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这是在威胁我?”
永宁公主陈宁,露出不悦,她看着陈锐道。
“人家撞破了这样的秘密,按理说,皇兄应该想办法封口才是,怎么能够这样的对人家,还要威胁我……”
“哼,既然这样,那我一定要将此事说出来了。”
“你敢。”
陈锐瞪着眼睛,威胁着陈宁,陈宁哈哈一笑。
“哥哥这下承认了吧?”
“你跟母后,确实是有这种关系。”
“呃……”
陈锐一阵无语,知道陈宁已经看穿了这一切,这个生于深宫,长于禁院之内的公主,对于男女之事,并没有那么的懵懂,并没有那么的无知,伪装在其呆萌外表下的,则是一个老司机,陈锐无语道。
“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多说些什么?”
“这种事情,保密就是了。”
“哥哥,人家这是在为你担心啊。”
陈宁笑吟吟的看向了陈锐道。
“哥哥,你知道这种事情,传出去会有什么影响吗?”
“朕当然知道了。”
陈锐板着脸说道。
“哥哥既然知道,还敢做这种事情?”
陈宁有些无语道。
她实际上,早就知道了陈锐与慕容静之间的事情了,这一切乃是汤婆婆告诉她的。
不过,陈宁在之前,并不认为这一切都是真的。
因为她不认为,陈锐会如此的大胆,就算是陈锐有这个胆子,慕容静身为太后,应该知道,这种事情倘若传扬出去,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吧?
哪成想,这俩人的胆子,竟然都这么大,不敢伦理,不顾泄露的影响,也要偷欢,这让陈宁,不由的感觉,一阵的恶心,袭上心头,她看着陈锐道。
“哥哥难道不知道,这种事情传出去后,会对皇室,会对整个大乾,造成多么严重的影响?”
“母后就算,不是你我的生身父母,但她还是我们的嫡母,这叫什么?”
“这叫乱伦,倘若在民间发生这种事情,是要被问罪处死的。”
“皇兄做了这种事情,势必会让,天下人唾弃的。”
“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放心好了。”
陈锐笑了笑,看着陈宁道。
“今日,幸亏撞破此事的是你,倘若是别人的话,你猜,会怎么样?”
陈锐笑了笑,陈宁感觉,一阵的毛骨悚然,她知道,陈锐这是在敲打自已,也是威胁。
就是告诉她,倘若她不老实,敢泄露出去此事的话,那就是死。
被杀人,灭口也。
此时,陈宁挤出来一个灿烂的笑容,看着陈锐道。
“知道了哥哥,人家不会乱说的,你放心好了,不要吓唬好不好?”
“哥哥可没有吓唬你,哥哥是把你一时嘴大,说出来了这些。”
陈锐笑了笑,轻抚着永宁公主的后脑勺道。
永宁公主赶紧的躲开,她可不想,被人摸自已的头。
而陈锐见此事,算是糊弄过去了,是赶紧岔开话题,有些幽怨的问道。
“对了,你好端端的,大老远的过来,是做什么?”
永宁公主陈宁所处的永宁宫,在大乾的宫中,那是属于偏僻的地方,在这样的情况下,从永宁公主的永宁宫,到御书房里面的距离,可不短啊。
后者这么匆匆的过来,明显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已商议。
陈锐看向了永宁公主陈宁。
而后者也并没有隐瞒她的来意,是张口朝陈锐道。
“哥哥,我听说了突厥派西夏来使的事情。”
“哦,这与你何干?”
陈锐笑了看向了陈宁。
“难道,你也操心起来了国事?”
“皇兄,小女子未敢忘记忧国也。”
陈宁笑着朝陈锐道。
又话锋一转说。
“我想,请哥哥接受西夏的条件,然后向突厥与西夏屈服,我也愿意,代表我大乾,前去和亲。”
“什么?”
陈锐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陈宁。
这西夏,可是蛮荒之地,而且,还是蛮夷之邦,在这样的情况下,前去西夏和亲,可不是什么好的差事,公主们按理说是唯恐前去西夏,是避之不及的。
而当下,永宁公主陈宁,竟然主动请缨,前去西夏和亲。
这着实是,让陈锐吃惊,旋即,又大笑了起来。
“妹妹啊,你明显是想多了。”
“朕为什么,要向西夏屈服呢?”
“我大乾,堂堂的华夏之邦,天下亿万男儿,岂能够靠一个女子,来换来和平?”
说至这里,陈锐看向了陈宁,然后道。
“朕不可能会这么做的。”
“你也不要,想这么多了。”
“可是皇兄,倘若不接受他们的条件,屈服于他们的话,我大乾可就保不住了,江山社稷保不住了,天下苍生,也要惨遭兵乱的荼毒。”
“与其这样,倒不如早早的屈服了。”
“这么一来,至少可以,以一些土地,还有财帛,和我,换取和平。”
“这难道,不好吗?”
“以土地换和平?”
“这是取死之道。”
陈锐摇头。
“西夏与突厥的贪婪,你是不知道的。”
“他们不只是索要这些,他们是想要将我大乾,给吃干抹净,想要我大乾的天下,然后把天下人,变成他们的奴隶,朕倘若向他们屈服,便会被一步步的吞食。”
“难道就不能够,暂且屈服,韬光养晦?”
陈宁问,陈锐笑了,这怎么跟慕容静想的一样?
他再度的解释道。
“这不可能。”
“他们不会,给我们这个时间的。”
“那皇兄这么与他们硬顶,难道就好了?”
陈宁反问道。
“当然不是。”
陈锐摇了摇头。
“他们不会放过我大乾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证明。”
“他们不可能,或者说,暂时不可能,会直接的出兵对付我大乾。”
“为什么?”
陈宁瞪大眼睛,露出来了疑惑之色,看着陈锐问道。
“这个嘛,道理很简单。”
陈锐笑了,然后朝陈宁解释道。
“杀鸡如何用的上宰牛刀?”
“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宁愣了愣,不解的看向了陈锐,陈锐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道。
“意思还不明白吗?”
“我大乾,不过是一只鸡而已!”