动了。
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已内心当中的渴望,是伸出来手臂,紧紧的与陈锐,拥抱在了一块,接着,便是激吻,然后房间里面,旋即便传出来了,云韵的呻吟之声。
外面,守门的丫鬟,听到了这特殊的动静后,不由的脸色大变。
她们岂会听不出来,这动静是什么?
教主竟然跟姑爷,在做那种事情?
一时间,她们二人的目光,不由的朝云裳的房间那边看了过去,不由的想,也不知道,云裳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她与教主,会不会因为争夺陈锐,而争风吃醋起来?
罢了,不想这么多了。
这种大人物的事情,哪是她们这些个小小的丫鬟们,能够议论的啊,还是权当什么也没有听到好了。
房间里面。
良久之后,云韵求饶连连,在得不到的时候想。
可当得到之后,面对着威猛至极的陈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